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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流苏掩面而泣,被触痛了伤心的往事,这一辈子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岚!

岚是她心中的暗伤,虽然被风沙掩盖,但只要不经意的触到,总会锥心的疼痛,她总会梦到他含笑的眼眉,为了甘心付出一切的坚决和痴情。

他是一个好男儿,但却不是适合她的,她始终无法把他当人来对待;拓拔城很坏很嚣张,但他就能硬生生的挤入她的骨血中,然后影响她,左右她,难道自己真的很无chi?

枯坐到半夜仍辗转不能入眠,流苏干脆坐了起来,等等,她,她的腿能动了!

原来朱颜这次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半夜时分穴道已经自动解开了,流苏一阵狂喜,她悄悄地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来到朱颜的正室,由于这里是他的正室,又有机关,所以很少有人敢来这里。

她记性甚好,顺着方位连点了七下,门应声而开,陷入昏睡中的拓拔城猛地睁开眼,这几天朱颜一直不露面,只命人送酒饭招待,真把他急得五内出血。

他眨了眨眼,这才看清眼前的人儿竟是他朝思暮想的流苏:“苏苏,你怎么来了?”拓拔城惊叫道。

流苏掩唇,不敢哭出声来,几日不见,拓拔城已经消瘦了许多,胡子疯长着,白发又生,她扑进拓拔城的怀里低声泣着。

拓拔城想要安慰她,忽然想到朱颜的话不禁生了疑心,他强忍住狂喜不悦地问道:“朱颜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流苏的脸腾地红了,埋在他胸前不敢出来,想了半日才答道:“没有,他没有对我怎么样!”

拓拔城更怀疑:“没有,你的心怎么跳那么快?”

流苏抬头嗔怒道:“我是见了你激动嘛,你倒不信我,那我不如去死好了!”虽然说谎是不对的,可是她实在是无颜把朱颜dian污的事情说出来。

拓拔城这才狂喜地说:“那就好,苏苏,你摸我的怀里,有一包药,你悄悄的下在朱颜的碗里,然后拿出开锁的东西,咱们一块逃走。”

流苏起身四处找着机关:“城,我不可以帮你解开吗?”

拓拔城皱眉怒道:“朱颜此人狡猾无比,这铁锁是混了精钢制成的,根本无法打开,除非拿到钥匙!”

流苏用衣服沾了清水替她擦洗着面容,一边有点激动地说:“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可以生孩子了!”

拓拔城奇怪:“什么?”

流苏这才想到一激动竟说了出来,他们一直分离,流苏也没时间跟他讲有关拓拔露儿和素情的事情,到现在才有短暂的相聚,于是流苏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部说了。

拓拔城双手快要捏爆了,他怒极:“贱女人,果然有阴谋,看我回去不斩了她!还有那个露儿,竟如此狠毒,你又没有得罪她,我,我,我恨不得立刻出去,把这些人杀个干净!对了,我那天在你房中捡到一块帕子,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流苏掏出帕子看了看皱眉:“不是我的!”

拓拔城猛然想到素情为何在流苏的房内,原来她竟也是要害流苏的,不料被朱颜抢先了一步!

“这个贱人,别让我再见到她,还有拓拔露儿!”

流苏擦着他的汗嗔道:“快别这么急,看你一脸的汗,那个露儿为何要害我,你当真不知道原因?”

拓拔城奇道:“这丫头平时胡闹些,我也不认真注意她,没料到她竟会武功,还是朱颜的师妹,更可怕的是还存了害人的心,不过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你,莫非跟我有关?”他看流苏一直瞪着他不确定地问道。

流苏点着他的头嗔道:“自然有关,谁叫你是人家的意中人!”

轰,拓拔城呆住了,这是哪和哪的关系?

流苏看着他的呆样不禁轻笑道:“都道美貌害人,不料你这呆样也能害人!”

拓拔城呐呐地说:“咳,胡闹,我根本拿她当妹妹一样看待,不过既然她如此狠毒,而且我也和拓拔家决裂,那就容不得她了!”

流苏按住他的手:“现在我被朱颜医好了,以后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拓拔城复又高兴起来:“果然是好人有好报,看来我这坏人也是应有劫!”

两人虽然不能像往常一般拥bao,但自有一股甜蜜涌上心头,互相依着,有着说不完的情话。

流苏一看天色将明,虽然不舍,但也只能一步一步的迈出暗室。

拓拔城虽然也是难受,但一想到两人的末来便生起了希望的光芒,不再觉得眼前是一片黑暗。

流苏躺在床上假寐,看到朱颜轻手轻脚的进来,然后坐在床前等着她醒,装了一会儿,流苏实在受不了他的‘深情’注视,只得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尝尝我给你熬得枸杞小米粥!”朱颜一脸期待地看着流苏。

流苏伸了伸腰,接过碗,垂下帐子。

朱颜奇道:“做什么吃饭要放下帐子?”

流苏将药快速地倒入碗中,然后掀开帐帘:“因为我看到你吃不下东西!”

她假装喝了一口皱眉道:“好烫!”

朱颜不信地说:“我刚试过,温度挺合适的呀!”

流苏赌气把碗递给他:“不信你尝尝!”

朱颜第一次看到她的小女儿之态,一时之间呆住了,他接过碗傻傻地说:“好,我尝尝!”

他喝了一口:“没有烫啊!”

流苏嗔道:“有股怪味儿,你再喝喝看,不知道你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朱颜又喝了一口咋嘴:“果然有股怪味儿!”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下人传报:“皇上驾到!”

朱颜皱眉道:“怎么又来了,我这个皇兄真是。。。你先在这里等着,待会儿重新做药粥给你喝!”

流苏乖乖地点头,内心窃喜不已。

朱禄大步迈了进来,上前拍着朱颜的肩喜道:“行啊,听说你把马项的王爷也擒了?包括他的女人,在哪里,让我看看!”

朱颜知道他十分好色,于是推托到:“她病了。。。。”

朱禄探头直闯入内室:“又病了?那更该看了!”

他熟门熟路地一直走到客房,看到一个绝色女子正坐在桌前梳妆,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间合不上去了!

美,太美了!

饶是他后宫妃子无数,也没有一个比得上此女的美丽,怪不得朱颜为了她情心大动!

朱颜无奈地叹着气,毕竟他是皇上!

“你就是流苏?”朱禄淌着口水问道。

流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理他。

朱禄眉毛一动,他平时尤其喜欢虐待妃子,但其实他还有一个怪僻就是喜欢被人虐,越是冷言冷语的待他,他越是兴奋异常。

“你可愿跟朕进宫,享尽荣华富贵?”色字当头,朱禄竟当着朱颜的面抢起人来。

朱颜不禁色变:“皇兄,莫非你来就是要夺人所爱的嘛!”

朱禄也色变:“不就一个女人嘛,让给我,我后宫的妃子任你挑选,十个八个都行!”

朱颜快要被他气疯了,他黑着脸道:“皇兄,你不要太过份!”

他什么意思,用自己那些难看的妃子来换流苏,真亏他想得出来!

“滚出去!”流苏看到他的嘴脸厌恶地下着命令。

朱禄更加兴奋,手一挥立刻来了一队皇家侍卫高手,把朱颜架了出去。

朱颜一怒之下也不再客气,对皇家侍卫动上了手,而朱禄才不管外面呢,顺手把门一带,淫笑着向流苏逼近。

流苏强装镇定:“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知道啊!”朱禄生得福态,这一笑一脸的折子纹。

流苏厌恶地皱眉:“出去!”

朱禄眼中闪着光:“果然够辣,够劲!”说着扑了上来。

啪,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把他扇得眼冒金星,流苏扇完后有点怕地移向桌子旁边,手着一本厚厚的书防身。

朱禄缓过神,脸上印着五道掌印,兴奋地说:“打得好,再打,快点打!”

流苏怔住,这人莫不是疯了?

朱禄怒道:“你TM再不动手老可要shang你了!”

啪,一本厚厚的书扔了过来,砸在朱禄的身上,他打了一个哆嗦,眯着眼道:“好爽,好舒服,接着打!”

既然有人犯贱,流苏也就不客气了,把书接二连三的扔了过去。

朱禄哈哈大笑道:“打完了没有?该我打你了!”

什么?看来这人和朱颜不一样,他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简直就是一变态。

此时门外也打斗得十分激烈,不时有惨叫声传来,偶尔还有一点鲜血溅到门扇上,朱禄听到这种声音竟越来越兴奋,他摸出腰间的黄金镶宝石的皮鞭,甩了几下狞笑道:“宝贝,我来了!”

流苏趁他不备将滑溜的珍珠倒在地上,朱禄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流苏急忙抢过皮鞭使劲地抽着朱禄:“你想挨打,我今天就把你打个够!”

朱禄这下可顶不住了,不断地哎呀尖叫着,偏偏没他的命令,侍卫们不能擅闯,只疑心他又在玩什么花样,于是没人敢冲进来!

“你老实不老实,还敢对本姑娘起色心吗?”流苏一边抽一边问。

朱禄狼狈不堪地滚着:“姑娘,姑娘娘,不敢了。。。。”

流苏趁机将放了药的粥端给他:“不敢了就喝了这碗粥!”

朱禄虽然奇怪她这种方式处罚,但也不敢不伸手接,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净光。

流苏冷笑道:“你知道你喝得什么粥吗?”

朱禄摇头:“不,不知道!”他被吓傻了!

“这碗粥里加了剧毒的毒药,你要敢不听我的话,到时候毒发身亡我可救不了你!”流苏威胁道。

朱禄恃着朱颜是解毒高手,于是答应道:“行,没问题!”

“你让朱颜放了拓拔城,我就给你解药!”流苏低声说:“明时午时在宫外找我,我会带解药去,记住你一个人来,不然,解药不会给你的!”

正在这时朱颜已经冲了进来:“苏苏,你没事吧?”

流苏突然抱着朱禄泣道:“你,你这个畜牲。。。呜呜。。。。”

朱颜登时色变大怒道:“朱禄,不要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你对她怎么样了?”

朱禄一时急道:“我我我,我哪有对她怎么样,你看看我这鞭伤就知道是她打的,她还给我吃了毒药,颜儿,快点替我解毒!”

他这话朱颜根本不信,把流苏拉过来冷冷地说:“这里不欢迎你,请自便吧!”

朱禄登时脸都绿了:“你,朱颜,你不要太嚣张了,我门外还有二千精兵把守,只要我一声令下。。。。”

朱颜冷冷地说:“只要我一声令,就有二十万精兵冲进来,你说是你的二千历害还是我二十万历害?”

“你。。。。。。。。。”朱禄气极:“你想造反?”

朱颜护着流苏道:“若是皇兄肯放过这位姑娘,我们还是和和气气的做兄弟,岂不美哉?”

流苏在朱颜背后朝他得意地笑着,暗示他赶紧答应条件,朱禄微一点头是对流苏也是对朱颜的妥协:“好,我答应你!”

他内心却在骂着,这臭娘们,老子算是栽倒你手里了!

紧张的气氛总算得以缓解,门外挂彩的侍卫也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朱禄这才整整衣衫道:“我答应你可以,但这拓拔城关系到两国关系,我要亲自审问他!”

朱颜犹豫了一下,想来他也不会说谎于是点头道:“好!”

朱禄带着拓拔城愤愤的离去,拓拔城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看到流苏朝他使眼色就知道事情有变,但无生命危险,也暗示她注意安全,这才跟着朱禄离去。

朱禄走后朱颜关上门看看空了的粥碗眯着眼问道:“你不是嫌这粥有怪味儿吗?怎么突然又喝了?”

流苏紧张地说:“啊?我。。。是啊,我突然饿了就喝了嘛!”

“那你喝了这加了穿心散毒的粥,不怕穿心而死吗?”朱颜闲闲地问道。

流苏大惊,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朱颜不紧不慢地说:“我自小就与毒药接触,在药中浸淫了二十年,这点小小的抗毒功能我还是有的,为什么要下毒?”他突然逼近,带着青草的香味,有点恼怒地问道。

流苏后退了一步:“你,你别过来!”

朱颜双手撑墙,把流苏圈在其中,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温润的双眼变成了淡冰色,冷静地说道:“你想拿到钥匙救你的拓拔城,对吗?后来又改变主意,让皇兄喝了粥,你们俩个达成了某种交易,但是你的解药在哪里?”

流苏惊慌起来:“我,我没有解药!”

朱颜靠她更近,红润有棱的嘴几乎要碰上她的鼻尖,他吹气,轻笑道:“是的,所以你又在打我的主意了!”

流苏脸红了,别扭地转过头:“没,没有!”

朱颜忽然低下,吻上她的唇,他强迫的固定住她的头,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唇舌不停地交缠着,流苏觉得体内的空气已经被挤干了,有种快昏过去的感觉。

良久,朱颜才放开她,及时的挡住她要扇巴掌的手:“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每次接吻都要以巴掌结束,那真的很无趣。我明白的告诉你,就算拓拔城可以走,我也不会放过你!”

惩罚的吻结束之后,朱颜淡淡地说:“要解药就来拿吧,这欺君之罪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流苏微微的一怔,这个朱颜的确不是一般的聪明,她有些折服地跟在身后,虽然是不甘,但也只不得不忍耻去取解药,这毕竟关系到两个人的性命!

朱颜举着解药恢复了温和的笑意:“你说你拿了解药会不会和拓拔城一块走,让我鸡飞蛋打?”

流苏不语,她是有这个想法。

朱颜突然捏起的下巴,趁她没反应就喂下一丸药:“为了不让她走掉,我只有出此下策,倘若一个时辰之内末归,你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流苏接过解药,默默地转身,总是逃不开他!

她真的太想念城了,她在这里一日就觉得煎熬一日,如果能相见,那怕一个时辰也好,死就死吧!

流苏来到约定地点,戴着一面黑斗蓬,焦急地等着朱禄。

倾刻之后,果然一个打扮成买菜的农夫走了过来:“姑娘买菜吗?我家园子里有好多新鲜的,还有一个特大的,我家主人让我来请姑娘去看看!”

流苏一扫他手脚干净,指甲白晰根本不是买菜的,八成是朱禄的人,于是低声问道:“人呢,不要耍什么花招?”

那菜农也低声道:“我家主子说这里太显眼,就在前面的客栈里等着姑娘呢!”

流苏左右看看,谨慎地跟着他上了楼,一间清雅的客房里,拓拔城已经收拾整齐焦燥不安地等待着她。朱禄则一脸郁闷地坐着,看到她来,色眼一亮,被拓拔城的眼神逼得急忙转移开视线。

“流苏姑娘,解药可以给了吧?”他苦着脸问道。

拓拔城激动地抱着流苏:“我已经命人去送信了,估计现在他们已经收到了!”他转过身对朱禄道:“准备好车马和干粮,送我们出赤月才能拿到解药!”

流苏有些留恋地看着他,以手抚着他的眉眼道:“不,我不回去了,你一个人走吧!”

拓拔城惊叫起来:“为什么?”

流苏苦笑道:“我服了一种毒药,赶不赶回去都是个死,只要看着你平安就好了!”

拓拔城咆啸:“笨蛋,蠢女人,为什么做这种事?为了我,值得吗?你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朱禄捂着肚子大叫道:“解药,解药!!!”

他快疼死了,可恶,这两个人还在他面前搂搂抱抱的无视他!

流苏也微皱着眉道:“你快走。。。。”

房内的两个人都毒发了,拓拔城怒踢着朱禄道:“叫什么叫?不准叫!”

他抱着流苏焦急地说:“没事,没事,不要怕,你一定要挺住,我不会让你死的。。。。”

流苏无力地说:“帮我照顾傲儿。。。”

吱呀一声,木质的门被推开,一抹火红的身影转了进来。

朱颜微微叹息:“我就知道你不肯回去!”

拓拔城怒意上涌,看到他就要冲上来让他饱吃一顿暴打,朱颜只说一句话就让他停止了冲动。

“救人要紧!”

拓拔城恨得牙关发麻,朱颜却不紧不慢地倒水,服药,救人,忙了一阵,才把两人的毒解了。

朱颜对着忍了很久的拓拔城道:“放你回去我是不想让苏苏伤心,现在你可以走了!”

拓拔城抽出鞭子,二话不说迎头一鞭,流苏和朱禄都无力在坐在地上,看着两人打斗。

流苏知道拓拔城不是朱颜的对手叫道:“小心啊!”

朱颜在狭窄的屋子里如燕一般轻灵地闪来闪去,根本没有出招,拓拔城的鞭子看似生猛,却一点也没有碰到他的衣服。

朱颜踢开窗叫道:“你看外面!”

外面整齐地站着整装待发的军队,训练有素的排成阵形,不要说是人,就算一只鸟也飞不过去。

他淡淡地说:“你若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拓拔城沮丧地垂下鞭子,武夫他不如朱颜,势力也不如朱颜,莫非他竟如此无用?

流苏艰难地爬到朱颜脚下,拉着他的袍子求道:“求你,放我们走,我知道你其实人很好,心很善良,我也明白你的心意,但这世上有许有事是不能勉强,勉强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而已!

今生与你无缘,只待来世再续情缘,好吗?城,不要冲动,这件事,总有商量的余地,现在我们不是以仇敌的身分,而只是普通人的身分面对面。朱颜,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拥有她,而是让她幸福,如果你真心喜欢我,求你放我走,这样我会永远永远的感激你的,好吗?”

朱颜面容微动,是的,他输了,虽然他可以用强留住她,但留不住她的心,这又有什么意思?

但是他又不舍得放她走,她这一走,也许以后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拓拔城依旧倔强地说:“苏苏,不要求他!”

朱颜微怒:“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我真不知道苏苏喜欢你哪一点?论相貌,我不比你差,论身分,我和你同样贵为王爷,论武功,你更是差得远,只会粗鲁的大吼大叫,我真是失败,竟败给你这样的人!”

流苏听他的口气松动,立刻说道:“是,我承认,他比不过你,但是我的心却要我去爱他,也许这就是缘份吧,如果两人彼此喜欢,不管对方变成什么样,不管他有多少缺点,都会彼此接受,包容;也许在别人看来他是失败的,但在他所爱的人眼里,他却是这世上独一无二不能替代的人!”

流苏说着,幸福地望着拓拔城,拓拔城走来抱起流苏,两人十指交缠,深情地凝望。

朱禄实在等不及了,他不知道这两人在莫名其妙地争什么,不就是一个女人嘛,需要这么大动肝火吗?当然是谁强谁得到她了!

“颜儿,为兄支持你,把她留下来!”朱禄一边向墙角蹭着一边诌媚地说。

流苏和拓拔城同时瞪了他一眼,朱颜也冷冷地说:“我的事,不需要你挂心,你可以走了,皇兄!”

朱禄一缩头,他巴不得马上走呢,这里的空气火药味太浓了,简直一点就爆!

“好好好,我走,我走!”朱禄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朱颜看着两人幸福的样子,被刺痛了眼,他平生没有失败过,无论他想要什么,哪怕是费尽千金,也要求来,可惜,偏偏只有爱情,他低声下气,他温柔如水,他卑微如尘,他不要自尊,他甚至愿意付出生命,却仍旧求不到!

他看看了两人,长叹了一声,害得两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良久,他才缓缓地说:“我从前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原来不是!苏苏,我曾利用过你,也救过你,后来掳过你,现在,我要放了你!”

流苏和拓拔城呆了,少倾才醒悟过来,手握得更紧。

“朱公子,谢谢你,真的!”流苏真诚地说。

朱颜落莫地叹气:“能与你相遇,给我的人生留一段美好的回忆,我现在已经满足了,我师妹对你不起,总算我尽了绵薄之力,让你以后可以重新有孕,希望生宝宝的时候你能记得我!”

拓拔城不悦地哼着,被流苏握着不让他说话,他的娘子记着别人的男人,他允许才奇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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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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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芬奇笔记

    1651年,一位名叫拉斐尔·杜弗里森的法国出版商根据达·芬奇笔记手稿整理出版了《达·芬奇笔记》。笔记手稿非常随意,稿纸凌乱,没有排序和编码,有的甚至是达·芬奇用左手写成的反书——后人需拿镜子才能破解。手稿无所不谈,但中间不连贯,同一页稿纸上有可能开头说天文,中间谈声音原理,最后说色彩,许多文字写在稿纸边缘。这些即兴的议论,闪耀着真知灼见的光辉,给后人以无穷的智慧的启迪。配上达·芬奇手绘的图片,本书具有极高的欣赏和保存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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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是幻?是劫?是道?穿越到洪荒,是偶然,还是命运?面对虚无缥缈的至道,唯心而已……修真大拿重生洪荒修成不灭圣体,广收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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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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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世纪,人类进入了新经济时代。综合国力竞争的实质是民族素质的竞争,是人才的竞争,是教育的竞争。在这样的背景下,加强素质教育,尤其是进行身体素质教育就显得更为重要。球类运动是世界上开展的最广泛的运动项目之一,也是广大体育爱好者乐于观赏和参与的体育运动。经常进行此类运动,不仅可以增强人们的体质,提升身体的协调性,而且还能增强我们的自信心以及培养团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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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零一夜

    《一千零一夜》又名《天方夜谭》,是古代阿拉伯文化盛开的一朵文学奇葩,它汇集了古代中东、中亚和其他地区多个民族的神话传说、寓言故事,在世界各国的神话故事中,散发着自己独特的艺术魅力,深深地吸引着世界各国读者……《一千零一夜》以自己那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和痛快淋漓的文学语言以及优美、动人、独特的阿拉伯和伊斯兰色彩,保持着自己持久的艺术生命力,它的成书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写成的,而是历代阿拉伯民间说书艺人以及广大人民群众反复加工、转达、创作的结果。故事最早起源于一部波斯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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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生与凉生,互相牵扯住对方的一生,却无法圆满一段寻常的爱情。他们之间,隔着的是世俗的伦理道德,只能默默相望而无法相守。或许只要还能相望,便会觉得时间安好。程天佑,让人心疼的男子,有着优渥的身世,却宁愿披挂着满身的伤痕等待姜生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