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公主到宗人府打了招呼以的,宗人府便没有人敢再与我为难。而公主自己每天或多或少的都会来宗人府坐坐,让我给她讲故事。每天三次地让人把药给我送来,还时不时地让人给我送来好吃的。
我知道,她想听故事只是一个方面,她还一个原因就是她想到这儿来陪我说会话,免得我一个人孤单。
哎,公主真是一个体贴的好姑娘。
楚傲然每天晚上都会跑到宗人府来陪我,然后在天明前离开。而且,他还给我带来了杜枫所调配的治疗剑伤及鞭伤的药,这样,我的伤好得更快了。
快结痂时,他又给我拿来了去疤痕的药,说是抺了之后,身上就不会留下疤痕了。我觉得不怎么相信,但他却每天都会认真地给我涂抺。
这样的日子虽然没有自由,但是跟前一段整天担惊受怕的日子比起来,倒是惬意了不少。
日子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十来天。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四处行走了。
昨天晚上,楚傲然没有到宗人府来找我,我一直都在心中猜测着他为什么没有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因此,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
早晨早早地便起了床。而就在我刚起床梳洗完毕,便听见外面传来一公公尖着嗓子的叫声:“皇上驾到!”
月凌风来了?他到这儿来干什么?不会又出了什么事被人赖到了我头上吧?我心中一紧,浑身一抖。
大家听说皇上驾到,都赶紧出了房门,前来接驾。
“奴才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院里跪了满满一院子的人,我也跪在其中,把头压得低低的,生怕皇帝看见了我。
“南静王妃呢?”月凌风淡淡地开口问道。
“奴婢在!”我无奈地应声回答道,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只是猜测不出皇帝今日亲临此地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看我吗?我觉得不可能。但他又为什么点到了我呢?
“听说这几日,丹凤往你这儿跑得挺勤的,是吧?”月凌风平声问道。
从他的语气之中,我听不出他对此事的看法,也听不出他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是,公主这几日都到奴婢这儿来听奴婢给她讲故事。”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没想到你倒是很会讲故事。”月凌风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外:“前些天听公主太子讲了几个,倒是有趣得紧。”
“皇上谬赞了。”我谦虚地说道。
“前些日子,太子一直念叨着要听你讲故事。”皇帝又道。
“多谢太子还记得奴婢。”我想起了太子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不过,接着也想到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心中却又是一寒。
“这样吧,从今儿起,你就前往中宫住上一段日子,每天陪陪太子,给他讲几个故事听。”皇帝以不容推辞的语气说道。
“皇上,这……这恐有不妥!”我忙说道。
我可不想现在又去跟太子呆在一起,给敌人再制造机会。
“有何不妥?”月凌风的语气有着一丝不爽。
“皇上,以奴婢这待罪之身,恐怕不适合前往中宫居住。”我说道。
“你以为朕让你到中宫去做客啊?”月凌风的证据有些不善:“只不过是换个地方囚禁起来罢了。”
“奴婢遵命!”我知道,再说下去,吃亏的肯定是我自己。
“那好,你即刻便起身去中宫报到去吧。”月凌风说罢,转身先行离开了。
我回到自己的小屋,发起呆来。
这皇帝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明明怀疑我要谋害太子,为什么却要把我往太子身边送,就不怕如果我真要谋害太子,会趁机就把太子除掉了吗?
还是他在设计什么?
一直都觉得这个皇帝并不简单,然而我也实在想不出他此举的目的是什么。
“王妃,该走了。”直至宗人府的太监前来催我,我才回过神来。
呵呵,见我要出这宗人府了,这些个太监连称呼都立即改了过来。可见平日里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主。
我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所以,便跟着那太监一起,向中宫走去。
只是不知,我这一去,又会惹出怎么样的风波……
依蓝躺在草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出神。
“发什么呆啊?”凌梦雪看问道。
“你说这世上什么东西最难求?”依蓝翻身坐起,看着梦雪,问道。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梦雪给了依蓝一个白痴的眼神。
“瞧瞧你那出息,一天到晚就知道想男人!”依蓝不屑地道。
“那你倒说说什么最难得?”梦雪不服气地问道。
“要说这世上最难得的啊,当然就是票票和收藏了。”依蓝叹了一口气,唱起了歌来:“票票啊票票,收藏啊收藏,你怎么就这么难得啊!”
梦雪当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