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婉觉得自己应该多进行一点冒险,虽然以前也经常处在危险中,否则爷爷又怎么会派罗冉保护她,她会有危险并不是因为她父亲的家族而因为她母后的家族。
母后的家族很神秘,就是因为神秘所以她一出生就带有诅咒。是啊,母后的家族是隐于历史之后的家族,在这个人类的世界里,一直隐藏着自己。
母后是吸血鬼,自己也是吸血鬼。完美的继承了远古时代的吸血鬼么,如果母后没有跟父王闹脾气,她就不会认识罗冉,也不会害的爷爷失去了唯一的儿子,还让冉哥哥失去了和爸爸共享天伦的所有资格。
……
“该死的,在这种关头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些。”罗天婉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不知道为什么巡逻的士兵突然增加了呢,难道是刚才想的问题导致了势的泄漏而被发现了么?想到这儿罗天婉赶紧调整自身的状态。
罗天婉此时特别希望在她这里也能上演一个特别狗血的场面,就好象某某个士兵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可以让她抓住一个,来好好问问这里面的状况。但是真的会让她遇到这种狗血剧场么?
看来幸运之神还是有在眷恋她的,起码罗天婉此时真的看到了一个士兵因为分心而落下了队伍。罗天婉趁机将此人掳了过来,当然掳人的过程中她还是带着自制的手套。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中”士兵对罗天婉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唔……御书房在哪里?”
“无可奉告”
“可爱的士兵大哥,就当剪儿求你了说下吧”
“无可奉告”
“……大哥,您老人家不会软硬不吃吧?”
“哼……”
“丫的,既然您老人家软硬不吃,您就早说么浪费我时间。真郁闷”罗天婉用手打晕了那个士兵然后用丝毫不介意的语气说“幸运女神,您老人家就可怜可怜我吧。不要总是这个样子给了我希望有给我泼盆冷水真让人讨厌”既然这个样子那就只能凭借本能了。
罗天婉深吸一口气,用鼻子嗅了嗅周围的空气然后迅速的跳到了屋顶上来个鸟瞰。
“至于么,路过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看风景,但是这机关用的也太绝了吧。要是诅咒中赐给我一双翅膀该多好那就可以飞过去了。”罗天婉在最高处看到了御书房,然后跳下来。
同时也看到了不少机关。真的该好好感谢外公教给她不少破解机关的秘诀。这才让她不是特别费力的来到御书房,这时候天已经黑了。罗天婉轻易地潜入了御书房,但是里面怎没有人呢?难道没有人么。
罗天婉乘机好好观察这个御书房。“真是的,这个皇帝难道真的就有那么多人想要取他的性命么,搞得连御书房都有那么多机关。难道那家伙都是睡在御书房中么难怪在御花园中那些妃嫔们都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原来想要吸引啊!~”
“最近北烟的那些人都有什么动作?”
“陛下,最近北烟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那些人一出现就将这些人给聚拢了来,也多亏了这个神秘的组织,那些人才安静了不少。”
“神秘组织?”
“是的,陛下。我们这个组织唯一获得的信息就是这个组织的名字”。
“是什么?”
“泉之园,据说最初建设这个泉之园的人叫做泉剪”
“能查到这个组织的位置么”
“回陛下,还不能”
声音离御书房越来越近,罗天婉此时有些慌张,阿勒要藏那藏哪。突然看到了桌子上有一堆公文,又看了看隐于密室内的床。
“泉剪?”声音已经到了门口,门正在打开。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罗天婉也刚好藏好。
“关于泉剪的资料倒是不少,陛下这是泉剪的资料属下已经整理成册放在书桌上了”
“是吗?辛苦寒睿了。你先下去吧顺便把门口的那些人都带走吧”
“可是陛下,如果都……”
“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相信你。下去吧”
“可是……好吧,陛下有事情的话在第一时间通知属下”
“不是说过了么,不用那么生疏。”
“但是陛下始终是陛下,属下始终是属下。属下告退”
关门的声音。然后又是拉开椅子翻阅奏折的声音。
躲在床上的罗天婉盖着厚厚的被子,都快缺氧希特了,早知道应该换个地方藏的。罗天婉把被子稍微弄了一个小口子以便呼吸。
这家伙难道就不能加快速度,然后随便找个妃子么去传宗接代么?在这里伤神何必呢。
但是这个床上的味道似乎在那里闻到过啊!罗天婉不知不觉得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但是罗天婉却没有醒她睡的很熟,很安心。
又有什么东西在她的额头上动了一下。“唔……好凉”
第二天
罗天婉睁开眼睛,猛地想起了什么,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但是太猛了头很晕又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罗天婉两只手紧按着太阳穴
“没事吧。”突如其来的声音从头上响了起来。
“啊~”罗天婉吓了一大跳“你是?”
“在我的御书房里问我是谁,是不是太失礼了”一张脸凑了过来。
“呃,你是贺兰倾?”罗天婉下意识的用手撑着床往后退了几步。“是你,那个谁来着……加上前几次,这次我们是第三次见面了吧”
“昨天睡得可好啊?”。
“呃……嗯”罗天婉机械般的点了头。
“你找我,有事么?费尽心思找我有什么事?”贺兰倾直起身来,往书桌走去。
罗天婉像是想起来什么,急忙拉住贺兰倾的手。“等一下”
“怎么了?”贺兰倾转过身来。
“你真的是贺兰倾”罗天婉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穿着龙袍的贺兰倾,虽然以前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而且看她的样貌觉得跟木小玉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是贺兰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