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是她坚持要找出事情的真相,想揭开母亲为什么抛弃5岁的她,选择自杀,到底那年发生了什么?
欧阳冷看着眼前的叶婉馨,伤蔓延,心痛彻,只是为什么要选择在此时心痛,紧紧的抓住叶婉馨的手,叶婉馨发现他的异样,脸色急速变得苍白。
“是病发作了吗?”怎么办,怎么办,叶婉馨紧张的抓着他的手。
“药在哪里?是不是在裤兜里?”她紧张的开始慌张,在这刻,她惊厥的发觉生命如此的脆弱。
欧阳冷点了点头,慌张的将药打开,拿出两颗喂进欧阳冷的嘴里,之后将欧阳冷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抚摸着他。
“好点了吗?”叶婉馨担心的问。
欧阳冷微笑,点头,馨儿,我或许错了,如此的我,或许根本就不配拥有感情。
只是欧阳冷不明白,在他病发的时刻,叶婉馨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或许,感情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入了内心的最底处,却没有发觉。
云雾的天气,让整个N市笼罩这一层忧郁的色彩。
“老爷,到了。”一个平头的老年人轻轻地叫醒了紧闭双眼的中年男子。
只见闭眼的男子在几秒后,眼睁开了,那是双犀利却毫无温度的眼,男子看了老人一眼后,没有任何的话,只是简单的点了个头。
随后,他望身边看了看,问道:“睿儿呢?”
“爸爸,我在你后面呢?”
说话的是一个长得十分年轻英俊的青年,眉眼间与中年男人有几分的相似,不一样的便是年轻男人充满了阳光的气息。
中年男子的脸色越加暗沉:“胡闹。”
年轻男子显然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照样笑嘻嘻的坐在了他身后的位置。
飞机没过几分就着地了,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眼里无法隐藏的悲哀。
终于又回来了,那些熟悉的好朋友,别来无恙。
他们一下机场,接送的人早就已经在外等待,在看见他们,立马将行李全部放置完毕。
“墓地。”
一直沉默的中年男子说着简单的2个字,开车的司机,车已经往那翠绿地带驶去。
“爸,怎么也没有听你提起过N市?”他这一来,就去墓地,让他不好奇也难。
中年男子没有看他,始终闭着眼睛。
过去的故事,总是无比的沉重,如今这一回来,又不知道要掀起多少的风浪,中年男子身边的老人无息的叹声,也有20年了吧,这一去就是20年!
没有多久,车就已经抵达了那清冷的安息之地,中年男子在车停下的那刻,眼已经争开,仍然是毫无温度的眼,但是那眼里不再是冰冷,而是一种神伤的悲凉。
车上的人都很自觉的没有说一句话,直到中年男子下了车,大伙才陆陆续续的下了车。
年轻男子轻轻的顶了顶老人家,老人家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轻易乱说话,年轻男子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沉重的表情,安静的闭了口。
一行人越走越深,直到最里处的位置,中年男人看这墓碑上的百合花,发了呆。
“老爷……”老年人轻轻的呼唤着发呆的中年男人,这送花的人应该是小姐的遗孤吧。
“睿儿,叫姑姑。”中年男人不容置疑的口气对着年轻的男子说。
年轻男子看了看父亲,父亲这抽的哪门子风?让他对一个墓碑叫人?最主要的是他从没有听父亲说过自己有什么兄弟姐妹,现在突然叫他叫姑姑?
“叫姑姑。”中年男子看年轻男子本天没有回应,加重了语气,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说话从来不愿意说第二遍。
“姑姑。”好吧,反正叫了也不会有什么。
“忠叔,留下,其他的人先送睿儿回去。”中年男子冷冷的吩咐到。
从父亲打算来N市的时候,就没有一天是正常的,原本阴沉的他,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如今到了N市,更是让人无法看透,年轻男子看了一眼父亲,又看了一眼墓碑,叶氏,冷心仪?之后,转身离去。
“老爷……”忠叔喊道。
“忠叔,多少年了?”中年男子看着墓碑满眼的悲伤之情。
“二十年了。”
“是阿,二十年了,我这才回来,对不起冷家对我的恩情,更加对不起心仪对我的托付。”
“老爷,那不怪您,您也是形式所逼,如今你能回来,相信小姐泉下有知也已经很开心了。”忠叔说着泪已经涌出,二十年来,老爷又谈何容易。
只听见一生扑通的声音。
“老爷,你这是何苦?”忠叔残老的声音喊道。
“心仪,我回来了。”中年男子并没有理会老人家的呼喊,双脚跪在冰冷的墓碑前:“心仪,大哥,终于回来了,大哥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男儿有泪不轻弹,七尺男儿还是抵不住内心的自责与痛哭,泪水挥洒。
“心仪,你放心,那些欠冷家的,我会一个一个的让他们付出代价,而属于冷家的,我也会一并拿回来,亲自交到馨儿的手中,替你沉冤得雪。”
中年男子在墓碑前跪着,双眼看着墓碑,冷心仪温婉贤惠的微笑脸庞,突然变成倒在血泊中的痛苦模样,那句:“大哥拿着这个,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快走,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忠叔,我们也是时候去拜访拜访那些老朋友了。”
“一切听老爷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