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是呢?”余云的话一出,马上就觉得自己说漏了嘴,神情变色,尴尬的笑了笑,在她的面前,总是学不会那种镇静。
慕容倩得意的笑了笑,看了她一眼:“我也听说素素和少扬的事情了,虽说许家也是名门,但是比起欧阳家,还是有些差距的,哎……”
慕容倩看着余云故意深深的叹了口气:“素素怎么说也应该嫁的比那个丫头风光才是啊……阿云,你可得想清楚了,有的事情该瞒着就瞒着,不该瞒着,那就应该让它透透气了。”
慕容倩的话,余云听的是十分的明白,她看了看慕容倩,看来她也是对叶婉馨那丫头不满意,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的用意,想借她的嘴来阻止叶婉馨和欧阳冷的事情?不过她说的也不是没有有道理,现在都讲的门当户对,只要她将这个风放出去,总会起点浪的不是?
“我也知道,但是我家老爷性子僵,又好面子,这事捅出去的话,估计他面子上可挂不住,毕竟那顶帽子不好看,他这要是追究起来,我可就难办了。”
慕容倩在心理笑了笑:“只要有心,这个好办,只要换个说法,或许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失了面子,反倒觉得他施恩图报。”
余云一听:“怎么说?”
慕容倩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毕竟多年了,而且人也死了,无从追究,如果说当时冷心仪就怀了孕,而叶问天是不忍心看恩人被人耻笑,而娶了他,这样,你觉得呢?”
余云听了,顿时心花怒放,看了一眼慕容倩:“那人能信吗?”这不是明摆着胡说吗?
“我说妹子,我们的目的又不是在于人信不信,而是在与煽风点火,这人嘛,有时候就得在后面推推,这事嘛,就得在背后敲敲,人说多了,假的也就成真的了。”
慕容倩喝了一口茶:“再说了,感情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不就得是自己心理清楚,你说叶问天更能接受哪种说话?是思恩图报还是带了顶绿色的帽子呢?”
余云看着满脸笑意,亲切的慕容倩,庆幸自己没有与这样的女人为敌,她简直太可怕了,不过细想,她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决好的办法,有的事情,原本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余云对了她点了点头,笑了笑:“你的话,我记心上了,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呵呵,好的,慢走……”
慕容倩看着余云笑着对她说,待她离开后,脸色立马变了,吩咐到:“马上给我安排热水,这衣服怕是废了。”
中年女人立马走上跟前,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去。
“太太,这衣服是拿去清理,再让人送来还是?”中年女人中肯的问到。
“扔了。”没有其他的话,简单利落的两个字,慕容倩穿好衣服,看了一眼那杯茶:“给她这样的人喝了,真是浪费了这上等的茶叶,命人将她用过的茶杯也一并扔了。”
“好的。”
中年女人拿起换下的衣服和杯子,心理叹息,可惜了这刚刚定制的衣服还有这个翡翠的杯子。
叶氏的困难暂时解决,不管到底过程如何,重要的是结果,这是个注重结果的社会,利益从来被放在第一位。
叶氏中那些持反对的人也都纷纷的成了支持的一方,无不赞扬叶问天的眼光。
也就只有叶婉馨自己心理知道,叶氏这次可以暂时解决问题变不是因为她的能力,而是贵人的暗中帮助,即使是在公司举办庆功宴上,她也总是淡然的微笑,并没有真正的畅快。
“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今天你可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此次的事件让叶问天对叶婉馨有了新的一番认识,不管她到底是谁的女儿,如今,她只能为他所用,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如今这几十年的养育之恩……
叶问天看着叶婉馨,看她的眼神已经超出了一个父亲看待女儿的目光,只是此时的叶婉馨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变化,只以为他是因为她帮叶氏度过了难关。
“只是想静一静而已。”
只要见过冷心仪的人都知道叶婉馨是完全传袭了母亲的容貌,如果她换上那个时代的旗袍,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人去怀疑她就是当年名震一时的冷大小姐,冷心仪。
舞会的灯光昏暗中带着朦胧的味道,灯光下的叶婉馨就像是披了一层怀旧的色彩,她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粉嫩的嘴唇竟也变得光泽与诱惑。
叶问天一时失了神,微笑的叶婉馨就像是当年与他微笑的冷心仪。
“可以陪我跳支舞吗?”叶问天目光温柔的看着叶婉馨,绅士的弯下了腰。
“父亲的邀请,女儿怎么能拒绝呢。”叶问天心中的想法,叶婉馨自然是无从得知,她欣然答应。
叶婉馨将自己的手交给了叶问天,叶问天嘴角微扬,慢慢的将她带进了舞池中央,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扶上了她的腰。
此时叶问天的眼里,叶婉馨就是当年初见的冷心仪,她就像高贵的百合花,在那个时刻绽放了她最美的一面,她幽雅,她与他共舞的舞步是那样的完美,或许就因为那夜,她无限的绽放着她的美丽,让他沉沦,再也逃不开。
回忆沉入,叶问天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心中不断的念着:心仪,心仪,心仪。
紧握叶婉馨的手逐步使劲,叶婉馨终于发现父亲的异样。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心仪。”
叶婉馨恍然大悟,到底她与母亲有多么的相像,父亲屡次将她当成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