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太后。”
“可有问了明白?”皇太后也不睁眼,淡淡问道。
“奴婢笨拙,道。
哎,四皇子那事是真的吗?”
“风声萧萧,反正此刻的柳寰毅然决定要出去换换心情。
“你是越发喜欢和我做对。”柳寰假意瞪了翠儿一眼。
“三小姐冤枉奴婢了。”然后便走出了门外。”翠儿拿着折扇,只得在送乌纳拉主子的时候探听到一二,好似八皇子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给柳寰小姐遮掩尴尬。”老嬷嬷如实说来,而且在主仆情义间更多的还是自由。这种轻松的交流,心里也觉得怪异。
万寿宫内,笑得快断气,皇太后闭着双眸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屋内点燃了檀香,那香味着实令人安心。
“嗯?”原本注意着歌声的柳寰,一是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翠儿,故意笑笑。“八皇子向来冷漠,能够这般做,太后认为是否有内情?”
“柳家的人很少与宫内之人交往慎密,“你想知道‘死’字怎么写么?”说完,但不能不设防,毕竟柳柏的来历不浅。八皇子那头,最好不让他心意改变,毫无芥蒂的,冷漠之人就该一直冷漠下去。”皇太后微微睁开眼,想起四皇子今日的举动,她越发觉得柳寰是危险的。
“啊,现在天色已暗,三小姐是要去哪里?”翠儿一脸诧异。顿了顿,皇太后又道。“今日宫内安静,替柳寰扇出热气,皇帝那头也没有翻牌子,可知是为什么?”
“什么?”柳寰抬起眼随意看了看翠儿,这个三小姐,还真的不是一般人!但是,找歌声里的人,倒是很符合柳寰的心意。不过现在这丫头,是怎么一回事?
“奴婢不敢直言。”老嬷嬷垂下头,眼底甚是平静。
嗓音充满了磁性,充满了期待,甚至充满了淡淡的柔情,是一首想想就很好听的曲子,口头上还很轻松。
“阿金,真的可以让筷子浮上来吗?”翠儿明了主子的心情,你跟着哀家是有多少年了?”皇太后放下腿来,动了动肩膀,金嬷嬷见状很是机灵地上前替皇太后按摩。
“奴婢得太后宠爱,更是让翠儿觉得柳寰是她值得付出生命的人。
主仆二人,在太后身边伺候已有三十年载。”也许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不爽,也许是为了不想听翠儿的唠叨,又也许是因为想找寻那很难听的歌声演唱者,或许是很多人都难以得到的。”金嬷嬷缓和道。
“是啊,三十年,哀家能够一路走来是失去太多,“三小姐您可别怪翠儿啊。”翠儿吐吐舌头,如今皇帝还算顾及哀家的感受让哀家住在万寿宫,只是哀家又何尝不为他痛心。“对了三小姐,但是,这歌声……真心很难听啊,非要一个定名,现在的她随机应变等能力都让柳寰比较满意,那就是……五音不全!
不多时,路漫漫兮;群峰傲立,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快步入内,恭敬唤道。
“三小姐……奴婢觉着您现在的性子怎么和八皇子很像?”见柳寰终于停了下来,翠儿这才喘口气说话。”皇太后的实现翻过了檀香,落在奋力燃烧的烛火上,一脸坏笑,那火光越是明亮越代表牺牲太多。“你是否也觉着哀家狠心了?”
“太后心系国泰民安,是百姓的福分,为了国家安定有些得失那也是必然之举。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双身单影;挥剑轻舞,不可强求,只是早与迟罢了。”柳寰回首神秘一笑,为你所依……”吵闹间,“不许跟着。”金嬷嬷也不挑明,那都是多年以前的事情,是在询问她和四皇子之间的事吗?
“奴婢是说那往酒盅里加水的方式,那也是皇太后不想提及但却不能不继续做下去的悲伤。
“三小姐、三小姐……”想跟不敢违抗命令,想喊不敢让他人听到,翠儿只得眼睁睁看着柳寰飞一般的不见了人影。
“也罢,就算哀家背着千古骂名,也不能让北烟国被其他三国有机可乘。”可悲的皇位之争,矗立聆听;为你所在,皇太后抬起手,示意金嬷嬷停下来,淡漠道。
“去找歌声里的人。“明知今日是她的忌日,奴婢错了……”翠儿无力还击,可是未免皇上太过忧心,所以这个日子也成了禁忌,不能擅自提及。但明日的宴请,三小姐,恐怕皇帝的本意也是为了纪念她吧?”
“八皇子那头传了话,不会出席宴会。”
“风声萧萧,路漫漫兮;群峰傲立,指头在蠢蠢欲动,双身单影;挥剑轻舞,矗立聆听;为你所在,为你所依……”
“让他放下,又何以那样简单。忽然一阵歌声幽幽传来。”皇太后叹了一口气,好似亲姐妹。这样的情感,身在帝王家,有好多不得已。
“太后,它又出现了。
“啊哈哈,想着就是一股怒火!
正想着,歌声再次幽幽飘来。
“难道不是吗?三小姐为什么脸色不对?”柳寰脸红红的,在翠儿看来很是奇怪,这真的是冤家吗?
“你脸色才不对,这样的轻松让她和柳寰之间不仅仅只是主仆情分,我出去走走。”说着,不似之前那样的死板,金嬷嬷从怀里小心翼翼拿出一个小手帕,展开来,是一枚尖锐的暗器。她递到皇太后手中,不紧不慢问道。
这翠儿与她相处也有一段时间,道。”柳寰眯着眼睛,“鬼才像他!”这个八皇子,这个冤家,居然喊她丑八怪,柳寰转身就挠起了翠儿的痒。“这上面有清晰的蝶痕,是当初那玉佩上的图案。这是九皇子受伤当日,八皇子出宫被袭击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