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相信你么?我能相信你么?东哥——哦,不,陆雨泽!”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很不确定。
“你不是一直都没有绝对的相信我么?就连名讳也不肯告诉我,不是么?‘杜公子’,这姓恐怕也是临时编造的吧。你说是吧?杜公子。”他也栖身近前的看着我,将‘杜’字音拉的老长,言语间充满了讽刺。
刚才在路上,我想反正后面要给他们讲一些事,那肯定的包括我的姓名啥的,所以就叫他们称呼我为“杜公子”,然后忙着赶路了,但是现在既然被他拿出来说事,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
“伙伴之间最忌讳的就是猜忌,最难得的就是信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山洞布置的很隐秘,外面的蔓藤,一看就是在我住进来以后才种植的。我当时一个六岁的娃,根本没有能力做这些对吧?如果有这个能力的话,我现在也不该做成一个乞丐?对吧?”陆雨泽继续说道。
“你在想我是否对你别有用心是么?就算你有上天的能力,但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你有什么值得我对你‘别有用心’。”他并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快速的把他想表达的事情表达完。然后靠在洞穴壁上,像是在给我时间,让我考虑。
听完他的话后,我不得不承认他拿捏的很准,我好像真的对他们都抱有戒心。遇到这样的是,我没有首先想他们是不是遇到好心人救助,而是猜忌他们是不是别人派来的细作。难道我真的是因为前世勾心剧看多了?
“我刚刚想自己有自己的势力,而且你们是我的第一批想纳入羽翼下的人,我必须的加倍小心,我不想以后后悔,我想要的是‘全部和绝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看了看一直被冷落在洞口的兄妹俩。
我思索我片刻,对于他们我心下有了计较。
“你想将我们纳入羽翼,我想知道你凭什么,你能给我们什么?”陆雨泽慵懒的身子都没动过,也没转头看我,透过他视线,折射出了另外一种气势。
“那得看,你们想在我这里拿走什么!而不是我能给你们什么!”我希望我的人有自己的思想和报复,而不是一些只会服从命令的傀儡。那不是伙伴,而是工具。当然,我心里想的什么是不会告诉他们的。
“我们想要的,你都能给?”赵簿册有些按耐不住了。
“对,但是得和你们自己的价值旗鼓相当。或许,你们可以先让自己变的更强大。”我还真的怕这个傻小子问我要个皇位来玩玩。
“哥哥,我想学医,我想学习你的医术,你能教我么?”薄娟有点害怕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但是学医是件很辛苦的事,你怕苦么?”我看着这个六岁的女孩子。这个苍茫大陆女孩子及笄的年龄是十五,十五岁也就嫁人了。还有九年,这个孩子应该是完全有时间学好医术的。
“不怕,薄娟不怕苦!”她急急忙忙的表露心迹。
“薄娟真是个好孩子,那你愿意离开你父亲么,跟着我走么?”
“这—这—可是我父亲的病……”她很为难的看着赵簿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