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了人群,看到没人注意我,闪身进入一条小巷子。
耳朵贴在地上,听马蹄远去的方向。确定了大概位置,我就专挑小巷走,向听到的方向靠近。
据我推算,马匹一直奋力跑的话,最多到镇口,药力就会起作用。
就在最开始听到马蹄声的时候,我眼前就闪现出在现代电视里的情节,一个执绔子弟骑马在集市乱撞。
心里就打算给他点教训,哪里知道既然撞上了我。那教训是必须的。
于是我在移动的时候就在马身上洒了一些软筋散,并在下蹲的时候,用内力逼到了马的体内。
所以现在马应该跑不动了,而且刚才马速太快,如果软筋散发挥药效的话,马应该受不了那么大的冲力,跌倒,那马身上的人——
我脑子里在YY一个白衣男子,跌的狗啃泥的画面。
“噗呲”一个没忍住,我被自己YY的画面逗的笑出了声。
“小丫头,什么事这么开心啊?是不是估摸着我摔残了?”一个凉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我抬起了头,眼前出现一张刀刻的脸,深刻的五官,看起来非常阳刚,很好看,但是看看嘴角,胡子才刚刚长成微黑的乳毛,就觉得这张脸有点滑稽了。
这么男人的一张脸,长在一个大孩子身上,真的是不知道在装成熟还是未老先衰。
(某茶:“你那是赤果果的嫉妒,嫉妒别人比你好看。”某露:好吧,我承认,他是有那么一点小帅。。。茶大人,把他赏给小人吧。。某茶:“你个死色女,死开啦,你才十一岁,你想干什么??)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突然出现的男子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今天真倒霉,本来有急事要赶到堂口县的,没想到既然被算计了,马既然不跑了,这马虽然不能和我的‘罗刹’相比,但是怎么说也是一匹千里良驹,既然能轻易的被人算计。
想想反正走不了,何不看看是谁搞的鬼,哪里知道既然等来了这个刚才差点被马踩死的丫头。
本来以为真的是她搞的鬼,哪里知道她既然是毫无内力的一个普通女娃。
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快点赶去马场从新挑选一匹马好了。”赫连煜祺心下恼火。
这个男子‘哼’完我,既然不屑一顾的大步走了。
“喂,你——”等等,白衣甚雪,五官硬朗。在看看旁边卧倒在地在马匹。
这不就是刚才在街上撞我的渣男么?我刚才既然对着一个渣男发花痴?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煜祺”丢下一个名字,不知道她是否能听明白,但是我现在的确有要事在身,所以没时间给她解释,而且我好像今天有点怪异,既然把名字告诉一个才认识的黄毛丫头,煜祺诧异的想,但是并为此放缓脚步。
“玉器,我还铜器呢。”看着前面快要看不见的背影,我嘀咕了句。
对着背影挥了下拳头,算了,还是继续逛我的镇吧。
管他铜器铁器的呢。但是他说的这个玉器是什么东西?
知道前世四川有个骂人的词叫“宝器”,难道古代骂人的话里面有‘玉器’这句么?还是宝器就是玉器衍生的?回去记得问下李浩。(某茶:“你的想象力真丰富。”某露:“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