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知道。”张坤突然很是疯狂的大叫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和你相识是对还是错,不要再问了,好吗?”说着说着就跑到了院子里面对着云溪很是夸张的样子。
云溪看着他,心理很是难受,缓缓的走下去,对着张坤冰冷的说:“你就是个懦夫。”
“懦夫”张坤喃喃着这个词,对,自己就是一个懦夫,当初琳儿在的时候,自己就只敢远远的看着,连表达自己勇气都没有,现在面对着云溪,自己还是只会逃避,自己就是一个懦夫,彻头彻尾的大懦夫。
云溪弯下腰,缓缓的捡起了那些散落一地的花瓣,头都不抬的说:“下一次,拔剑把。”
“拔剑?”张坤听了这两个字好像是五雷轰顶一般的怔怔的傻站在了那里,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他们出来后的场景,可是每一次想到可能的分别他都心痛的想象不下去,张坤承认,自己始终害怕者这一份似是而非的心情,可是当一切已成现实,他才真正的明白了一种叫做心痛的感觉。
云溪缓缓的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头都不回的离开了张坤。只留下张坤一个人呆呆的立在原地。
云溪走了,这几日的张坤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着,不去修行,不去吃饭,就在床上呆呆的躺着,有时候闭上眼睛就会缓缓的流出眼泪,他说这只是风迷了眼睛。
就这样行尸走肉了一月有余之后,张坤才缓缓的走出房门,心里虽然还是很痛,但是生活总要继续,张坤走上了大街,他决定还是要回到紫天仙府,毕竟那里才是自己的家,他今天出来只是想知道紫天仙府距离这边的距离,可是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张坤在说着什么,这里的人信奉魔道,就像张坤家乡的人们信奉着道教一样的虔诚。
“公子,你是在找紫天仙府吗?”就在张坤问的不知道多少人不知道答案之后,有一个鼠头鼠脑的人突然钻出了说道。
张坤立即点点头,好似柳暗花明一般的欣喜,:“你知道紫天仙府的位置吗?”
“嗯。我是这儿的游商,游历过很多地方,这里是魔教百年前大败之后的一个城市,为了躲避道教的追杀,一直都封闭着与外面的联系,所以,你是打探不到的。”那个鼠头鼠脑的人鼠头鼠脑的说着,
“哦,原来如此。”张坤恍然大悟般的说道,“那请问兄台紫天仙府应该怎么走呢?我偶然间闯入此地,实在是不知道情况啊。”
那小伙子眼睛贼溜溜的一转,摆了摆手,示意张坤过来,待到张坤离近,才说:“这里人多口杂,说不定有魔教的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小命可就都没了啊,你随我来,找个僻静的地方再说。”
张坤点了点头,说:“嗯,好吧。”
那小伙在就在前面带路,张坤后面紧跟着,如此拙劣的骗术也只有张坤这种涉世不深的菜鸟才会上当。
一会儿后,那小伙子带着张坤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转回身对着张坤说:“就在这儿把。”
张坤以为他要告诉他紫天仙府的方向,慌忙的走上前去,说:“兄台谢谢了,只是在下身无分文,实在无以为报……”
张坤正说着那些感谢的话,忽然的就双眼一黑,重重的栽倒在地上,那个贼眉鼠眼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一袋粉状的物件,说:“唉,这小子也太好骗了,根本不用费什么功夫吗?”回头招招手,示意旁边的几个人过来。
霎那,旁边就窜出几个大汉,一个大汉不停的用脚揣着张坤的脸,说:“就这个啊,长得笨头笨脑的,真不知道我们小姐看重他什么了,死死求着血魔大人将他弄来。”
另一个人走上前去,调侃着说:“嘿嘿,我看你小子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主把,我看这小子到挺嬉皮能肉的。”说着还用手掐了掐张坤的脸蛋。
就这样,这几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将张坤抬着带了回去,各自拿出飞剑,瞬时就消失在了街道之中,原来也是修真之人啊。
待到张坤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身处一个很是简单淡雅的小屋子里,屋子中间摆着一个桌子,桌子上还放着冒着热气的茶水,显然是刚刚有人出去。
张坤缓缓的坐起身来,检查一下自身并没有那些不适的感觉后,站了起来,就欲向屋外走去。
“公子醒来了啊。”就当张坤刚刚推开房屋门的时候,屋外站着两个门童模样的人对张坤鞠躬道。
“这是什么地方?”张坤问那两个书童说。
书童鞠着躬,对张坤很是尊敬的样子,说:“公子是我家老爷的贵客,我家老爷特地请你来的,现在已经有人去通报老爷公子苏醒的消息,相信很快公子就会明白了。”
“请?”张坤不由的很是气愤,“这也叫请?你们这分明是绑架。”
“公子请勿动怒,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您要有什么疑问,大可一会儿直接问我们家老爷便是。”两位书童还是很恭敬的说。
张坤看也在这两人面前问不出些什么,唉叹一声后又缓缓的退回了房间,心理不停的想着自己有什么仇家,会这样煞费苦心的劫来自己。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头绪的样子,只能哀叹一声,暗自说道;“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说罢不由心宽了很多,坐在桌旁独自喝起茶来。
“呵呵,公子好兴致啊。”就在张坤喝茶的时候,一个老翁模样的人缓缓的走了进来,走得很慢很慢,但是张坤却丝毫不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这对已经达到融合期的自己可是不常见的事情啊,张坤想到,这只能说明一点,眼前之人的修为很高很高,高到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对抗的地步。
“是你把我劫到这儿的?”张坤直接问道。
“呵呵,不是劫,是请,老朽虽然愚钝,但从不干这些杀人抢劫的勾当。”那老头笑呵呵的说着,一副表情很是慈祥的样子,炯炯有神的眼睛好似能看透世间一切一般的闪着神光,若不是张坤知道这老头深不可测,恐怕也会以为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世间智者。
“哼,没看过这种请法的。”张坤愤愤的说。
“世上做事的方法千变万化,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过冲动的好啊。”那老头径自给自己茶杯里倒了一杯茶,一个人品了起来。
“你们带我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张坤看着老头安然的样子,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缓缓的问道。
老头微微一笑,说:“年轻人不要太过着急么,不妨先来喝杯茶如何呢?”说着就伸手将一杯茶举在半空中。
张坤看着老头,伸手去接茶,用力的拿了两下,发现老头的手还死死的抓着茶杯不放,张坤看了老头一眼,心里知道老头是想试一下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不由的好胜心起,运气真气缓缓的在手上增力。
老头一直笑着看着张坤,张坤的真气越来越重,一会儿后,额头上已经开始出现豆大的汗滴,显然真气已经用足,老头的手还是纹丝不动的样子,脸一直对着张坤笑着,表情十分轻松的样子。
“年轻人,早就告诉过你,凡事不要心急么。”老头呵呵呵的笑着,忽然的放开了茶杯,张坤一时收不住力,直直的向后跌去,老头好似随意的一步,正好站在了张坤后方,伸手轻轻的接住了张坤。
老头这下看似随意,可是放在张坤的身上就有很大不同了,就在那须臾之间,张坤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百汇,会阴七十二处大穴竟被老头一一摸边。
“小心点么,年轻人。”老头扶着张坤,还是一副微笑的说着。
“我没事。”张坤站起了身,转回头冷冷的看着老头,心中显然很是不爽。
“哈哈哈,年轻人,有个性啊。”老头哈哈哈的大笑着,说:“年轻人,你修行太急了,根基不稳,而且空有一身真气而无运用之法,这样下去,不出十年,必会自曝而亡啊。”
张坤越听越惊,最近的时日,张坤总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不受自己控制,隐隐有冲出体外的趋势,但因为最近云溪的事情一直让自己心神不宁,也没有什么心情去顾忌,此刻听这老头一说,才感觉到大惊失色,不过骨子里的傲气还是让他不肯低头,冷冷的对着老头说:
“怎么样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哈哈哈,有个性,年轻人。”老头子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真像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啊。”老头子看着张坤好似想到什么似得。
“要是没事,我就走了。”张坤说着就起身欲向门外走去。
老头子只是看着,并没有阻拦,只是淡淡的说:“唉,来时容易别时难啊,正所谓相见时难别亦难,对吗?年轻人?”
张坤此刻根本不想理会老头子说的什么,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自己根本琢磨不透的地方,他只觉的在这里多呆一刻就多一份的危险。
就在张坤快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软,地板突然的裂开让张坤猝不及防,一下子又跌了下去,原来这小屋内还有一层地室,张坤重重的跌落下去,这几个月几次三番的跌落地下,自己是不是和地底有缘啊,张坤不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