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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康熙大帝:巩固国基 (7)

光地以康熙三十三年督顺天学政,闻母丧,命在任守制,光地乞假九月,回里治丧,御史沈恺曾、杨敬儒交章论劾。上令遵初命,给事中彭鹏复疏论光地十不可留,目为贪位忘亲,排诋尤力。乃下九卿议,命光地解任,在京守制。此亦《清史稿》光地《本传》文。史馆《旧传》载鹏《疏》原文,足使光地置身无地。略言:以三年之通丧,请为九月之给假,于礼则悖,于情则乖,于词则不顺。又言:光地有不可留者十:一则上谕十六章,首敦孝弟。二则太皇太后之丧,圣躬哀瘠。皆斥光地不能体贴则效。三则闻光地哭母甚哀,勉强衡文,必多恍惚。四则闽变时以忠贞闻,今使人疑不孝未必能忠,并议其后而叹其先。五则谈理讲道于平日,为珪为璋,倏忽瓦裂。以上五端尚与他人言略同。其六谓九月大功服,人皆谈言微刺。

其七谓生童匿丧,褫革严处,万一犯者诘侍郎衰绖何以在此,何辞以对?其八谓学校之堂曰明伦,以不祥之身俨然而登,奈桥门环视何?其九谓本年正月,上谕诸臣,申礼义廉耻难进易退之意,光地今日,礼乎义乎?进退难易之谓何?悖圣训而失本心。其十谓光地必曰君命何敢辞。古人丧中辞起复,曰金革之变礼不可施于平世,纲目累书以予之。皇上教孝教忠,固辞必无不允,而光地不辞而请假九月。凡此十不可留,贪位忘亲,司文丧行,宜重其罚。疏入,传旨询问,鹏又疏言:“皇上令光地在任守制,或以此试光地耳。光地深文厚貌,道仁道义,言忠言孝,一试诸此,而生平心术品行,若犀燃镜照而无遁形。皇上所以留之之意,臣鹏愚戆不能知,使光地而亦不知,贪恋苟且而姑为此给假九月之请,外以欺人,则为丧心;使光地而早已自知,诡随狡诈而姑为此给假九月之请,内以欺己,则为挟术。夫为人子而甘于丧心,为人臣而敢于挟术,两者均罪,光地必居一焉。

以此赴任不可,以此回籍尤不可,盖回籍则母死有知,恨其不诚,当必阴厄,而赴任则士生至性,愤其衔恤,谁甘面从?嗟乎!光地当闻命而绝不一辞,则忍于留矣,皇上即罚其忍,使之在京守制,以动其市朝若挞之羞。光地忘通丧而假易以暂,则安于久矣,皇上即罚其安,使之离任终丧,以为道学败露之耻。臣与光地,家居各郡,然皆闽产也,今若此,人人切齿,桑梓汗颜,伏乞皇上察光地患得患失之情,破光地若去若就之局,不许赴任,不许回籍,《春秋》诛心,如臣所请。万一光地依然督学,则光地得信其术,故哀其辞曰:‘九月且不获命,况三年乎?’而蚩蚩者亦曰:‘是欲终之而不可得也。’下售其术,上受其名,臣鹏实拊膺疾首。前疏光地十不可留,如稍有涉私,是责光地以不孝,而先自蹈于不忠,所以跪听传旨,一一沥鸣,以头抢地,呜咽而不能自已也。”疏入,得前旨,此五月朔日事。至闰五月初四日试翰林官,乃以理学真伪论命题,不可谓非为光地发矣。其后恩遇终始独隆,自缘经传汇纂,深当帝指,非重其道学门面。彭鹏两《疏》全文,蒋氏《东华录》载之,故《旧传》亦载,而王《录》删之,未知其故?《史稿》亦不载,或只凭王《录》乎!

彭鹏第二疏谓上令光地在任守制或以此试光地,此实得圣祖之情。光地子钟伦于此时侍父在任,寄诸叔父书曰:“此月初一日,部覆彭无山参本,奉旨:‘李光地不准回籍,着解任在京守制。’彭前后共两疏。前疏着九卿会议,旨问彭鹏:‘尔与李光地同乡,意欲相为,适所以害之,我留他在任,自有深意,不然,朕岂不晓得三年之丧古今通礼。我所以留李光地之意,恐一说便难以保全。九卿如要我说,我便说;不要我说,我便包容。

彭鹏,尔参某欲令其回籍,此正合着他意思,尔此言岂不是奉承他?’于是彭第二本乃有在京守制之语,中间穷极丑詈矣!九卿闻旨有‘要我说不要我说’之语,皆云:‘皇上包容臣子,臣子如何必要皇上洗发出来,还求皇上包容为是。’今旨已下,便只得在京行三月哭奠,朝夕鸣号,以暂泄哀情。杜门省罪,罅隙渐消,乃可相时乞归营葬。在今且当浮游随分,小抗之则大创在睫,所关非特平常也。阿爹此番撄此大故,惨折之余,加以震动,晦冥不测,气体大为衰羸,脾胃不能消纳,腹多痛。侄在此真百身难分,翘首南望,心肝如焚!”此书报当日实状,所谓包容,谓不说破试出假道学耳。不准回籍,解任在京守制,悉如鹏《疏》所请,岂非深恶此时之光地?后来光地孙重编《光地年谱》,并将此等家书载入,未知何以不讳亲恶竟至于此?全祖望以负友、夺情及外妇之子三事深讥光地,此不能多及,略之。

熊、李以道学逢君,事未足训,然清世士大夫之风,实自道学挽之,只可云圣祖能尊道学,而世必以光地终始眷遇,奉为清代道学之宗师,不但耳食者为此言,识《清儒学案》者亦盛推熊、李,则以其著书立说,尊程、朱,崇正学,辨道统,致力甚勤耳。儒者在野,效用不及在朝之大,明季讲学之风不替,然偶一登朝,则废死戮辱,身罹其祸。清初朝士,若二魏(蔚州魏象枢、柏乡魏裔介)。亦道学中人,而以道事君,未成风气。《史稿·魏象枢传》:“康熙十一年,母丧终,用大学士冯溥荐,授贵州道御史。入对,退而喜曰:‘圣主在上,太平之业方始,不当以姑且补苴之言进。’乃分疏言:‘王道首教化,满、汉臣僚,宜敦家教。督抚任最重,有不容不尽之职分,有不容不去之因循,宜责成互纠。制禄所以养廉,今罚俸例太严密,宜以记过示罚,增秩示恩。治河方亟,宜蓄人才,备任使。戒淫侈宜正人心;励风俗宜修礼制。’圣祖多与褒纳。”盖帝之好善乐道,道学家有以察之。

其后以达宫而从祀文庙者,清世共三人,皆康熙朝名臣,则陆陇其、汤斌、张伯行是也。其讲道学而未入两庑,然治有奇绩守有异操者,亦皆在康熙朝,若于成龙、陈鹏年、赵申乔诸公,皆入《清儒学案》。于公最不可及,赵则以刻核太过为累。年家子戴名世与赵子熊诏同为四十八年己丑科鼎甲,熊诏状元,名世榜眼。五十年十月,赵忽举发名世为诸生时,恃才放荡,语多悖逆,今列巍科,犹不追悔前非,焚削书板;名世以此弃市。此世所谓《南山集》案者也。名世以时方修《明史》,对南明以为犹昭烈之于汉,应存纪、传等文,《南山集》中有《与余生书》一篇,论及此事。此何所谓大逆,在圣祖本为有道之君,然私天下之一念,深忌明后之尚系人心,实为不免,盖亦种族之顾忌所促成。时当朱三太子案甫结,而太子被废,诸王竞谋继统,国本岌岌可危,赵所举发,殆适中当时之忌,遂处以大辟。而赵之事不干己,逢君之恶,实可痛恨。道学家往往有此类不情之事,则亦不可讳言也。

道学决不负人国家,读陆陇其、汤斌、张伯行诸人传状,其德量、操守、政事,皆足令人神往。其余纵不如是纯粹,而奇特或更过之,如于成龙诸人皆是。一时公卿,儒雅谨厚,布在朝列,不可数计,此皆所谓熏德而善良者。帝于道学之外,亦重文艺,公卿多以述作名世,其间若徐乾学、高士奇,则以招权纳贿闻,此即不讲学者之有才不免无行,帝亦明知之而不深究,使于文史得尽其长,但不令在朝久处禁近而已。康熙朝之达官,几有北宋士大夫之风,而道学之一脉,历雍、乾两朝,名臣迭出,以《学案小识》所载,考其渊源,皆自康熙朝理学诸臣所传播种子。盖圣祖种其因,而后代收其果。及至季世,母后当权,宦官宫妾,败坏纲纪,而后士大夫之风扫地以尽,至今以为服官即是奔竞以得之,驱淫以享之,一入利禄之途,便为罪恶之首。移风易俗,必有好善乐道之人,居最高之位以倡之,清圣祖所作养,后代享之而不尽,盖风气不易成,既成亦不易毁灭也。

理学专家,以程朱、陆王为门户,而以程朱为正统,若能诋陆王,便足卫道。清儒亦然。但清之理学,实以帝王好尚,为有力之提倡。帝王为求有益于政俗,但得躬行实践之儒,不问门户。且圣祖虽尊道学,而于道学家故习,厌武备,斥边功,皆不乐从,亦未尝有失败。三藩之变,魏象枢谓:“舞干羽而有苗格,不烦用兵,抚之自定。”则意在与三桂连和也。台湾之平,李光地谓“隔海难守”,指以与红毛为可,则何厚于异族而仇于本族之郑氏也?圣祖虽不从迂腐之说,而所有武功,又皆因势利导,非专涂人肝脑以自为功,屡奏大效,而终身不受尊号,不生侈心,勤勤讲道谈经,至老不辍,不改尊重道学面目,是圣祖之讲学,高出于诸臣上也。文庙从祀之典,汉儒以外,为道学所专享,尤以程朱之学为正宗。清代增祀,则自康熙五十四年,增宋范仲淹。雍正二年增县亶、牧皮、乐正子、公都子、万章、公孙丑,及汉诸葛亮,宋尹焞、魏了翁、黄干、陈淳、何基、王柏,元赵复、金履祥、许谦、陈灏,明罗钦顺、蔡清,本朝陆陇其。道光二年,增明刘宗周。三年,增本朝汤斌。五年,增明黄道周。

六年,增唐陆贽、明吕坤。八年,增本朝孙奇逢;后又增宋文天祥、谢良佐。咸丰初,增公明仪及宋李纲、韩琦。七年,增公孙侨及宋陆秀夫、明曹端。同治二年增毛亨及明吕柟、方孝孺。七年,增宋袁燮及本朝张履祥。光绪初元,增本朝陆世仪;继又增汉许慎、河间献王刘德,宋辅广、游酢、吕大临,本朝张伯行。三十四年,增本朝王夫之、黄宗羲、顾炎武。较其所增,不限于道学,事功、气节、学问、政事,其卓绝者每预焉,颇以用世为蕲向,清之食报于理学名臣者正特厚,非颛颛为道学持门面也。至程朱、陆王门户,识《学案》者谨守之,国家原不必局于此,陆九渊、王守仁、陈献章,明代早从祀,特《学案小识》所摈不齿数之孙奇逢则从祀,所尊为翼道之李二曲,则道光九年御史请祀,部已覆准,而特旨不从,此则好尚大异。夫唐氏之摈孙先生,谓其入清朝年已七十,不应讲学,此于门户之外,别加罪状,理极不通,道学家之横生意见往往如此。江藩《宋学渊源录》,又去其有位于朝国史应立传者不载,则似理学为隐逸者所专,而“天民”、“大人”之说荒矣,汉学家言宋学,固自隔阂。

第八、振兴文教

世祖朝已有御制勅纂诸书,如《人臣儆心录》、《资政要览》、《内则衍义》、《孝经衍义》、《易经通注》、《孝经注》、《道德经注》等书,具在《四库》。世祖享年不永,虽雅意右文,未能大昌文化。圣祖亲政以后,勤学好问,早岁已然。三藩作难,天下汹汹,而经筵日讲,不懈益勤。大势稍定,即开“鸿博”之科,网罗才俊,既修《明史》,并肄诸经。既而南方大定,益治益安,四部诸书,繁重不易整理者,悉诏儒臣因前代之旧审订修补,以便承学之士。唐之贞观,宋之太平兴国,明之永乐,皆同此宏愿,而享国之永,举不及圣祖。又其用才各当,辨析心性,贯串古今,各有专学,如李光地、徐乾学辈,君臣师友,讨论从容,万几之暇,日以心力注之,不但若前代开馆承修,称制勒定而已。经则成《易》、《书》、《诗》、《春秋》四纂,字学则成《字典》及《音韵阐微》,舆地成《皇舆表》、《皇舆全图》。类纂之书,则以《朱子全书》及《性理精义》为最精粹。

其供人搜讨故实,百世承用不能废之《佩文韵府》、《渊鉴类函》、《分类字锦》及《图书集成》等巨大类书,下至时令、艺术、谱录、志乘,《全唐诗》、《古文渊鉴》、《历代赋汇》、《唐宋元明四朝诗选》等总集。又有康熙间纂修未毕,刊行于雍乾两朝者,若《明史》,若《通鉴辑览》,若《子史精华》,若《骈字类编》皆是。下至咏物题画诸诗,亦集其大成,选为巨帙,裨益学人,可谓美富矣。古帝王于一代之中,成就学林沾溉之书,多至如此,虽文治极盛之朝,未易相匹。而从古帝王所未提倡之绝学,为圣祖之特长者,更有天文、算学一事。初,历法在明末,用徐光启言,引西洋人法改新历,未及行而明亡。摄政王入京,修历西人汤若望即上言:“所订历推得本年八月朔日日食图象,乞届期遣官测验。”遂改用《时宪历》名,颁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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