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太常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把又抱住了他的腿。
“锦总管,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求求您给公子美言几句吧!”
“小的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老的!”
锦良使劲抽了抽自己的腿,那杨太常抱得真紧,纹丝不动。
让他也不得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又蹲了下来,拍了拍杨太常的肩膀,一脸的惋惜。
“你收了杜家多少银子?”
“两万两……”
杨太常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了那银票。
这银票,他本想今天交给家里的夫人。
谁知道,还没有揣热呢,就出了这个事情。
现在见锦良问起,他也不敢有半丝的隐瞒,立刻就掏了出来。
锦良看了看银票上的旌德庄的戳印,唇边露出一丝嘲讽。
“你知道这银票哪来的不?”
杨太常的脑袋都快甩成拨浪鼓了。
双眼瞪得大大的,战战兢兢的看着锦良。
“这是公子给沐姑娘的零花钱,沐姑娘随手拿去给杜家退的聘礼。”
锦良声音不大,只有两个人听得见。
可是他这话却让杨太常得脸色即刻灰败一片。
不仅如此,他身上都好像是筛糠一样抖起来。
锦良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了牢房里,还昏死在地上的杜鸣钟那高身上。
杨太常的目光也随着锦良的目光移到了杜鸣钟身上。
忽然他眼睛一亮,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积极的扭头,冲着锦良便说。
“锦总管……”
锦良却将那两万两银票放进他的手里。
站起了身子,唇边的笑容冷漠。
“太常大人好自为之,草民就此告别了。”
说罢他拱拱手,也不再管杨太常,转身也跟离开了这深暗的牢房。
沐非烟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要不是她身上疼,或许还不会醒得那么快。
可是睁开眼睛之后,她竟然一时间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