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也觉得奇怪!”芭蕉也忍不住道出自己的所想。
不要说自己的妹妹和妹妹的贴身丫鬟觉得奇怪,连花九容本人见到了秋岚水以后也有一股违和感,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女子一样,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若是他自身觉得奇怪也就罢了,竟然连妹妹和芭蕉都有一样的感觉,那就肯定见过了!
与皇帝郦容雅身旁的几位后妃相比,秋岚水确实更有看头,金月国早在太子母妃去世后就不再有皇后了,所以后宫总是争得你死我活得,如今秋岚水突然独占鳌头,后宫妃子与各方党派难免不把她当做是出头鸟儿。
努力回想着自己记忆中关于秋岚水一点点的事迹,花九容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只是莫名的觉得熟悉……
“哥哥别发呆啊,你快跟月儿说说秋小姐到底是谁啊?”
芭蕉也看着花九容,希望自己的疑惑能由他来解开。
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花九容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消磨自己见到的听到的,“等等,容我再想想!”
花家就花九容和花楼月那么两个孩子,宁王花明战最为关心的不是国家大事而是自己的这两个让人操碎心的嫡子和幺女,长子花九容已是双十年华,得爱妻真传,天生一副美人面孔,生得白白嫩嫩不说,脾气也不像他一样固执,像极了爱妻,而幺女花楼月,脾气性子都跟他如出一则,比起长子,花明战更操心花楼月这个顽皮捣蛋的幺女。
好在花家两个孩子都生性善良懂事,花明战就比其他生了纨绔子弟的朝臣要好上许多,光是比外貌,他是五十三岁的年纪有着三十一的容貌,平常他都很少掺和两个孩子的事情,至于今日,两个孩子都同时提起了一个女子——秋岚水,他也感兴趣了。
“你俩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个秋岚水?爹爹看她不似平常角色,你们不要没瞎搅和,惹出麻烦来,爹爹也不知道该怎么替你们收拾!”
花楼月故作不高兴的嘟着嘴巴:“父王你说什么呢!月儿和哥哥还有芭蕉只是觉得秋小姐眼熟而已呀!”
“你们都觉得眼熟?”花明战怔了下,表示不能理解。
花九容和芭蕉同时点了点头,确实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说到熟悉,爹爹我到是闻到那秋丫头身上有着跟容儿一样的茉莉香……”宁王花明战是出了名的嗜酒者,天底下的美酒他都花重金购置在家中藏着,年轻时鼻子就特别灵,就在方才,秋岚水走在红毯上路过自己所坐得桌子前的时候,他嗅到了那么一股花香。
“对,就是茉莉香!”芭蕉、花楼月、花九容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茉莉香又怎么了?”宁王被自家的三娃子喊得一楞一楞的。
“父王,月儿最爱你了!您老的酒糟鼻子真是灵!”花楼月一被自家老爹提醒,她立刻想到了自己记忆中是在哪里见过的秋岚水了,高兴的在花明战长着胡渣子的脸上亲了好几大口,高呼着万岁,她今天来参加宴会真是参加对了!出门前还卜了一卦,果然遇到好事了!
花九容那颗期待已久的心忽然怦然跳动,是她,那个笑颜灿烂的女子,他们果然再次相见了!
“陛下陛下!月儿有话要说!”
“小姐,您不能……”芭蕉来不及拉住兴奋过头的花楼月,急得在原地打转跺脚。
弹奏着乐曲的乐师们被花楼月一声高喊都停止了奏乐,欧阳花柔也跳得尽兴当中,乐曲突然停了下来,她一个转身也跟着突然刹住脚步,扭动幅度太大,欧阳花柔换的一身太过华丽的舞衣将她绊倒在舞台上,异常尴尬。
郦容雅顿了顿神色,略有不确信地试问:“可是宁王家的小月儿?”
花楼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态度很是娇纵地放声大喊:“当然是宁王家的啦,月儿拜见陛下,祝陛下安康百岁,越活越开心!”
“小月儿又长高了,还是那么顽皮,朕这个当叔叔也有好久没见你了,怎么又那么大大咧爹的冲出来,不怕皇叔叔怪罪?”郦容雅对宁王一家也很照顾,宁王忠于郦家很多年了,花家本不为王,那是上代皇帝赐封衔位给花明战,所以花家一个外姓氏族才能与郦家并肩为皇室一族。
金月国内,谁人不晓花楼月性子开朗活泼好动,没一点儿防备心,能长那么大都多亏了宁王长了十几个心眼,还有陌香公子花九容的保护,因为此女年幼丧母,花家上下对她是呵护备至,不敢大声呵责半分,只能捧在手心里疼着,所以花楼月天不怕地不怕。
“月儿就是知道皇叔叔心疼月儿,月儿才那么皮的咧!皇叔叔,月儿想为哥哥求婚可行?”
这还真是叫郦容雅意外的请求,看向着急不安的当事人花九容,问道:“小月儿既然那么说了,不知九容可是愿意啊?”
“哥哥肯定愿意啦,他很喜欢秋姐姐的!以前秋姐姐来过皖花庄一次,姐姐对哥哥的态度,月儿都看在眼里啦,月儿很喜欢秋姐姐!”
“什么,提亲,给容儿?”宁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花楼月做事从来就是不经过大脑思考,她跳出来向郦容雅提出请求,芭蕉和花九容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大胆,大抵是平常娇纵惯了,做起事来没有任何顾虑,特别是牵扯到哥哥花九容的事情,花楼月非常懂得疼惜他,只要哥哥高兴,她什么事都会做。
最为惊讶的人莫过于秋岚水了,她觉得自己来到古代后就属于那种躺着都会中枪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