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没听说过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张纤纤也搞不懂白兰心的用意,如果要她跟‘金遥儿’低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悄悄话是这么说的吗?即使在三米的远地方都听得,何况秋岚水和玉铃就站在这三个女人的跟前!
“小姐,她们好过分!”玉铃有些按耐不住了。
秋岚水到是不气,跟这三只恶狗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没咬到她身上。心想那个白兰心是三个女人之中最会算计的,如今那个女人肯好声好气的同她这个王妃说话,背地里一定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了,不然这帮恶狗怎么甘心被她这个草包王妃踩在头上。
白兰心朝两位姐妹会心一笑,安抚了她们的怀疑和抱怨,接着又朝秋岚水说道:“妹妹快些进去吧,姐姐们心急,想知道王爷的情况,望妹妹出来能告知姐姐们一声。”
就这么放过她了?还真是奇怪的女人!秋岚水没想明白兰心到底想干吗,罢了,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瞧着‘金遥儿’走进主楼,许玫和张纤纤真想扇白兰心一个耳光。
“看你干的好事!我没想过让她进去的!”许玫说出自己一早的决定。
“我也是,你要是没个好解释,别怪我跟你翻脸!”张纤纤也不是那么好性子的女人,白兰心不仁,也不要怪她不义,本来她们就不应该凑在一起谋事,毕竟都是王爷的女人,谁不希望王爷一门心思留在自己的身上,与人谋事不就是与人分享男人吗?谁会乐意!
白兰心一看两女人如此心急如焚,她到是笑得奸诈了,方才‘金遥儿’那个蠢女人在场,她不好笑出来,现在蠢女人不在了,计划也算成了一半,到可以出声笑一笑。
对于自己做出的难以让人理解的举动,白兰心作出了解释:“你们不要气,听我说,那金遥儿虽是王妃,但她不得宠是事实,欧阳花柔一早就在里头伺候王爷了,那欧阳花柔可不是什么善类,装得再像也难逃同类的眼睛,欧阳花柔的手段比我们狠多了,若金遥儿顶着王妃的头衔去刺激一没名没分的女人,你们说会有怎样的下场?”
“死?哈哈!心儿你好绝,如果那个蠢女人一死,王妃位置就空出来了!”
“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哈哈哈哈……”
许玫和张纤纤一想到‘金遥儿’悲惨的下场就如奸诈小人一般偷笑不已,方才的怒火早就抛出九霄云外了。
古人说:最毒妇人心!果真如此,进了主楼还未走出几步就藏起来秋岚水偷听到了白兰心的计谋,她还真是高估了白兰心的智商,也不知道是谁蠢!
将玉铃留守在门口,若那三个毒妇再有何计划就一一偷听来,等秋岚水出来,再一一算计回去。
王爷住的别院主楼有三层,一楼是大堂,摆设桌椅却不怎么接待人,二楼是书房,偏房,小厅堂,三楼才是正房,如果金遥儿得宠,她也会住在三层之上的正房,三层的楼房在古代已经算是高楼了,从三楼之上观望王府的风景,视野非常的好。
秋岚水还未入到正房,那大开着的房门总有人进进出出,有端水的,有送布巾的,朝着门缝隙看去,约莫九十平方的大房间内站着不少人,有护卫有丫鬟有下人,最多还是大夫,大夫们一个个老态龙钟,身着长袍左右走动,一个个急得满头大汗。
“你是何人!”护卫一见秋岚水一身衣裳不似丫鬟也立刻拦住了她。
秋岚水嘴角一个劲的抽搐不止,她果真是个‘草包王妃’,连王府的侍卫都敢拦下她,简直是一点地位都没有,连丫鬟都不如!
“妾、妾身是王爷的妻子,听闻王爷受伤了,特、特来……探……望。”
妻子?那不就是王妃!护卫吃惊的打量起穿着朴素的秋岚水,这一身打扮不要说侍妾了,连在王府中有一定身份的丫鬟都穿得比眼前的这个女人要好,不过护卫一看秋岚水没有长茧子的嫩白小手,便相信王府真的还有个不得宠的王妃存在的事实。
欧阳花柔侧耳一听,只是听到了‘王爷的妻子’那一句,她便觉得刺耳,本来她还不想注意其他人,那些小妾不值一提,可是说到王妃,她到不得不看一看了。
“让王妃进来吧!”
“是,欧阳小姐。”护卫遵从了欧阳的花柔的命令让开了路。
秋岚水假装感激的朝坐在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的欧阳花柔点点头,这个王府的护卫连王妃都敢拦,可是护卫却对一个外人点头哈腰,真是太欺负人了,换作是‘金遥儿’前来探望王爷,怕是恶狗小妾那一关都过不了。
说实话,这欧阳花柔真不是盖的,长得娇柔美丽,如绽放的玫瑰花一样,艳丽傲人!也难怪王爷会独钟情于这个女人,相比此女的手段也不是盖的。
初见‘金遥儿’,欧阳花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快,她微微皱着眉宇,不爽‘金遥儿’这个草包王妃的出现,可是房内那么多人,欧阳花柔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对王爷的妻子做出任何有失体面的行为,因为她不是王妃。
“王妃,过来坐吧,大夫们都在做治疗,不可近身打扰。”欧阳花柔拍了拍身旁的一张空椅子,示意秋岚水过来坐。
“谢欧阳小姐……”秋岚水顺从的过去坐下,只要椅子上没暗器,她都坐得下。
还真是顺从!欧阳花柔心底里讽笑一声,传闻王爷的王妃是一个无能的草包,她从未去深究,只要那个所谓的‘王妃’不来打扰她和王爷便罢了,果然,一连入王府三年,金遥儿都不曾出席过任何宴席,连皇帝设的年宴都避开,自己躲在王府中度过,也没在王爷面前跟前转悠,这点欧阳花柔还是很满意的,草包王妃至少比那些爱争宠的小妾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