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战场那个勇猛的将军竟是个‘妻管严’?”
“哎,我也没想到呢,看将军那样儿,到是乐在其中?不会吧!”
“去,你看将军吧账里的那个女人包裹得那么严实,就知道将军肯定是心疼得紧,不然还要特地吩咐我们手脚轻点么!”
账里,秋岚水熟睡着,郊外夜深寒冷,温星络也是怕她凉着才裹上了两床被子。
“弄里烟花碎,妾一生梦几回?念念念,一语道不尽一厢的情愿;雾中散,望君倚红伞没了。世人皆说妾的痴心,痴缠,痴情最为伤人;不明不了,君之莫再见才为利剑。”
“玉玲儿,快去瞧瞧,看看到底是谁胆肥了,一大早敢在姐的院子里哼哼,吵死了!”懒懒的睡在床上的女子熟睡中被一曲幽怨清幽的歌声吵得醒了过来,但是此女虽烦躁别人吵了她的好觉,可她也断断不会轻易起身,床还是要赖的,事就派更勤快的人替她去干好了。
稍稍过了一会儿,那道清脆又凄凉的歌声伴着琴声继续唱起,这让秋岚水厌恶得立即扯过了被褥就捂上耳朵,身子卷缩成了蜗牛样。
“万般相思述谁听?云归云,风亦风,千丝万缕缠不上;明妆绾发,日复一日,红颜终会老。怎奈君不回;妾只得垂泪浅唱盼君回。”
若是平常,玉玲儿都比秋岚水起得早,只要她唤一声,玉玲儿准能听得到,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抱怨得老大声了,玉玲儿也没个反应,闭着眼睛,眉宇皱成了一团仍躺着嘀咕:“玉玲儿不在么?芦花,换你去,去啃了那个闲的没事做的唱歌女,等主人起床了再赏赐你一盘鱼仔!”
意识有些转醒,期待着芦花那只懒猫儿会听话的应上一声‘喵’,可事情却没秋岚水想得那么好,等了又等,歌声依旧,芦花儿能跑哪儿?
“哎哟!”无奈的,秋岚水打算忍忍就起床,哪晓得她又天真了,一个翻身,她直接卷着被褥滚到了地上去了。
大帐里动静太大,账外的士兵都听到也跟着醒水了。
“夫人?您怎么了?”
“夫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夫人……”
一个两个都积极的喊起了秋岚水‘夫人’来了,起因还是因为昨个晚上温星络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和吩咐。
账外众人都紧张着帐内的人儿到底如何了,秋岚水被摔了一下,整个人才完全中睡梦中苏醒过来了,看到四周围的景象,她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
不是古味,这里是金月国国防部门千机营,温大将军的豪华帐篷房内。
“看来我认床的毛病也不是很大,睡傻了都……”难怪喊玉玲儿不见,喊芦花更不见,她还以为自己又被老天爷‘抛弃’了。
等了片刻,士兵还是没得到秋岚水的回应声,几名士兵你推我攘的继续询问:“夫人,夫人!您还好吗?”
谁他们堂堂金月国的大将军以那样的表情和态度吩咐过他们了呢?千万要照顾好帐内的女子的,不能怠慢了!虽然他们此刻就想冲进帐篷里一看究竟,但他们只敢想,不敢做,第一是碍于男女有别,第二是因为帐内的女人还是将军的那一位,士兵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能那么做。
“没、没事,你们站你们的岗,不用理我!”再次听见帐外的一群男人迫切的询问,秋岚水嘴巴抽搐了下,士兵喊她作夫人?她哪就那么好命当了谁的贵夫人了!只是她刚起床,没那么多多余的力气,也懒得跟那些士兵计较。
一脚踹开了被褥,摸着被磕到的额头,应该是有些红肿了吧,挺疼的,幸好身体卷着一番被褥,否则从将近一米高的床榻上滚落到地上好几米远,不磕得浑身青紫才怪了。
秋岚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未解,只是脱了鞋子,袜子都没脱,慵懒地打着哈欠:“看来温星络还算识相,一个晚上都把床让了给我。”昨天晚上给温星络处理了下伤口,因为太过认真,所以费了不少神,一觉到了天亮也算睡饱了,可惜她有赖床的习惯。
大帐里应有尽有,不比阁楼大宅要差,但她却没看到温星络的身影,帐内的药味早就淡然消失了,想必那家伙昨夜就离开了。
理了理褶皱的衣裙,余光瞥见帐外的天色早已一片明亮,帐内的烛台油灯还在燃着,秋岚水以前是一个不看时钟就完全分不清楚什么时辰的愚儿,穿越过来后,跟着玉玲儿混久了,她也从古人身上学到了很多。
灭尽灯盏,秋岚水挺了下懒腰,随后走出了大帐。
“约莫九点了么?起早了。”看天色,秋岚水一个人自言自语。
“夫人早!”守候在将军大帐外的士兵一共十来名,一个个见到披头散发的秋岚水的时候都傻了眼,只是他们不敢傻太久。
“哈啊!”某女眯眯眼,甚是是觉得帐外的天色明亮得太过刺眼,睡意还未真正退去,她又当着众多士兵很不矜持的打了哈欠,“大家早!话说你们不要叫我夫人了,我跟温星络又没半个铜子的关系,叫我夫人我实在担待不起啊。”
一句话把她和温星络的关系当着众人的面撇得一清二楚,毕竟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生意上有点交际的人罢了。
“这、这……”士兵们都眨巴那双委屈充满不解的眼睛,想要回答却又犹豫自己该说些什么。
真不知道这帮大男人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她又没嫁进温家。无奈的摆摆手,她示意这些大男人都别纠结了:“有什么可这的,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