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夕彤觉得自己的发散思维应该还没降到零才对,但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御手风间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于是她现在是御手千夕,身份是御手风间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孙女。
御手风间做的牺牲也蛮大,因为众所周知他只有一个孙子一个外孙女,她如果是他突然冒出来的孙女的话,那只能说明他的儿子有了外遇之类的。啧,就算这种事情不是他这个做老爹的可以控制的,但怎么说也是他管教不力吧。但这么一来千夕彤就更加不明白御手风间这么做的目的了。
前面说了,千夕彤又是内疚又是感动已经哭得有点不成样子了,幸好带着那把桧扇,所以上殿的时候一直用桧扇遮住鼻子和嘴,貌似没有人看出来有什么异样。哼,用桧扇掩面可是在淑女中很风行的,照这么看来还挺有用处的,真是生活必需品哪。
不过那时候她可是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那个有病的皇帝会哪根筋抽了要她把扇子放下来,尤其是当那些除御手风间之外的官吏为她的发色和瞳色发出那种绝对称不上是赞赏的惊叹的时候。直到在离开大殿的最后一步的时候她还特别地小心谨慎,不过幸好那个皇帝没有抽风,并且意外地没有对她有点像鬼的特征表示什么疑惑,虚惊一场。
虽然说她对一个对她而言跟路人差不多的皇帝没什么好奇心,但能看看他长什么样也算是这次毫无意义的煎熬中的一丁点收获,但是那个皇帝他居然坐在竹帘后面,当时她差点没有喷血。那可是早朝哎,堂堂一个皇帝学什么垂帘听政啊,真是有够古怪的。
算了,反正这件事是就这么过去了,出了宫御手千夕就不存在了,存在的就只有千夕彤而已,而现在要做的事是去神宫找千向樱。在通往神宫的路上的时候,千夕彤是这么想的。但是一般说来,在这样一切顺利的情况下不发生点什么反而是有些不正常的吧。而这个世界从来就是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正常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