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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丈母娘的电话 (1)

刘晓莹译

六点十分,我接到圣路易南区分局打来的电话,称有人在家中被杀。那天正是我在刑事组,职下午四点到午夜凌晨的班。半个小时后,我赶到凶案现场。那是一幢两层高的木造房,或许有五十年的历史了。出来为我开门的是二十五年前和我一起在警校受训的博丁,房间里有位身穿茶色外套、满脸皱纹、大约五十岁的男人,还有一位身穿家常服、肥胖丰满的夫人,她看起来要比那男人小十岁。

博丁补充道,是查尔斯太太最先发现尸体并报案的。

“在哪儿发现的?” 我问。

“厨房。”

死者是位相当迷人的金发女子,她仰躺在厨房地板上,胸前插着一把切肉刀,刀柄朝上。尸体左边的地板上,有一只敞开的皮包,里面掉出许多东西;她右边的地板上,有一把老式的钥匙。显然,她从后门一进来,就遭到了杀害,歹徒行凶时,她应该是正把钥匙放回皮包。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炉子上面的墙上有个刀架,上面有好多和凶案所用相似的木柄刀。

刀架上唯一的空格,看来好像正与尸体上的那把切肉刀吻合。

我低头看着美丽的遇害者,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茱莉?威廉斯,威廉斯太太。她丈夫不住这里。听查尔斯太太说,他们夫妇分居已有四个月了,被害人是单独住在这儿。查尔斯太太还确切地指出死亡时间,说是五点三十分左右。”博丁瞄了一眼壁钟,“也就是大约一小时零五分钟之前。她说听见威廉斯太太回家的声音,几分钟后,就发现了尸体。”

“她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我又问。

“我想没有人看见他,因为他是从后门潜逃的。后院由高高的木栅围了起来,假如他从后巷逃走的话,那道围栏会遮住邻人的视线。无论如何,没有人看见。” 博丁摇摇头。

我走到后门,从玻璃窗向外瞧。借着夕阳的余晖,可以看见后院由一道七尺高的宽木条围栏围了起来。院子的末端有一个车库,车库的后门通向胡同。我试试后门,却没上锁,我信步走上后面门廊,发现从这儿可以看见旁边两家的后门廊,这意味着,如果凶手逃逸时,正好有人在门廊上的话,就可能看见他。

我走下台阶,沿一条水泥道走近车库。院子通车库的门也没有锁,里面停着一辆红色双座跑车。车的引擎还很热,说明它停在那儿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威廉斯太太似乎是开这辆车回家的。车库的门对着胡同,它是那种上下推拉的门。我试着推拉了一下,它发出很大的噪音。

我回到厨房,弯腰检查死者的鞋子。那是一双粗笨、不很高雅的意大利式鞋子,时下非常流行,为了耐穿起见,鞋跟还钉有金属鞋掌。 我站起来,转向查尔斯夫妇,问道:“你们两家住得多近?隔壁吗?”

两人都点头。面色蜡黄的查尔斯先生指着餐厅说:“就在那边。”

我看了看他太太问:“查尔斯太太,是你发现的尸体吗?”

“是的,”她说,“那时候我先生还没有下班,他是在警察来到这儿之后,才赶回来的。”

“这么说,查尔斯先生,你不是直接知道这事儿的?”

“是我太太告诉我的。”

我转而问查尔斯太太:“你怎么会那么快就发现尸体呢?”

“我今天买了一块桌布想给威廉斯太太看。她平日里总是五点半准时下班,准得你可以拿钟来对。她会在五点一刻离开她工作的律师事务所,然后花十五分钟开车回家,所以我留心听她的声音。”

“留心听?”我问,“而不是留心看?”

她摇摇头说:“围栏太高,根本看不见。不过我可以听见她回家的动静,因为她家车库的门开关时声音很大,然后我还可以听见她高跟鞋的走路声。今天,当我听见她的声响时,我抬头看厨房的钟,准准的,五点三十分。我给她五分钟的时间脱掉衣服,换上家常服,然后我再过来。”她说到最后声音有些颤抖。

“当你从那扇小门走进来时,凶手必定刚刚由后门逃出去。那么你听没听见后门的开关声,或者是有人跑进巷子里的声音,或其他什么声响?”我说。

“没有,我走上后门廊,才要敲门的时候,从窗户里看见威廉斯太太仰躺在地板上。最初我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有刀,一直到我推开门进去。然后,我差一点儿昏过去。我一清醒,就立刻给警察局挂了电话。”查尔斯太太仍旧摇着头说。

“你做得不错。”我说,“我听说威廉斯太太和她丈夫分居。”

查尔斯太太点点头说:“你不会以为……”她没有说下去,我乘机说:“我还没有想到具体的人。她丈夫是做什么的?”

“汤姆吗?他在马克汽化器公司做事。”

“担任什么工作?”

“只是装配零件的普通工人。”她吸了口气说,“他的智商没有他太太太高,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爱他,爱到不愿放他走的地步。”

“他们是好聚好散分居的吗?”

“威廉斯太太并没有对他怎样,假如他们感情不好的话,那也是他的原因。” 查尔斯太太说。

“威廉斯先生另有心上人,但是他太太不肯离婚。她要他回心转

意。” 查尔斯先生停了一会儿,接着说:“威廉斯太太的母亲也很想让女儿和女婿破镜重圆,上次我见到威廉斯先生,他说丈母娘几乎每天晚上都给他打电话,唠叨这件事。”

“他有这样的丈母娘,运气还不错呢。”查尔斯太太厌烦地说,“他那样对待人家的女儿,她还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

“呃,威廉斯先生也很尊敬他丈母娘。”查尔斯先生说,“他对我说,如果丈母娘不劝他和太太和好的话,他也会和以前那样敬爱她。”

我问道:“威廉斯太太的父亲对他们的分居怎么评价?”

“他已经死了好几年,她母亲在城西独居。”查尔斯太太回答说。

我取出记事本,记下威廉斯太太母亲的名字,她叫辛黛。然后我记下了她的地址。我又记下威廉斯先生的名字,问他们知不知道他的住址。

“他住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和一位光棍朋友住一起,那人叫莱尔,也在马克公司做事。” 查尔斯太太说。

我找到通讯录,把两人的住址抄录下来。

我感谢查尔斯夫妇的帮忙,告诉他们可以回家了。当他们正要离开时,化验室的技术员来了。

他为死者拍照的时候,我看了看其他房间。

客厅和饭厅被翻得很乱,卧室倒不像有人来过的痕迹。

检查完毕,技术员也在厨房里做完他的本份工作。

“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只是抽屉被翻乱了。” 我说。

“这是放布疑阵,尽管弄得不怎么好。” 他说。

“凶手没有花多少时间,”我说,“不过,也许他没有时间。”

技术员离开后,我打电话给停尸间,然后嘱咐博丁和另外一个警察守住凶宅,等汽车来运尸体。

接着我驱车来到威廉斯先生和莱尔居住的公寓。

门铃按响之后,一位貌美瘦削、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来开门。

我问:“是威廉斯先生吗?”

他摇摇头说:“我是他的室友。”然后回头大叫,“汤姆,有人找你!”说着,回到他原先坐的安乐椅,继续看他的报纸。

一位英俊魁梧的金发男人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腰间围了一条围裙,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今晚轮到我洗碗,”他解释说,“有何贵干?”

我亮亮皮夹里的警徽说:“我是沙迪警官,可以进来吗?”

威廉斯先生将我引进屋里。那位瘦削的男人叠起报纸,放在一旁,惊骇地看着我。

我刚进刑事组的时候,经常以最委婉的方式向亲属报告噩耗。但我很快就知道,即使你再委婉温和,也无法减轻家属得知实情之后的打击。现在我索性坦白相告,再看对方的反应。

“威廉斯先生,你太太今天下午五点半被人谋害了。” 我说。

两个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威廉斯高声问道:“在哪儿?”

“在她家里,凶器是把切肉刀。我们认为是挂在炉子上面的那套刀中的一把。”

他舔舔嘴唇说:“那么,是发生在厨房里了?”

我点点头。

“你们抓到窃贼没有?”

我好奇地审视他:“喂,你为什么认为那是窃贼所为?”

他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又舔舔嘴唇,用一种古怪的声调说:“你不是说事情发生在五点三十分吗?”

“对。”

“呃,她总是五点三十整到家,你又说事情发生在厨房,所以我猜她是从后门进家时,撞见了一个窃贼。”

我让他说出那段时间他在做什么。他说他从四点半下班到现在每一分钟都能说出来:他和他的同伴莱尔四点半一起下班,一起搭乘公共汽车回家,五点十分到家。等他们到家时,没有查对时间,但是两个人都坚持说是五点十分,相差不到一分钟。因为他们每天搭同一班公共汽车,并且总是在同一时间到家。

莱尔说:“每次我们到家,我总是看看表,也总是差不多接近五点十分。我们从来没有差过两分钟以上的。今天我没有看钟,因为我们进门的时候,电话铃在响,我去接电话。”他发出一阵笑声,“又是威廉斯的女朋友。”

我看看威廉斯,说:“就是你准备结婚的那个?我是说如果你太太同意离婚,你们就结婚的那一个?”

他神色惊愕。莱尔又发出一阵笑声,解释说:“我是开玩笑的,警官,那是他的丈母娘。威廉斯的大半生都耗费在和她的电话交谈中。”

“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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