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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江山和你,我要你

本来还带着些希望,可是听刘胥这么说,心里也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他的人品,或许朝政动荡猜使得乞丐越来越多吧。

襄绿加快了脚步,如此局面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到至今也没有皇曾孙的消息,她知道,如今最有继承皇位资格的便只剩下刘胥了。而师兄楚天也不知去向,等见过刘贺再去找师兄。

“如果得道了权力,当以万民之福为本。”襄绿对着刘胥说,便加快了步伐。

刘胥紧张的面孔这才坦然一笑,跟上去说:“好。”

越过许多人群,总算来到长安城门口,远远的就见刘贺一袭白衣站在大道中央。

来往人群熙熙攘攘,襄绿还没有走近,刘贺就忙奔过去将襄绿拉着就跑。

刘胥一见先是慌了一下,准备跟上去,但随即又停了下来,马车中的严罗敷哭着的泪眼一下子忘记了流泪,立马下车就要追去,刘胥嗖的一声挡住了严罗敷的去处,道:“他会回来的。”

“我……我。”严罗敷本是想痛骂刘胥一顿的,想着日后他会成为皇上,便生生的将那些话咽回肚子里,一甩衣袖便从新回到了马车中。

刘贺拉着襄绿一直的奔跑,襄绿见离人群渐远,便将手抽了回来,站在那里不在走动。

刘贺这才尴尬的回头望着襄绿,说:“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你。”

看着刘贺一脸的沧桑,襄绿竟不知道从何说起,便只是轻轻点头说:“好。”

“我……我愿意跟我回昌邑国吗?”刘贺鼓足了勇气终于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襄绿睁大了眼睛,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到刘贺会问她这个问题。

“刘贺,我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这不会改变,我知道,如今的局面,一定跟刘胥有关,或者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襄绿淡淡的说,希望这一切都能真的过去。

“不,这不关你的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就的结果,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刘贺突然问了襄绿这个问题。

襄绿怔了一下,随即看着刘贺道:“你是个好人。”

“不,曾经为了那个皇位,我利用了很多人,如今我失去,却也不觉得有多不甘心,唯独我希望绿儿你跟我走,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只要你跟我走,你就是我的唯一,我会遣散所有的妻妾,好吗?”刘贺带着恳求的口吻说。

“不,刘贺,其实我。”襄绿说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或者说怎么说出来,顿了顿又道:“其实我有喜欢的人,可是他已经成家了,即便如此,所以我不会跟你走,你永远都是我最珍惜的朋友。”

“呵呵,哦,我知道了,呵呵呵。”刘贺听完襄绿的话,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笑问自己:“如果没有遇见你又会怎样?”

“刘贺,你怎么了。”襄绿从刘贺的笑声中体会到,他是多么的悲痛。

刘贺看了看襄绿腰间的传国玉玺道:“你知道上次我送你的是什么吗?”刘贺问。

襄绿望着刘贺,她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是传国玉玺,江山和你,我要你……”

襄绿立马从腰间将传国玉玺拿起,“传国玉玺?”她这一刻似乎才明白了些什么?难道刘贺被废,跟自己有关?

“是因为这个,你才被废?”襄绿问。

刘贺笑道:“不全是。”

“那就是了。”襄绿说,看向刘贺,他并没有说什么,可也并没有否认……

“我想你知道那是传国玉玺就一定会回来的,可见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刘贺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笑说。

“刘胥他,他认识传国玉玺吗?”襄绿问。

刘贺呵呵的笑了笑道:“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东西,能不认识吗?”

襄绿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故意用夜明珠和自己交换的,她王襄绿就是再笨也知道,传国玉玺对于皇帝的重要性。襄绿便说:“你明明知道是传国玉玺,为什么要送给我,你这不是让我一辈子都觉得是罪人吗?”

“我不怪你,我只想你跟我走,好吗?绿儿?”刘贺再一次恳求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襄绿说着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顿了下有接着说:“我说了,我有喜欢的人,你明白吗?”

“他是谁?你师兄?”刘贺追问。

襄绿挥挥手,轻轻的说:“他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人,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桀骜不驯,可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襄绿说着,又开始回想起她们初见的时候,想起他拉着她的手逃离苏文府邸的时候。

刘贺看着襄绿轻微的口吻中带着浓浓的情意,轻哼一声道:“那为什么你们没有在一起?”

“我说了,他成家了。”襄绿说着背过刘贺,继续说道:“其实在我的梦里,无时不刻的都遇见他,可是我们总是不能走在一起,尽管是在梦中,我都依然觉得自己的心是那么的伤痛,还好寸寸相思只有我独自一人享受。”

刘贺看着眼前的襄绿,觉得她的表情她的呼吸都那么的清晰,他知道他进不了她的心里,瞬间又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你知道的,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刘贺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襄绿疑虑的眼神望着刘贺,一字一句的从复了这句话。

“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或许只有这样,我对你的思念不会让我再醉生梦死,纸醉金迷了,过去总总,导致我今天的局面不是因为别的,只不过是我自己种的果而已。”刘贺说。

襄绿望着刘贺她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在想那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的话。

“绿儿,你会一直在我心里,这一辈子我都会记着你,只要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听了你的话,我也觉得,这思念就让我悄无声息的念着我……我不要,不要有太多的压力或者想法,爱你是我的事情,还有,昌邑国随时的欢迎你来,好吗?”刘贺笑着说。

襄绿走近刘贺,将传国玉玺递给了刘贺,“我也明白了,谢谢你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从今以后我也不会过多的去想他的事情了,我们都要好好的。”刘贺摆摆手并没有接下。

“这个已经不是我的了,“刘贺说,襄绿也是一怔,这么贵重的传国玉玺总不能放在自己身边吧。

“劳烦绿儿交到霍大将军府去吧!”刘贺说着就越过襄绿的身旁朝马车走去。

“哎,那我?”襄绿也跟了过去,见刘贺停了脚步,便也不再往前。

刘贺一个转身,那一脸的笑容,仿佛初次见面时候那样飘逸洒脱,虽然那面色带着微微的苦涩,但也让襄绿安心了许多。

襄绿在心里告诉自己:‘没错,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原来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好,我会交给大将军的。”襄绿扬起传国玉玺道,看着刘贺那越来越远的背影,襄绿想起了刘病已,或许她真的不应该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上面了,早就应该坦然面对。

刘贺轻轻的一个点头,一声很轻的嗯字便迈开步子朝马车走去,直到踏上马车,他才再次回头看了看襄绿,这一眼觉得是永别,这一眼将会永远将她放在心里……

刘贺再侧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刘胥,对着他淡淡一笑,他知道襄绿说的那个心里的人,并不是刘胥,对刘胥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经次一回,真心爱过,无怨无悔了,刘贺深呼吸一口气便钻进了马车中,严罗敷又是一串串霹雳的吵闹声。

“还不快走。”随着严罗敷尖声大喊,车夫得令马鞭一扬,马儿吃痛就奔了起来。

眼送刘贺的马车渐渐远离,刘胥慢慢的走近襄绿,襄绿只是淡淡的看着刘胥,她的心中有太多的感触,这一切错错对对,似乎已经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你要吗?”襄绿将传国玉玺杨起问。

“他没有告诉你怎么处理吗?”刘胥答,并没有去接那传国玉玺。

襄绿问过刘胥,刘贺被废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刘胥并没有否认,她甚至在想,皇曾孙会不会就此出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位为什么不能是刘胥的,这让她自己都很费解,或许对刘胥来说,这种想法是多么的不公平,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会把传国玉玺送到霍光府邸,至于怎么处理皇家之事,她无权也无兴趣去管。

襄绿朝城里走去,说:“指不定这传国玉玺早晚都是你的,如今你倒是满意了,那我就先送去霍大将军府第,你有意见吗?”襄绿说着还回头看刘胥是什么反应。

刘胥哦了一声,见襄绿并没有说什么,便朝襄绿走了过去,那表情似乎并没有把传国玉玺放在眼中,似乎他知道这东西早晚都会到他的手中,自从襄绿知道刘贺被废后,眼神表情都表露出那种让他心颤的冷漠,就算是一个微笑也那么僵硬。

刘胥想:‘如今有继承皇位资格的人只有自己,传国玉玺早晚会回到自己手中,又何必从襄绿手中拿回,让襄绿更看不起自己呢?’

“想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吗?既然敢做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见刘胥什么也没有说,襄绿有些猜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便说了这么句话。

“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最重的罪是丢了传国玉玺,如果不是他自己……”刘胥还没有说完,却见襄绿表情僵在哪里,立马就后悔不已。

襄绿一惊,呆呆的杵在哪里,“因为我?”襄绿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便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可是刚才他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并不是因为我对吗?”

刘胥顿了下,看着襄绿眼眶的泪水打转,他觉得自己的心痛了起来,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让她伤心。

“他问过我,是要江山还是绿儿?”刘胥哽咽了会儿还是说了出来,“我当时没有回答,但是我知道他在送你传国玉玺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你。”刘胥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了。

襄绿忍不住哽咽两声,泪水又掉了下来,她说过不再掉泪的,可是她的脑子里总是出现刘贺轻描淡写的说不关自己的事,虽然自己不能也不会剥夺他的皇位,可是他却是因为自己丢失了皇位,想着襄绿心里犹如万蚁锥心。

“绿儿。”刘胥见襄绿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惊慌起来,忙去扶她,又说:“绿儿,你是个好女子,你知道我的答案吗?”

襄绿推开刘胥,哽咽两声后,道:“不要说,我不想听。”

见刘胥正准备再说什么,襄绿立马阻止道:“我欠他的,你别再跟着我。”说完简短的四个字,襄绿大步就往城里奔去。

望着襄绿单薄的背影,刘胥大声的说:“我的答案和他一样。”刘胥深怕一转眼她就会不见了似的,不管襄绿愿意不愿意连忙追了上去。

人群的拥攘,总是将迎面走来的人磕碰,不管别人怎么去数落,襄绿头也不回,她任凭泪水划落,如果师父幕道子在就好了,如果没有出过川谷就好了,那么幕道子也不会死,而师兄也不会下落不明。

以前在川谷的时候,不管什么时辰,只要她吹一下口哨,语妹都会即可出现,如今真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个绿水青山的地方卷起襄绿心中许多的回忆,又是更多的忧愁,她只想找到师兄楚天,然后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

喘着大口的气,襄绿终于跑到了霍大将军府邸,她杨起手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呼吸好几口气,将泪水咽回眼眶里,从袖子里拿出汗巾,将传国玉玺包裹起来,这才鼓足勇气,带上生硬的笑容朝里面走去。

右边的那位护卫见襄绿走了上去,便也走到了正中间问:“姑娘,你,哦是上次那位姑娘啊,请姑娘稍等,我这就去为姑娘通传。”

“不用了,将这个呈给霍大将军即可。”襄绿说。

那护卫面带为难的笑了下说:“这个,姑娘,您看,您这东西看着挺,挺贵重的,要不这样吧,我去请夫人来取可好?”

襄绿见那护卫拒绝,这传国玉玺不是一般物品,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便说:“请块。”

那护卫嗯了一声连忙朝里面奔去,襄绿不见了他背影这才转身看门外,只见刘胥一身黑衣站在不远处,正定定的望着自己,襄绿本是准备给他一个笑容的,可是想着刘贺的事情,他也有份便怎么也笑不出来,就转身不再看他。

朝霍大将军府里瞧去,那些花儿依旧红艳,瞬间她的视线里走出一位紫衣妇人,看其容貌穿着打扮,襄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生得粉黛双娥,鬓发如云,雍容华贵,虽然看不清多少岁月的痕迹,可是从她的步伐可以看出她年纪定然不小,这样的风华绝代容颜未衰,应该就是毛毛虫口中的霍夫人,也是村长姑姑口中霍光的夫人霍显。

可是那双眼睛里,有着渴望,就像是一湾看不透底的隧洞,到底是哪里见过,想着襄绿这才想起,眼前的紫衣人妇人应该就是上次来,看见她站在流溪亭里瞻望的紫衣人吧。

从见到襄绿的那一刻起,霍显就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她,她觉得实在是太像了,太像了。

“见过夫人。”襄绿朝霍显点头问好。

霍显心里很是紧张,这个面容清秀,美丽宛然的女子,神态中几乎都是年轻时候的自己,而那撩人的笛音,她断定这一定就是她师兄幕道子的徒儿,也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我……我叫什么名字?”霍显略显紧张的问。

襄绿看着霍显,猛的想起村长姑姑的话来,如此美人,怪不得会夺去霍光的心,害村长姑姑和湮儿没有得道天伦之乐。虽这么想着,但是这些对于她来说,她和霍显并没有什么过节。

“我叫王襄绿。”襄绿淡淡的说。

“你师父是幕道子吧!”霍显进一步的验证道。

襄绿先是一怔,后想定然是湮儿向霍显提起过,才点头答:“是。”襄绿将手中的传国玉玺递到霍显的跟前道:“夫人,这,这是属于皇家的东西,请夫人务必交给霍大将军。”

霍显的视线不曾离开过襄绿的面容,听襄绿这么说,她猜将目光放在襄绿手中被汗巾包裹的东西。

“好。”霍显想也没有想就应下,并将传国玉玺接下。

“那就谢谢夫人了,告辞。”襄绿拱手道。

霍显连忙喊住:“哎,襄绿,你等等。”见襄绿回了头,霍显又道:“我可以这样叫你的名字吗?”

襄绿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那我走了。”

“哎,襄绿,你现在住哪里?”霍显不知道襄绿有什么样的急事,怎么着也得知道她住哪里,今后也好联络。

襄绿想了想,等找到楚天师兄就回川谷,而那个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可是霍府里既然有川谷里的流溪亭,那么她应该是知道那个地方的。

“川谷。”襄绿说,她本是想问问霍府为什么会有川谷的桃源居和流溪亭的,可如今寻到楚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尽管她觉得这个霍夫人或者说霍府一定有什么秘密,但是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询问了。

“哦,我一定会去找你的。”霍显紧张的表情总是舒缓了,笑了起来,那笑容像是吃了蜜糖一般。

襄绿走着不时的回头看霍显,还在心里嘀咕着:‘刚才还绷着个脸,我不过是说了我的住处,她展颜欢笑,看来她对湮儿挺好的,真羡慕她,见过自己的亲娘,又有一个这么慈爱的养娘,不知道我何时才能见我娘一面。’

霍显见襄绿回头的表情淡淡的,似乎还带着愁眉,笑容僵了一下,默默的看着她离开,心里暗自感叹:‘这一晃就是十六年,多少是是非非,多少恩恩怨怨,也都还在纠缠着,师兄,我谢谢你,抚养了我的女儿。在梦里,我回过川谷多少次,都只记得你啼哭的声音和样子,看着你出落的如此水灵,娘的心也就安慰多了,绿儿,等我杀了那个人,我一定会补偿你的,你会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娘吗?。’

襄绿再次回头,刘胥已然离她不过数丈远,如今她真的想静一静,便掉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开,也不理刘胥,刘胥也就跟在她后面,他要确保她的安全……

月上帘钩,晚风袭人,烛光将屋子照的通明。

湮儿定定的望着沉香木桌上面的传国玉玺,以及那块属于襄绿的汗巾,久久不肯游离她的目光。

“湮儿,我的好湮儿,你倒是开门呀!”霍显一边拍打着木门,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湮儿眼神一定,立刻去将们打开,只见霍显的手举在半空,应是要继续敲门的样子。

“我会将传国玉玺给爹的,娘,这么晚了,您就回吧!”湮儿淡淡的说,她堵在门口,并没有请霍显进来坐的意思。

霍显虽觉得湮儿近日来神情不对,可又说不出什么来,也有些别扭的说:“那湮儿,湮儿你把包裹传国玉玺的汗巾给我可好?”

“汗巾?”湮儿朝后面望去,那桌子上的汗巾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是我朋友襄绿姑娘的东西,他日我会还给她的,娘难道也稀罕那东西不成?”湮儿略带疑惑的问,并不是她稀罕那汗巾,只是她想留点东西以防万一罢了。

“我。”霍显顿时哑在哪里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只是想把女儿的东西放在身旁,也算有个念想。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是你的女儿,把你的心思多放点在我身上可好,不久是一条汗巾吗?你既然挤走了我的亲娘,为什么不好好扮演你慈母的角色。”‘砰!’的一声,湮儿将们狠狠的摔上,将霍显搁在了外面,她本来心里就乱了分寸,心里的火找不着地方发泄,这下到好,霍显撞到了刀口上。

霍显愣在那里,她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女儿了,因为亲生女儿不在身边,她一直都把湮儿当作亲生女儿,却不想在湮儿心里是挤走了她的亲娘,望了望紧闭的门,霍显提步离去。

湮儿伸长了脖子朝外面看,不过是朦朦胧胧的见霍显的背影渐渐远离,这下又只剩下自己一人,她走进沉香桌,将那块白皙的汗巾拾起,展看后,那一行深绿的柳叶下,是两个简短的字迹‘襄绿’。

“事已至此,我必须做出决定。”说着湮儿猛的冲向床处,下腰,迅速的从床底拿出预备好久了的粗大棍子,微微怔了一下,立刻就朝自己的腹部猛击。

“啊!”湮儿疼得卷缩在地,这痛从副部表面传到内脏,让她哼不出一声来,渐渐的,她觉得一阵暖流,像是月信一般却又比月信汹涌滚滚而来的感觉,借着烛光,湮儿看见那血红渗透衣袍。

“呵呵……”一阵悲凉的笑声从她的口中传出,眼角微红泛泪,这笑始终掩盖不了她疼痛的事实。

“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们缘浅,怪那个王襄绿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如果有了你,我的法力就会渐渐失去,再说你是那个窝囊废的孽种,我怎么能生下你。”湮儿恨恨的说,要不是因为王襄绿,她怎么会认识刘病已,要不是王襄绿告诉她,女娲后人的法力是代代相传,她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孩儿,乱棍打死在腹中。

“王襄绿,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绝对不会!”湮儿倒在地上,紧闭泪眼喃喃说道,她一直重复的叫着王襄绿的名字,重复不让王襄绿好过的话……

襄绿又一次走在冻结了的湖面上,大红的披风,深绿的衣裳,两岸开满了红梅,迎着风雪,她又见了婴孩啼哭声,她告诉自己,这一次绝不能摔倒,一定要见到那个女子,于是她狂奔起来。

远远的,那紫衣人又要离开了,‘娘,是你吗?娘?娘你不要走,不要走,’襄绿朝着紫衣人大叫,同时又迈大了步子追去。

紫衣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离开,而是定在那里,终于襄绿还是到了流溪亭下方,她大喜,忙喊:‘娘,是你吗?娘,娘你不要丢下我。’

那紫衣人并没有答话,而是缓缓的转身,直到最后一刻,那张脸出现在襄绿的面前,是湮儿。

‘湮儿,怎么?怎么是你?’襄绿惊讶的问。

‘哼,’湮儿不答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包裹一扔,一个血淋淋的小婴儿正中襄绿怀中,“啊!”襄绿从梦中惊醒过来,侧头一看,却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立在她床沿处。

“啊!你……你你是谁?”襄绿抱着被子吓得连忙往床壁退。

“我你都不认识了吗?我是湮儿呀?”湮儿说着就将遮挡住脸的秀发撩开,露出那张惨白的脸。

“湮儿?我……我怎么了,大半夜的,你这么弄得这么狼狈?”襄绿惊魂未定,再者湮儿的穿着打扮,更是离奇,活像鬼。

“给你看个东西。”湮儿说着就拿出个檀木盒子,将盖子啪的一声打开,朝襄绿走去。

“什么,什么东西?”襄绿一边问,一边擦拭脸颊的汗水,那个梦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咯,不就是这个?”湮儿将那个血淋淋手掌大小已然成型的婴儿呈现在襄绿的面前。

“啊!,啊!”襄绿抱住头,大声尖叫起来,“拿开,你快拿开。”

湮儿用手紧固着襄绿的下颚,“你叫唤什么?啊!这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刘贺又怎么会舍弃我们母子,我又怎么会认识病已,都是你让我饱受折磨,哈哈哈,我的孩儿是我自己用棍子将他打出来的,怎么样,他漂亮吗?你倒是看看呀!”湮儿疯了般的笑和泪水掺合一起,更是伸手将盒子里的血抓了些,抹在襄绿的脸上,这才收回了掐住襄绿下颚的手。

襄绿睁大了双眼,连声都出不来,蜷缩着身子直往床里边推,直到抵在墙壁上,眼前这个湮儿,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我……我疯了,你疯了吗?”襄绿使劲出声,这声沙哑得厉害,连湮儿也得竖起耳朵仔细听,才能听的真切。

“哈哈哈,我是疯了。”湮儿大笑道。

“绿儿,绿儿。”突然,刘胥急促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响起。随即敲门声也十分急促的响起。

“我……我在这儿。”襄绿根本就喊不出声来。

湮儿知道刘胥是惹不起的主,又迅速的掐住襄绿的下颚,狠狠的说:“你给我记住了,这笔帐早晚都是要算的,识相的话,就不要告诉他,否则我要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襄绿说不出话来,只是眨着惊魂未定的泪眼,湮儿这才放手,一道淡红的光束,湮儿就已经消失了。

刘胥明明听见襄绿的惊叫声,这才赶过来的,为何这下没了声响,便道:“绿儿,绿儿你在吗?发生什么事了,我进来了啊!”说着刘胥一运功,掌中带着黑色火球,一掌就将门打碎。

“绿儿。”寻着床去,刘胥见到襄绿的第一反应也是吓了一大跳,“我……我是谁?”

襄绿默默的流泪,道:“我……我是襄绿。”这声音依旧沙哑细如蚊声。

虽然带着沙哑,但是刘胥听得出来这是襄绿的声音,刘胥一时气急,“谁,到底是谁,给本王出来,出来,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说着,刘胥连忙每个角落都去搜寻一遍,却并没有什么结果。

见床上的襄绿蜷缩一团的样子,刘胥心痛至极,忙取出袖子中的白色丝帕朝襄绿走去。

“伤着脸了吗?赶紧擦擦。”刘胥说着就赶紧给襄绿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襄绿看着眼前的刘胥,是那么的在乎自己,可她似乎已经吓傻了,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望着刘胥,直流泪水。

“绿儿,没事的,绿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抛弃你的,好吗?我一定会给你幸福,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绝不会让你受委屈。”刘胥连忙安慰起襄绿来。

襄绿这一刻不记得昔日他参与废掉刘贺帝位的事情,都懒得去想去在意了,那些气也就全部都消了,扑进刘胥的怀中痛哭起来,这一刻,她觉得刘胥的肩膀如此温暖,让她觉得安全,不知怎么的,竟然痛哭出声音来,还以为就此哑了呢。

“绿儿,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恢复以往的美貌的,告诉我,到底是谁?”刘胥是恨的牙痒痒,居然敢动他的女人,他决不会放过那个伤害襄绿的人。

襄绿慢慢忍住那份恐惧和伤痛,挣开刘胥的怀抱说:“不,不要问了,你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的,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

“好,我不问,等绿儿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了,绿儿你是知道的,不论任何事情,只要是绿儿想做的,我都会满足绿儿的。”刘胥说着又将襄绿拥在怀中,他多么享受那种保护襄绿的感觉,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会让那个欺负襄绿的人粉身碎骨……

越过无数房顶,湮儿总算落在了掖廷令张贺家房顶上,里面是人仰马翻,让准备热水的,让准备盆子的乱作一团,刘病已、张贺也焦头烂额的在屋外来回踱步,不时的两人还差点撞上了。

张贺瞪大了眼睛,狠狠骂道:“好你个兔崽子,这下你满意了吧!”

刘病已欲言又止并没有说什么,他的神情只有着急,只有担忧。

“不,难道她要早产吗?”湮儿见这架势,也懒得去看她最爱的刘病已,而是在想许平君是否要生了的问题,“我不能让她生下来,绝不可以。”说着湮儿手掌中燃气红色火球。

“老天爷,请一定要保佑她们母子平安,我刘病已在这里给你跪下了,求你了。”刘病已扑通一声跪下。

张贺甩了一个巴掌给刘病已道:“这会儿你知道求老天了,刚才为何要和她吵架,平君这个丫头哪里不好了,你要跟她赌气,这么大晚上的,你没事蹲在屋顶上看什么看,让你休息你还长脾气了你,要是她有个好歹我非打死你个兔崽子。”说着张贺又连忙朝着老天祈祷,“老天爷,请一定要保佑平君母子平安,我张贺一定天天吃斋,已报答老天爷的恩情。”

刘病已眼眶里的泪水打转着,并没有掉下来,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会不在意许平君的感受了,至于心底的那个最爱的人,就让她埋藏在心中吧!

湮儿只见刘病已连忙朝着上天跪拜磕头,这一下子再也没有勇气去做伤害他的事情了。

‘他那么在乎这个孩子,我怎么能让他伤心呢,不,我不能这么做……’想着湮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盒子,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只是这个时候,她将那掌中红色火球浇灭了。

‘他会在乎这个孩子吗?’湮儿也想让刘贺看看这个孩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和那个王襄绿引起的,凭什么就只有自己一人承受丧子之痛。

‘不,我不会再有孩子了,为了我和病已的将来,必须有病已的孩子继承皇位,那么这个孩子以后就会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好好爱他的,一定会,我一定会比霍显做的还要好,一定要让这个孩子认我做娘亲,’湮儿转念一想,也就更加肯定不会伤害刘病已的孩子了,她自己不敢也怀不起孩子,一个完美的家,一定要有一个孩子才对。

‘哼,待日后再铲除这个许平君就是,’湮儿心里打定主意,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身上的痛怎么都不及未来的光明强大。

又是一阵红色光束,湮儿消失在了屋顶上空,刘病已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可他只看见一抹淡淡的红色气流,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

产房里传出一阵阵许平君痛苦的叫声,还大喊:“我不生了,不生了,啊!”那种声音置入刘病已心底,让他心急如焚,刘病已连忙附在门上大声道:“平君,平君你听着,是我不对,我不该嫌你烦,将你推开,才害的你早产,我知道错了,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们母子平安,我……我不再和你赌气,我一定会对你们母子好的,好吗?你不要放弃,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我求你了平君。”

惨叫声淡了,许平君满面大汗,用微弱的声音问:“真的,真的吗?”

“是……是真的,我们会和以前一样开心快乐,我们还会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吗?哦,不,不生了,太痛苦了,我舍不得你受苦,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好吗?平君。”刘病已吓到不轻,这一刻他都不记得什么爱或者不爱了,对于许平君虽算不上爱情,但是他对许平君是有感情的,至少是有亲情的。

见许平君不说话,刘病已又忙道:“我知道你的愿望就是嫁给我,如今你虽是嫁给了我,可我却从未对你好言相对过,细细想来,你和孩子都没有错,错的只是自己,只要你坚持挺过来,我一定会加倍的补偿你和孩子的,好吗?平君。”

“平君丫头,你要坚强,张叔叔跟你保证,要是病已敢再欺负你,我非打死他不可,平君丫头,你一定不要放弃,坚持住好吗?”张贺也连忙大声道,他和刘病已一样,满脸都是着急而又焦虑的神情。

“好,我听叔叔的,我生,我生……”许平君轻声答。

旁边的产婆倒是着急了,连忙道:“我说夫人,你得使劲啊,要不然你们母子都危险了,啊,来,听我的,深呼吸,来,使劲……”

“啊!”伴随着许平君的一声大叫,“哇啊……”一声清脆的啼哭面世,许平君微笑着,然后晕了过去,产婆也如释重负深深吐了口气。

屋外的刘病已忙问:“母子平安吗?”

“母子平安!”产婆回答说。

刘病已也高兴的立刻跪下,朝着老天又是一个深深的响头。

张贺也如释重负,道:“谢谢老天,谢谢老天,老夫定然会遵守偌言,吃斋还愿。”

这一晚上,湮儿走的地方似乎太多了,刚刚小产,她的身子越来越笨重,脸色从未红润过,现下更是惨白的厉害,可她还是来到了刘贺下榻的驿馆。

她冷冷的看着榻上的两人,一个是王妃严罗敷,一个便是刘贺睡在外边。

她轻轻的将装满她孩子的盒子放在刘贺的手中,仔细瞧瞧,湮儿越发觉得刘贺有多么的讨厌,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如果不是你先抛弃我,如果不是你那个相好的,咱们的孩子能这样吗?好歹也得让你们父子认识呀,总不能你拍拍屁股就走了吧!大家都别想痛快。’

湮儿放好盒子后,立马从发髻上抽出一根绒花簪子,猛的一下扎进了刘贺的左肩。

“啊!谁?”刘贺大声惨叫,一把就将手中的盒子掀翻在地。旁边的严罗敷也被这叫声吓醒,连忙大喊,“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湮儿与刘贺对望着,“皇上不记得奴婢了吗?哦,不对,是昌邑王才对。王爷不急,奴婢这就给您点灯。”

湮儿说着的瞬间,屋子里通明起来,刘贺朝着地面望去,满地血迹,还有一团肉肉的,怎么瞧着像是个小人儿呢?刘贺傻了似的望着湮儿,好久不见湮儿,这一见却让他促目惊心。

“哎呀,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残忍。”湮儿说着连忙将手里的火折子扔掉,将地上血淋淋手掌大小的小婴儿拾起,“这可是王爷的儿子呀?”湮儿带着调侃的口吻道。

“什么,什么儿子?”刘贺睁大了眼睛问,一手捂着被湮儿扎出血的左肩。

严罗敷更是抓紧了棉被,“走开,不要过来,你走开。”

湮儿狠狠的瞪了一眼严罗敷,眼神里诡异极了,吓得严罗敷抖着双肩不敢出声,“这是我和是王爷和我的孩子啊!王爷总得给他立个碑吧!”湮儿说着就将婴儿拿着朝刘贺走去。

“乖宝宝,跟你爹回家吧,啊!”湮儿似笑非笑的对着刘贺说。

刘贺愣在那里,更是看着湮儿那一脸扭曲的表情,只觉得胆颤之极,“我……我疯了你。”刘贺道。

“哎呀,怎么王襄绿一个口气啊!”“我就是疯了,要疯我也要让你这个当爹的知道啊。”湮儿说着小婴儿递到刘贺的面前,就差一丁点就挨着刘贺的脸了。

刘贺屏住呼吸,这一刻他全然不觉得左肩有多疼痛,傻傻的愣在哪里,湮儿见了却觉得极为好笑,又是一阵冷笑道,“宝宝,你爹嫌弃你,他嫌弃你啊,来让你爹抱抱。”

湮儿将小婴儿塞在刘贺手里,刘贺连忙要扔掉,却被湮儿接住,直接将小婴儿贴在刘贺的脸上,“他是你儿子,是你儿子,你害怕什么?你还跟她一个口气,我就是疯了,就疯了。”

“啊!啊!救,救命……”一旁的严罗敷睁大了双眼惊叫着晕了过去,刘贺张大了嘴,“疯子,不,不。”始终喊不出声来。

外面的火把亮堂堂的,许多的士兵朝这里奔来,湮儿瞧了下说:“好好照顾我们的儿子,这才是个好父亲知道了吗?”说着湮儿就将婴儿从新硬塞到了刘贺的双手中,“记住,他是你儿子,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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