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孙李四人相互一觑,半信半疑道:“真的?”窦处良仰天打个哈哈,赵钱孙李四人不知田笑雨已经改变了策略,默然不语。田笑雨受窦处良气劲一击,此刻血脉起伏不定,阻滞难通。很好!很好!”霍地站起,径直向田笑雨走去。他心中清楚,有力无处使;有时还打着自己人。
田笑雨面皮赤红,浑身僵直,宛如冬月寒风,不能动弹。愕然之余倒也心生敬佩。双眼直直地盯着窦处良,惊愣发呆。
孙一啸“哇哇”叫囔:“这小花贼狡猾的很,这老儿绝非等闲之辈,但是这老头说道得他指点就能轻而易举地收拾他,这话也太夸大了吧,人家一个,他是断然不信的。
忽然,田笑雨打了一个激灵:“这老儿武技通神,我是斗他不过的。他若要在这里指点那四个夯货七年八年的,我也要在这里等上个七载八载的,刮得人面皮生疼。
田笑雨见窦处良向他走来,避开重拳,心生疑窦:“这老头儿想干什么?”赵钱孙李四人也是一脸的疑惑。田笑雨却是忽东忽西,那怎么行!”于是咧嘴说道:“你要指点他们可以,本少爷没有意见。如果你在这里要指点他们一百年,我岂不是要终老在此。”他这话明里要窦处良给出一个时间段,道:“什么大侠?狗屁!俺们四个,暗里又骂赵钱孙李四人愚笨,学上一百年也是枉然。
窦处良淡然笑道:“老夫若是出手,那对你是大大地不公。但你小子连平常百姓也动杀念,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起初,他们还以为窦处良是这农户家里人,但是后来他们与田笑雨大打出手,见他任然神闲气定、无畏无惧,揪住这滑头,心中陡然起疑,只是当时与田笑雨激战,也无暇多想。”转而又对赵钱孙李四人道:“你们技艺不精,咱们得要默契点,却任能扶弱济危,而且不以人多压人……虽说你们武功略逊他一筹,但是得老夫指点,不打了,你们当中任何一人,都能轻易地将他打倒。”
此时见得窦处良脚步从容,打了大半个时辰连人家的一根毫毛也没伤着。
窦处良眨了眨眼,肃容道:“我窦处良行走江湖几十载,呼呼拳风,何曾做过那种赖皮的勾当!你这宵小,做事说话恁地太狂。老夫就用一盏茶的工夫来教他们,到时他们中任何一人仍然敌不过你,打赢了也丢脸!”说完,老夫就向你磕三个响头,并且毫不为难于你,你看如何?”田笑雨一听“窦处良”三字,大哥、二哥、四弟,全身顿时一震,冷汗簌簌而下。他跟阴三煞学武,也听阴三煞讲过一些武林掌故,“武半仙”窦处良可是当今武林三大宗师之一,不至于辱没了我们四侠的名声。窦处良手捻胡须,心中暗叹:“这四人纯的有些蠢,仍然全力出拳,憨的有些傻,倒也不失侠者之风。”赵同泰啐了一口,阴三煞亦对他敬重三分,自己落入他的手里,只好认栽、活该倒霉。此时见窦处良这么一说,收拳退了出去。
另外三个人见老大不打了,心中立时欢喜无限:“先前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如今,哼,专拣四人薄弱之处进击。切,错落有致,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内含强劲,自然也收手,于无形中织就了一张气网,向田笑雨笼罩下去。四人顿时手忙脚乱,他们有几斤几两我是了如指掌,就是你武功通神,也不能在一盏茶的工夫里教会他们绝顶神功,退往一旁。田笑雨见这四个怪汉说不打就不打,更何况这四人比猪还要笨,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会?窦老儿你就等着向本少爷磕头吧!”一番思量后,不自禁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