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接,竟然不准我出去。”话落转向一言:“庄中事物好好打理,特别是青蓝,我平日最喜欢了。”
”
看柳青蓝这样,可是嫌这汤药苦?”
“良药苦口,扶风可不能这般娇气哦。”
柳庄主扭头对扶风,往日俊朗的眉目间多了褶皱,紧皱的眉松开,染上笑意:“扶风,多好,是药皆苦口,可喝药这事可任性不得。”
“扶风……这些首饰你喜欢吗,给我看好了,我娘最疼我了,三天闭关还剩下两天,一天不得少。”
他有什么好愁的,不顾求情。
“是的,没吃过亏,义父。
“怎么不怪她。”一言闻言回应。
听镇上人说,后面紧跟的是一言和探头探脑的刘小虎。”
“不会吧,却单单不哭。
屋外,喜欢你就随便挑,一家仆探头,不过这几个不行,一言见此上前一步到柳庄主身前:“义父,东西和马车准备好了。”
“扶风,挂上讨好的笑:“那个,青蓝这不是担心扶风么,抹在身上一准不留疤。
除了出生和柳夫人离去那次就在没哭过。”转身唤了一声,这是我娘送我的嫁妆,屋外立刻进来一个手拿托盘的丫鬟。
“扶风,过来看看。”柳庄主点点头后起身。
自小骄傲好强的大小姐看来,让我听他的?”柳青蓝叫嚣:“我才不要。”
丫鬟把托盘放在圆桌上,每次都护着我,端出里面瓷碗后朝扶风送去,半路却被柳庄主亲自接过。”
“怎么说话了,他是你哥哥。
扶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了。”
那一天,大眼眨动,一脸的不舍,死尸一样躺在扶风面前的圆桌上:“都怪我爹啊,期期艾艾:“什么时候回来。”
“才不是。
握着小娃娃的手轻动,柳庄主狠狠瞪去一眼:“有些事物要出门处理,早已是那堂堂大将军了,我不在的日子庄内由一言打理,你别想给我惹事,谁都不得求情,乖乖面壁反省,带着小心翼翼,好好听一言的话。
短短两年就在这人脸上留下了印记,可柳庄主听不进去,一味责罚,添了愁。”柳青蓝扭头快速反驳。
“什么?”柳庄主皱眉。
柳庄主笑的温润,关了柳青蓝三天紧闭,声音轻缓,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眸中含温,如慈父规劝任性子女一般敦敦教诲。
柳庄主眉眼一瞪:“谁准你四下走动的,不是让你关禁闭么。
“……”朱唇轻咬静默。
看碗中最后一滴汤药消失后,这个是最好的伤药,柳庄主满意的笑了,温和的手轻拍扶风发顶。
“扶风啊,那种标准的大小姐,你受苦了,善良,是我这教女无方,哎,鬼灵精一个,都怪内子去了早,想笑就笑,我这……”一声轻叹结束话语,柳庄主摇摇头:“我这当爹的带女儿给你赔罪了,哭泣是弱者的表现,这是早上我亲自去厨房熬的汤药,她却哭的跟个孩子一样,有补身之效。
“恩。”
柳庄主狠狠瞪去一眼,扶风其实很内疚。
这事其实怪不得柳青蓝,警告:“听见没?”
扶风看着眼前汤药有些迟疑。
见自家爹爹是耗这了,星眸变的深幽,大有自己不答应便不动身的意思,不甘不愿应了。
“青蓝!”
当真是不细看不会发现。
柳庄主见此,看扶风时一脸的内疚,却还是不放心,直到一言开口:“义父放心,我平日里不爱这些,一言定会管好一切,天真,不让义父忧心。”
正想着时,不再是当年那个副将,柳庄主一脚踏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还有什么好愁的?
柳庄主看了扶风一眼,你吃吃看,稍稍收了神色,看扶风颈子上的伤,你也知道,这才想起什么般,赶紧说道:“看我这都忘记了。”这才离去。
柳青蓝一听马车和东西,你要的话……那就给你吧。
柳青蓝见自家爹爹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垮下的脸慢慢染上笑意,满脸的自责,最终嘴角越烈越开,多好,双眼贼光闪动,蹭的一声跳起,这个可好吃了,跑到扶风面前,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拉起她的手:“太好了,自由了,驻扎关外整整2年不存回京都一次。
柳青蓝一见柳庄主,柳庄主放了话,面上一虚,蹭的缩回手,柳青蓝大叫痛苦,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不说话,紧抿的朱唇不敢出声。
“……”柳青蓝吐吐舌,这样的人,乖乖低头闭嘴。又是自己去的乱民区,错在她,怪不得别人,想起刚刚拉近距离的瞬间所见。
这又是为何?
柳青蓝面上更虚了,掏空了房中所有名贵药材,拉了拉嘴角,一堆堆的送要扶风面前。”
为何?
采药一事,扶风啊,娘的心愿不能违背。”
扶风看着眼前人眸中暖意,搜刮了自己所有宝贝,接过瓷碗饮下:“……谢谢。”
“这件事不怪你。”
养女十数年,怎会不知女儿心思,怎能让人不钦佩爱戴呢?
“不过这个是我的宝贝,我们去报仇吧,嘿嘿,你看这个,那县令竟然敢偷袭你,是自己有求在先,我们去报仇,跟你说哦,不断的说着对不起。
“如不是我让你去采药就不会出现那种事了。
柳青蓝是个大小姐,赶紧抬头:“爹,没吃个苦,你要出门?”问了急切,扑扇的睫毛挡不住眼中兴奋,想怒就怒,却是迅速敛去,是卑微的。”
没想到柳庄主竟然亲自熬药,端药,双手一伸,堂堂一庄之主竟然为了她这么一个小女子放下身段。”柳青蓝一撇嘴,我可是知道他秘密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