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别跑!”身后的声音,使得宫禾儿心惊胆颤。不由加快了速度,不跑是傻子!
前面好像有人,这下好了,可以脱险了。看到前方隐约有一个人影伫立,脚步更了快了。
“后面有坏人追我,帮我挡挡。”宫禾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玉树凌风,潇洒倜傥的魏冰泽。边说边往他身后躲。
魏冰泽疑惑的看着宫禾儿,当时对她的第一感觉超不好。一个女子大晚上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抓着自己的胳膊,若不是感觉到她手中传来的温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鬼。
“小子儿!你刚有没有见到一个女人从这跑过?”瘦高男子气喘嘘嘘的站在路口,犹豫不定该往哪条路追去。见路口笔直的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张口就问道。
魏冰泽厌恶的摇摇头。要不是因为身后躲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现在站在面前的男人,理都懒得理。
“哑巴!”男子愤恨的丢下俩字后,朝北追去。
“出来吧,人已经走了!”魏冰泽没好气的站到了一边,拍打着衣服的后摆,好像宫禾儿手抓过的地方沾了洗不掉的东西一样。
“嘿嘿嘿,谢谢你啊。”宫禾儿对着魏冰泽嘿嘿一笑,把衣服拉好,但还是裹不住全身。虽然天气不是很冷,但是晚上还是有阵阵寒意袭来。
魏冰泽没有说话,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到了宫禾儿身上。
宫禾儿抬头,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对上了魏冰泽深邃的眼睛上。一时间天地似乎停止了时间,空气停止了流动,能听到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魏冰泽把目光上移,看到了她凌乱头发后的奇怪疤痕,好冷不由倒退几步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容貌都摆在第一位,就算你是再腹有诗书,再气质高雅,再聪明多才,若你是无颜,都会先敬而远之。
“干嘛?你怎么了?”见魏冰泽有些扭曲厌恶的脸,宫禾儿心里不爽。我又不是鬼,你至于这个表情?
魏冰泽没有答话,转身,径直往魏府走去。
“等等,等等。”宫禾儿跑上前去,一把拽住魏冰泽的胳膊:“我晚上没地儿去,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开始耍赖。
魏冰泽回身,不快的看着嘟着嘴巴,眼中恳切期盼之色的宫禾儿,心里动了动。没有拂开她的手,任由她拉着继续往府中走去。
“你姓什么啊?你叫什么啊?你今年贵庚啊?”宫禾儿讨好的盛着笑意,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俊朗面容。大半夜的拽着一个男人,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唯今之计,不跟他,肯定更危险。看在他长得还算养眼的份儿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魏冰泽是人如其名,冷秋秋的。斜眼瞥了宫禾儿一眼,见她无害的笑容,总感觉自己好像惹上了麻烦,而不是单纯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