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熟络人,可是,陈府少爷也不是我这种身份卑贱的丫头可以高攀的。“长长地叹了口气:”二少爷从不近女色,包括老爷夫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二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说罢,站起身子,看着宫禾儿,酸溜溜的道:”你是唯一和二少爷传出有关系的女人。“宫禾儿自知失言,砸了砸舌头,梗着脖子找了别的话题:”二少爷说要收拾东西的,怎么收拾,收拾哪些呢?“
青兰大叫一声,跑到床头,拉开衣柜门,开始翻找衣物,一边埋着头找衣服,一边叽咕:“刚在门外少爷吩咐的事情,我怎么给忘了,收拾不稳妥,可就麻烦了。”
宫禾儿看着忙碌的身影,暗自发笑。这个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丫头!——有点疯。
宫禾儿伸个懒腰,想起昨儿晚上和青兰叽歪了一宿,话题基本上都是围绕着魏府那个闷烧二少爷——魏冰泽。这个看起来有些寒酸的魏府,实为沼月国第一大府。魏府老爷魏刚,垄断了整个沼月国的酒业。除了庞大的家族酒业资产,还涉及茶庄,饭馆,以及大大小小的典当铺。祖上世代都已买卖酒为生,到了魏刚这一带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做什么成什么,没费什么周折。
生意顺利,生活也顺,两年内娶了两房太太,一正一偏,都给他生个一个儿子,一个就是脾气暴烈,风流成性的大儿子——魏炎耀;另一个就是,性格乖张,不善言谈,有些自闭的小儿子——魏冰泽。
边穿衣服,边琢磨:这魏冰泽自己是见识过了,很闷骚的那种宅男,人倒还算个好人。嘿嘿,还是很帅的那种宅男。至于那个魏炎耀嘛?听青兰说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很是俊朗,就是脾气臭,性格差,还没品!
“你怎么还在磨磨唧唧的?二少爷都在马车上等了好一会了,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了。”青兰一进门,见宫禾儿正在用水不紧不慢的抹着脸,气不打一处来。二少爷从没这么等过人,刚才看他上马车时,脸色都变得好难看。这个丑八怪怎么这么磨叽?
“等就等呗,等一会又不会死?”宫禾儿拿起木架上的毛巾开始不慌不忙的擦脸。
“我的好姑娘啊。是不会死,但是会挨骂哎。”青兰真想敲开宫禾儿的脑袋,看里面是不是都装着浆糊,怎么总是搞不清楚情况?那是少爷哎!他要是真发了火,把我们给赶出了府,那时候可怎么办?想到这儿,拽住宫禾儿的手,夺过她手中的毛巾扔进了脸盆,拉着她就往外走。
看着被青兰抓的发红的手腕,宫禾儿吃痛,快到魏府大门口时,使劲用力甩开了青兰的钳制。看着手腕上那五条红的夺目的手指印,心里更是痛了几分。怏怏不快的跟在青兰身后,出了大门,走到灰色帆布制的马车旁。
“还站在那?再不上车就要耽误行程了”马车里传出魏冰泽冷冰冰的声音。心里有火,却要保持风度,真是胆子不小,让本少爷等了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是别人等本少爷,何时成了本少爷等别人?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