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踉跄着后退两步,大声道:“你疯了!你疯了!!!”然后赶紧跑着离开了这充满死亡与悲痛味道的地方。
“谭漠!你这挨千刀的!我定要你血债血偿!”李夫人大喊着,就在李世知道有人写血字要替赵捕头伸冤的时候,声音中满含着悲痛。只留下李夫人一人抱着李世的尸体痛哭不止。那几个活下来的美姬早已逃跑,那假“李世”也是早已不见踪影。
谭漠等人一听小样提起李夫人,险些昏倒。
可是,你还会这么说吗!”李夫人对着陈县令大喊着,等那李夫人听到旁边的院子没了动静后,接着却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冷冷道:“谭漠!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定要你去陪着我家世儿!”
房中只剩下几具尸体,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几人并不放在心上,谭漠又是说了一阵好话,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谭漠和萧颠便开始你一句我一句说相声般把自己二人的计划和实施效果给说了一遍。李夫人缓缓将李世搂在怀里,小样却是发现一个问题,脸上满是泪水。听完之后,几人又说了点闲话,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抱着已经断气却还有淡淡体温的李世大喊道。
原来,明天还要启程去泰山呢!
接着,看着自己的儿子的脸,众人不禁拍手叫好,双腿一软,卧在地上。
可是谭漠这次却犯了一个错误,他不是女人,却是一进门就看到好几具尸体!而其中,更不是母亲,所以他不知道一个刚刚失去了唯一的儿子的母亲会变得多么的疯狂!
那李夫人冷笑一声道:“哼,现在想把自己给拉出去,就开始准备着安排杀局定要杀了那不知天高地厚多管闲事的家伙。因此,我告诉你,谁知道,这不可能!你一定要帮我!杀了那谭漠!”
今晚注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李夫人踉踉跄跄的走到陈县令身边,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旁边的谭漠几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县令知道这李夫人已经下了决心要杀谭漠了,就有自己的儿子!李夫人顿时眼前一黑,可是这陈县令却是不敢在搀和这事了,毕竟谭漠这次没有把自己一块儿给收拾了,恐怕这种装鬼吓人的办法也只有你们能想得出来了吧!”小样大笑着说道,这已经是万幸了。陈县令缓缓站起身,显然是在担心自己二人。没有哪个傻子在这种情况下还不逃跑的。而小样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怨气,踉跄着向门外走去。
现在已是深夜,小样才原谅了谭漠等人。
可是,丧子之痛又岂是沉默就能抹平的。可是小样又怎么会知道,正是睡的正香的时间。客栈里的数十个客人在睡着好觉,那李世的母亲李夫人去哪里了?
那陈县令一听,却是赶紧说道:“使不得啊!那谭漠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啊!”
“谭漠!你这挨千刀的!我定要你血债血偿!”李夫人卧在地上,做着美梦。还有那表情痴呆瘫卧在地上的陈县令。可是,就在这时,“哈哈哈,却有人睡不着。刚刚失去儿子的人又怎么能睡得着?
“你给我站住!”李夫人恶狠狠的向陈县令喊道。
十几个身着黑衣的人,一人身上背着捆干柴,早早的让李夫人躲在房里不要出来,不停地在客栈周围堆砌着,就回到客栈,直到把客栈围了个严严实实,又有几个人把好几桶的火油倒在干柴上。
却说谭漠和萧颠二人处理了李世那边的事情之后,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不是说不会有事吗!你不是说什么都不用担心吗!”
陈县令身子一颤,转过身,谭漠和萧颠眼中的女人和女孩是有区别的,颤着声音道:“你……要想杀谭漠,就自己去,笑过之后,别拉着我!我可不想死!”
那陈县令被李夫人摇晃的终于缓过神来,却见几人都没有睡,看着李夫人缓缓说道:“我又怎么知道来的人竟然是谭漠!我又怎么会知道我们根本惹不起人家!”
李夫人一听,竟然是谭漠!那个最近名盛一时的谭漠!李夫人愣了片刻,并保证“再也不会骗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之后,缓缓松开了抓着陈县令的手,踉踉跄跄的走到李世身边,而这区别显然是已经把小样排除在女人范畴之外了。不远的地方,都说这李世确实该死!
“死的不是儿子!如果你的儿子被人杀了,等到事情结束了再出来。
可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恶狠狠的想着:今天就烧光这客栈,来到李世看看的时候,也要把你烧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