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啊~!全身酸痛!慢慢的站了起来,发现我的四周环绕着绽放血色朵儿的花树。
正当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偶然的一瞥让我注意到了树上有人:一袭血色长裙,栗色长发垂泻而下,那么震撼!那么夺人眼球!
正当我惊愕于她的绝世之时,如银铃般清脆的话语传入了我的耳帘:“又回来了啊!”转过头,泛着神秘光芒的紫瞳望着我:“血王被我诅咒过,他一生绝对不能拥有除我以外的女人!可你,却走进了他的内心,现在,诅咒开始了,你该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了!”
什么啊?什么跟什么嘛!她口中的血王,是指幻棱吗?
我向她走近了一些:“喂!血王被你诅咒?你很厉害吗?比血族之王还厉害”
她,脚蹬树枝,一挥裙袖,在落花纷洒的铺缀下落到了地上,正面相视,更添了几分绝色,精致的五官让我流连。
她抬手,接住了落下的花瓣,又轻轻一吹,然后花瓣便又回归于自然,她双手交握于腹前,迈着小方步,优雅的向我走来:“我名唤时幽,正如名字一般我天生生于幽暗,得幸某夜见到了他,那个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男子。可是,恰巧我氏家族是他最完美的食物!”
她的脚步在与我相近一米处停下,从她的瞳眸间折射出了一点恨意:“就是那一夜,他在我面前吸干了我父母的血液!”她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当然,他也吸了我的,可是如平常不同,我的血液让他虚弱,最后,他带我入了鬼域!作为他的研究物!”挑起嘴角一抹笑:“你知道我是怎么回报他的弑亲之仇的吗?”
暗思:原来,幻棱把她父母杀了啊,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又为什么她要安排与我相遇,告诉我这般往事呢?
我抱着想弄清一切的态度开了口:“你是,怎么做的?”
她似乎惊愕于我的提问,顿了一下后说道:“其实要伤害一个人,最好!最狠的手段就是让对方爱上你!”我闻之一颤,难道,幻棱爱上她了?可是,血王不是没有感情的吗?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爱上一个女子呢?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困惑开始为我解答:“我开始不怕逾越身份的照顾他,呵~~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厚着脸皮去关心他的时候,还被他关入血域了呢,可是,我选择接二连三的缠着他,他也慢慢的免疫了我的纠缠,我开始庆幸!你知道为了达到近他身的目的我流过多少血,受过多少罪吗每次流血,当那些吸血鬼爬来吸食时有多恶心吗”
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让我高兴的是,他内心的冰,开始化了。可,就在他要临幸我的那夜,他侵入了我的内心,读出了我最真实的思想,他下手了,就在我濒死之际,我恨恨的看着他,发出了诅咒‘我用我让你惊骇的血液诅咒你!你所爱的会接连离开你!你注定不能拥有除我以外的女子!!’”
她的眸内渐渐被后悔所替代:“那一夜,冬园内的冰都融化了…”泪在她眼中盘旋:“你知道吗?可笑啊!我竟然真的爱上了他。”
又爱又恨啊!感情真是复杂。
不过听了这么多,站了这么久,真是有够累的耶,走到临近的一棵花树下,顺着树干坐了下来,一副无关已事的说着:“你不是说你被幻,哦不!是被血王杀了吗?既然死了,那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她表现出一脸惊讶,似乎觉得我不该这般冷静,她灵动的紫眸转了一下:“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被她这么一提,我也开始了回想:“我也不知道,只感觉当时一抹光芒笼罩了我,然后愤怒一下子被激发,大声的呵斥了幻棱,然后醒来后就莫名其妙的发现在这里了啊。”
“幻,幻棱?”听着就知道超出她所知范围了,唉~~赶忙解释道:“啊呀啊呀~连血王都敢惹的女人,唉,你还真是可怜啊,好吧,今天本小姐心情还不错,就告诉你吧。”悠闲的坐在地上,目光直视着她:“幻棱呢,其实就是你口中的血王!‘幻棱’,是我为他取的名字。”
我看出了她的眼神在打量我的同时显露出了微许的惊悚。
趁着她的气焰微消,我继续说着:“我幻棱的漩儿,与你一般生于幽暗的环境,但我与你不同,我和幻棱彼此相爱!”冰蓝色瞳眸泛起幽光。
不知何时,幽儿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从袖间滑出了一柄长剑,架在我的脖颈上,强烈的剑光迷晃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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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幽媃府邸门前,晃动的黑眸聚焦了幻棱的视线:“她,还是回来了。”
身着一袭黑衣,腰部玉带相缠,零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主公!小主已经公然拒绝,她已经成为血族公敌!但是零会追随您的意志!”
风拂动着幻棱如墨的黑发,一双灵眸始终洞悉着府内。
这样沉默的主公,零见过:就在亲手将幽儿灵魂封印在冬园时;就在第一次踏入血域归来的那个晚上;就在抱着小主从樱花林道回去时;就在昨天小主狠心在主公面前消失的时候他,沉默着,以沉默诠释着他所有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