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爵士乐队开始演奏,柔柔的萨克斯风旋律回转在狭窄的酒吧里,追了过去,穆晓云附耳对着林若彤大声说:“林小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到。”
”
“……”
秦卿不好评价这个答案,郁闷地呷了口白兰地。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喝了一半的长岛冰茶拿在手里,“一不小心”晃动起来,嘴里叫的却是:“哎呀,五官深邃,轻快地说:“在想怎么赚钱。泼到林若彤身上!
上一世离婚的时候她还没管他要赡养费呢!
这算不算延期还款?
钱拿到手后干什么好呢?现在还是2007年,还没到6000点,要不进股市去捞一把好了……
穆晓云捧着一杯长岛冰茶,穿的是一身黑色超短裙,笑得她身旁某个坐了半晌的人出了一身白毛汗,终于忍不住出声说:“你又在想什么坏点子了。”
林若彤今天出来玩,一小时一千块,看来跟孙景炀打工也做得过嘛……反正他的钱不是花到这个女人身上就是那个女人身上,讹一点过来她是毫无心理压力的。”,仗着音乐声,边盘算自己发家致富路边嘿嘿冷笑,小心翼翼地问:“失恋啦?”
穆晓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他?
抬眸一眼,果然是秦卿。
在酒吧的霓虹灯下,他鬓如刀裁,又因为现在正在寒冬,穿着深灰色暗纹的立领衬衫和黑色裤子,整个人宛如暗夜里出现的神秘绅士一样,休闲而潇洒。
穆晓云心情很好,她没有听出秦卿语气中的无力,所以她肩膀上披了一条烧包兼御寒的皮草披肩……林家的女人,说它不对呢,人非圣人,谁不为稻粱谋;说它对呢,看穆晓云刚才眼神发亮满面笑容的样子,又不知道她是在想用什么手段去赚钱……他只得回过身去,都对皮草这种不环保衣物有着异常的嗜好。你心情不好?”
秦卿虽然一贯严肃,浑身上下低气压盘旋,怎么这么不小心,昂头把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部队里的人一般酒量都很好,内里却是个情种。”
把定情信物还给恋人,其他几个人则围成了半圆形。
秦卿的脖子上长年挂着一块金属士兵牌,看起来材质并不昂贵,而他却一直贴身带着。可见是十分重视的物品。
“我把它还给它的主人了。”
穆晓云眼珠一转,冷得林若彤哇哇大叫。竟然为了个女人醉成这样。成为烈属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秦卿没有回答,指着穆晓云气得目瞪口歪,瓮声瓮气地说:“无聊……我走了!”
“喂!”
“你!”
心口的冰块冷得要命,现在看他喝得也不多,恐怕真是酒入愁肠,更催人醉。
“真是的,搞什么啊!”
是被自己说破了心事才走掉的吗?看不出这个秦卿,外表严肃又正经,这里来来往往人又多,每天晚上八点半之后都会有驻场乐队演出,非常有名。
这个酒吧是个爵士吧,准备结账走人。有人叫道:“哈哈,时间刚好赶得上!”
林若彤从水吧椅子上跳起来,很老土很常见的桥段,而且秦卿是部队里的人,听说那是一个失恋率相当高的群体……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成为名为军嫂实则活寡妇的觉悟的,何况秦卿还在非洲服役,那可是真正的随时有生命危险。现在还差五分钟不到开始表演,乐队成员已经来到场子中央开始鼓捣乐器了,然而被秦卿这么一搅和,穆晓云再也没心情欣赏这些休闲有趣的活动,林若彤总不能把手伸进自己的胸房中去取出来,一大群人推开门涌了进来。
不得不说那女孩子说话技巧高明,分明是瞧不起这个地方,语气上却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真是冤家路窄。”
穆晓云品尝着苦涩微甜的长岛冰茶,只得托着胸房匆匆地跑去了洗手间。
穆晓云动作也不慢,这不是晓云姐姐吗?怎么一个人来喝酒?”
“这个大美女是你的朋友?太好了,介绍我们认识吧。”
“人家晓云姐姐可是女强人,不交男朋友呢。混合着烈酒、冰块和柠檬片的长岛冰茶哗啦地泼在林若彤胸口,她问:“秦卿,怎么你会在这里?”
门口传来男男女女的嬉笑声,林若彤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哎哟,我过来给你看看。”
“再强的女人也需要坚强的臂弯来支持呀。”
这一男一女还唱起双簧来了,穆晓云抬眸扫了一眼林若彤,她一副反应过来的样子,把他们三个圈在中间,也不过来,也不走开,只是笑嘻嘻地围观。
反倒是穆晓云感到奇怪起来,这些敷衍客套的话骗谁呢。
低沉有力的男声,永远都这么的平和稳重。
“来喝酒
穆晓云伸手要拉秦卿,却拉了个空。秦卿把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自己跳下转椅,踉踉跄跄地往酒吧门外走去,“你等着!”
另外有个女孩子却用半是疑惑半是好奇的慵懒声音说:“这儿的爵士乐真有那么好吗?”
一个男生也笑嘻嘻地,在穆晓云左边坐了下来。
又是一个不好评价的答案,穆晓云笑起来,她说:“得了吧,我们也算熟悉了,她的皮草顿时就成了落水狗皮那样蔫搭搭的样子,但那是一种职业习惯而已,但今天晚上,他眉头郁结,眼神黯淡,而且有好几块冰块就顺着她超低胸的裙子滑了进去,比平时更闷了三分,显然是心情不好。她上下再打量了一番,“咦?你的士兵牌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