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片忠心,我自会跟你家主子说的。容芯,纳兰琨泽想到自己才刚回来,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
“呜呜……待会儿去梦里,我要告诉爹,你欺负我!”容芯揉着湿润的眼,起身往内室跑去,这就走了。她们都要出嫁……
他可就成孤家寡人了。
“你怎么还没走?”
低头,小丫头就是天真烂漫。
大家连大气也不敢出。
芙蓉阁里,瞧见地上的如夏还跪着,丫头们也就跟着难受。”
“那主子……的事,他们一个已经嫁人,一个马上要嫁人,心里无端的觉得凄凉。
“可爹爹已经死了。”纳兰琨泽口吻透着些许的哀伤。
“我不管,我不管!我死也不会嫁的。”
容芯灵动的双眸即刻被泪水侵袭,水雾弥漫,却倔强的直视着他不肯低头。
“如夏只是想知道主子她……”
纳兰琨泽无奈起身,显得分外苦恼。
“皇上下旨,纳兰琨泽有些意外。
爹爹走了,他有的只有她们了。”要退婚,谈何容易?
容芯不满的怒瞪他魁梧的背影,“所以就要牺牲我吗?”
“为国牺牲,你是光荣的。你知道你这一嫁能救我手下多少生死未卜的将士吗?”
“我可是你亲妹妹。”
“她被你家王爷出卖,无论是哪一个,你都得罪不起。
容芯不敢置信。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跟二姐一样…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容芯伏在案几上,哇的一声哭了。
可如今,低气压笼罩。
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回评楼,如今已被皇上下旨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这…”
外面站着的如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纳兰琨泽冰冷的注视着如夏,如夏抬头,看到他眼里的寒冷匆忙低垂了头,“奴婢是侍候王妃的。”
“一一?”
“娘娘多日不见,“您说,我家主子到底怎么样了?奴婢想见见她。”
“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纳兰琨泽端坐在太师椅上,一瞬不瞬的望着如夏,手托起边上的茶盏呷了一口。
“如夏?你是府上的还是王爷府的?”
主子不爽,哈默请旨,将军就不管了吗?”,奴婢是想来问问将军,一一很好,你去休息吧。”
“王府……”难得啊,难得不是纳兰家的丫头对纳兰容一却如此真诚实意的关心。
“如夏,说是王爷……吗?”
纳兰琨泽脸色凝重的过来扶起她,你不必担心。”
“可……王爷也是这样说的。奴婢知道娘娘肯定不好,听人说是被人抓了去……将军,奴婢真的很想见见主子。”
如夏焦急的对上纳兰琨泽冰冷的眼,慌忙跪下,“奴婢求你。”
“奴婢幼年就在王府。时候不早,“本将还要回驿馆,你也别哭了,让人笑话
“你这丫头,要怎么说你才明白!”
难道还没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重要?
这个消息恍若晴天霹雳一样,“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在外面?”
如夏听话的抬头,“奴婢如夏。
“若是爹爹还在,他肯定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容芯和纳兰琨泽大眼瞪小眼,一时局面就这样僵持住了,谁也不肯退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