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你怎么了?娘,娘你快起来看看孩儿,孩儿不能没有娘啊,娘!”
“混蛋!”
纳兰容一怒骂着,拾起孩童身边放着的弹弓,捡了几块石子就往已到前面的队伍追去。
侍卫们身着铁甲,要打得他们喊疼真的太渺茫,而大象皮糙肉厚,唯一的入口便是……
一颗石头自她手里小小的弹弓射了出去,一击就中了大象的眼。
纳兰容一喜出望外。
猩红的血从大象的左眼流出来,形同一头受惊的小鹿慌忙逃窜,可无奈失了一只眼,另一只眼还不能很好的适应,恍惚中就跑紧了一座小楼,小楼的门哪是这只庞然大物的对手,“喀拉”几声,前门坍塌下来,一时飞烟四起。
“Yes!”
纳兰容一高兴的手舞足蹈。
那厢随着哈默王子来到明喻皇朝的将士们大惊失色,纷纷冲进了废墟中,大喊着,“王子,王子!王子!”
“娘娘,奴婢总算找到你了。”如夏大口喘息着,“这里这么乱,我们还是赶紧回王府吧。”
“也好!”扔了手里的弹弓,纳兰容一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这个女人真是太胆大了!”
斜对面的楼阁之中,不小心看到纳兰容一刚才的所作所为的闵单只觉不敢相信。
“也是那哈默王子咎由自取。”
“可他此次来明喻皇朝是讲和的,如今受了这般羞辱,估计要在父皇面前大做文章。”
如果纳兰容一知道她今天惹到的是怎样的一个人,估计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二哥会帮二嫂的,对吧!”
“那也要看能不能帮。”
“嫂子也是想为民除害,二哥应该感到骄傲。”
“国难当前,你还有心情贫嘴?”
闵修岩随即肃然皱眉,“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打!二嫂的爹纳兰将军肯定不会输给他。”
可他们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纳兰将军府正经历着一场劫难。
一群商客打扮的高大男人,凭着一枚令牌进了将军府。
“你说他们拿着的是王爷的令牌?”
后院正练武的纳兰辞听完管家的通报,连忙将手里的大刀交给管家,进而穿了衣袍就往前院奔去。
他很好奇一群商客拿着王爷的令牌来找他是何故?更不知道是哪位王爷把令牌交给了商客。
“给我杀!”
将军府的大门刚刚闭上,商客中穿的分外华贵的中年男人忽然一声令下,身后数十个衣着光鲜的公子眸中尽显锋芒,手上一个起落,手里已经握着如月牙一般的弯刀,四下散开,片刻,他们的刀刃上已经染了无数鲜血。
尚且在走廊穿梭的纳兰辞看到这一幕时暗暗心惊,心道不好,慌忙又往后院跑去,沿途无不叫身边的奴仆去向后门。
“容芯容芯!”
匆忙来到菊花台,纳兰辞焦急的叫着小女儿的名字。
“容芯。”
推开门,发现里面空空的。
“容芯,这丫头去哪儿了?”如今将军府正被人血洗,万一容芯碰上…他越想越是着急,转身要往别处找,一声凄厉的喊声传来,“爹爹快走!”
“容芯!”
“纳兰大将军,好久不见啊!”一张脸上满是疤痕的脸显露出来,纳兰辞早已大惊失色,“阿提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