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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混沌世界 (16)

这会儿,他闻着饭菜香,忽然感到一种小家庭的温馨。身边是应该有个女人了!这欲望很强烈。

十八 野性的冲动

明天是农历四月十八,柳镇逢大庙会。因为这次庙会正赶在麦收前夕,四官乡的庄稼人要来操办东西,所以总是格外热闹。街上的店铺小摊,都要为这次庙会做些准备,备足货源。每年这时候,就连县城一些商店也赶来摆摊。

下午,花妮一来上班,地龙就说:“花妮,咱下午不营业了。关门盘点,清清货底,准备明天会上卖书!”

花妮一听吩咐,“砰砰叭叭”把门窗都关上了。一转脸:“我……干啥?”她是第一次参加盘点,还不知怎么干法。

“你挨个书架报书名、册数、单价,我来合账。要不,你合账——会打算盘吗?”

“不不。我不会。”花妮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以后学。现在开始盘点。先从东间第一个书架开始吧。”

小小书铺,一时变得严肃起来。一个报数,口齿伶俐。一个跟着复述,算珠拨得乒乓响。

“《中国近代史》(上),一元,七本。”

“……”

“《中国古代史常识》,六角三分,十一本。”

“……”

“《中国历代寓言选》,一元八角,十本。”

“……”

书铺里近乎紧张的节奏,有点像战时发报房。此外,什么别样的声音都没有。一个钟头后,花妮圆圆的脸上沁出汗珠来。这姑娘的发育比同年龄的女孩子都要快,又胖,所以不耐热。过于丰满的胸脯把上衣绷得紧紧的,缺少空气流动的空间。地龙说:“把白大褂脱了吧!”花妮正想脱去呢,就脱了。露出杏黄色的上衣,卷卷袖口,冲地龙笑笑说:“真热!”抹一把汗,又悄悄把领扣解开。

单调而枯燥的声音在继续:

“《复活》,一元五角五分,三本。”

“……”

“《红与黑》,一元九角五分,二本。”

“……”

“《当代美国短篇小说集》,一元二角五分,一本。”

“……”

“《人性的枷锁》,二元九角,四套。”

花妮听不到复述声,又低头重复了一遍,仍无回音。她扭转头,见地龙已放下算盘纸笔,正端着满满一杯热水,悄悄向窗口伸去。花妮不知他要干什么,就问:“地龙……”

地龙没扭头,只向后挥挥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原来,他听到窗外有异样的声音,窸窸窣窣,已经一阵子了。地龙估计有人在暗中窥探,一定不是怀着好意,就想来个恶作剧。他把身子斜过去,把窗户扇猛一推,“嘭!”一声闷响,碰在一个脑袋上了。旋即一抖手腕,把一杯热水泼出去。只听“哎哟——娘!……”一声尖叫。

是江老太!她站在窗外,双手捂头,满脸都是水珠子,直冒热气。水不至于烫坏皮肤,却也有点温度。地龙站在窗户里边,微笑着打量她,很抱歉地说:“怎么,是你老人家!要进来就进来,咋老站在那里?真对不住!”

江老太一副狼狈相,横了他一眼,刚要发作,忽又讪讪地笑了:“你看,多不巧!我看这窗户下有张废纸,想捡点便宜哩,没想到……”

“没想到碰了头!——老人家,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要紧,就是水热了点。”

“你不进来坐坐?”

“不……不啦!你们正忙哪!”她把头伸进窗口,看看花妮,却言不由衷地说,“这么多书哇!天爷……”看没人理她,没趣地走了。

地龙重新关上窗户。回转头,冲花妮古怪地眨眨眼。花妮却“哧哧”笑开了:“活该!老不正经。”

晚上,他们继续盘点。到十点多还没结束。花妮娘惦着女儿,摸黑来到书铺。见他们在忙正经事,放下心来。临走时嘱咐:“花妮,忙完回家。天不早了呢。”花妮不耐烦地说:“知道!”地龙接口道:“大婶,你不用担心。待会儿我送她回家!”

最后合完账,已近午夜。花妮要走,地龙仍在收拾。

“你不送我啦?”花妮凶起来。

地龙忙笑着说:“送,送!差点忘了呢。”就丢下东西,出了书铺,随后把门锁上。

两人一气忙了十多个小时,都有点头昏昏的。夜风一吹,顿觉清爽起来。地龙和花妮一路说着话,转过东街,经过孔二憨门口,往南一拐,便出了镇子。通向花妮的家,只这一条蜿蜒土路。

土路沿上长满了青草,踩上去软绵绵的。两旁是一方方菜地。黄瓜架一排排的,在月光下朦胧一片青黛。空气清新得有点醉人。远处,绵延十几里的柳树林黑黝黝的,在夜色中陡添无限气势,仿佛一架大山横在那里。凉水一样的风,夹着隐隐的林涛声,从古黄河滩那里漫天涌来,把两个人完全给沐浴了。

花妮可能有点害怕,往地龙身边靠了靠,又突然抓住他的手。地龙心里一跳,想抽开,却又停下。由她紧紧拉住。这是个怕鬼的小妹妹!——地龙立刻在心里定了一个关系,努力不胡思乱想。但少女的气息和她一双温热的小手,却具有那么大的诱惑力。自从离开凤鸣中学,他已经三四年没接触过女性了。一段时间内,他甚至很讨厌接触女性。但自从这趟进城,被猫猫臭骂一顿之后,他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报复心理。他渴望接触另外的女性。那是一种容易驾驭的温顺的女性。几年的奔波、辛苦,也使他每每有一种疲惫感。他希望有一个女性能来爱抚他。自从这些念头冒出来之后,不知什么原因,他老是想到哑巴。那个老带着忧伤面容的小媳妇,老是在梦中出现。但也只能在梦幻中出现。而实实在在可触可感的姑娘却是花妮!她成了他生活中的重要一员。她时时在自己身边,能看到她,闻到她。

她不仅帮自己卖书,还为自己创造了一种家庭的气氛。这是实实在在的。过去,地龙喜欢她,只把她看成个单纯而又调皮的小姑娘。可这几日,却老有一种亲近她的欲望。此刻,这种欲望就更强烈。他觉得有一种什么奇妙的东西在哪儿堵着。那东西老想往外喷发,弄得浑身痒酥酥的,光想在地上打滚,发疯。花妮软乎乎的小手,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的想象具体化了!他感到一种野性的冲动,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的手攥紧了。他能感到花妮的小手在颤抖。她的浑圆而性感的肩不断触碰着自己。他被撩逗得一身燥热。他想,只要一转身,就能将她搂到怀里。他相信,只要自己肯,她就决不会反抗。他决定采取行动了。他为自己壮壮胆子,看看周围,到处都是静静的,这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他在心里数数。心想,一数到十,就动手!他暗暗地数了:“一、二、三、四、五、六、七……”

正在这时,花妮突然说:“小心脚底下!”原来路上横了一棵树。是谁傍晚时刨倒的。地龙一惊,花妮拉住他往路旁一拐,隐入一片桑苗地。地龙绊了一跤,花妮扯住他,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转身就要跑开,口里“哧哧”笑。却被地龙一把拽回来,搂到胸前。他把她抱得离了地。他感到她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自己胸前滚动。这一切都如滚雷闪电。花妮好像昏迷了,抬头挺胸,眯起眼,舒畅地呻吟着。地龙越发不能自抑,弯腰将她放倒地上。随即扑上去,尽着力气碾压。她不再呻吟,“哧哧”地喘着粗气扭动身子,想挣脱出来。可她失望了,只好捂住脸由他摆布。

他也喘着粗气,看她不动了,就抖着手为她解开上衣,解开乳罩,解开……一个白蚕一样丰腴的身子躺在草地上。地龙眼里喷火了。他急促地撕扯开自己的衣服,脑子里就是一团白雾,身上就只有一团火……忽然,花妮捂住脸哭了,哀求他:“你……放了……我吧!”那么凄惨!地龙停住手,伏她脸上,吻着:“你……不愿意?!”花妮哽哽咽咽:“胖墩……已经向我……求爱了。”地龙一惊:“那你刚才为啥!……”花妮把手从脸上拿开,羞惭地说:“下午……江老太疑神疑鬼……我觉得……不吻你一下……怪亏的……就……谁知你真要……”月光下,晶莹的泪水溢满了她的脸。那一双眼睛里含着惊恐。

“呔!”地龙心悸动了一下,败兴地直起腰,欲火全消!心想,这事好没意思!他慢慢站起身,头晕乎乎的。

花妮爬起身,穿好衣服,怯怯地走近了,哽咽着说:“地龙……不是我不愿意,我真想……给你!真的!可是……胖墩他是个好人……请你千万……别生气……”

地龙受不了她的诉说,愧悔交加。他急忙说:“花妮,是我……不好!你别说了!我是……禽兽!和黄毛兽一样……坏!”真的。此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很卑鄙的人。花妮摇摇头:“不不!你不是那样的人。”地龙痛苦地把眼闭上,泪水流出来。好一阵,他喑哑着嗓子说:“我送你回家……走吧!”

风清月朗,夜空一碧如洗。两人默默地走着,都显得那么疲乏,像刚刚脱离了一场劫难。

十九 深夜,柳树林里

前头,就是黄毛兽和花妮两家之间的小胡同。一走进去,骤然如临深渊,天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地龙路不熟,一点点往前摸。花妮拉起他的手:“我领着你!”地龙挣开了:“不用。”将到胡同尽头,忽然哪里传来嘤嘤的饮泣声,两人同时都听到了!地龙问:“谁哭?!”花妮愣了愣:“不知道。也许是哑巴吧?她常在夜间哭的。”两人停住脚步,支起耳朵往西边黄毛兽的院子里听。奇怪!声音不是从西边传来,而是在南边,在柳树林里!

花妮害怕了,地龙也吃一惊,莫不是柳林里出了什么事?花妮转身又扑在地龙身上:“我……害怕!”

地龙没有往外推她,一只手揽住,轻声说:“别怕。你再仔细听听。我咋听着……像哑巴呢?”

花妮重又站好,仔细听了一会儿,说:“像她,像她!”

“走!看看去!”地龙拉起花妮就走。

刚出了胡同口,花妮忽然说:“地龙,我看……这事你别管了。黄毛兽常折腾她的。”

地龙犹豫着站住了。是啊,只要去管,肯定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弄不好要和黄毛兽打起来。而且,万一不是呢?如果也像刚才自己和花妮之间发生的事,一头撞进去,岂不尴尬!柳镇这类事太多了,谁管得了?他咬住唇,喘出一口恶气,扭头就往回走。可是刚走出两步,那饮泣声又清晰地传过来,细细的,像一根丝线勒疼了他的心!他又站住了。心里折腾得厉害。不管是不是哑巴,柳林里肯定发生着一件不情愿的事!自己这么走了,未免太胆小了!他又转身回来。花妮还没动地方,见地龙又折回:“咋又回来啦?”地龙说:“不行,我得去看看!”花妮说:“你别去了!”地龙说:“你要害怕,就回家。我自己去!”

他猫下腰,轻捷地穿过土路,一头扎进柳林里。他避在一棵树后,循着哭声努力张望。可是什么也看不清。林子里太黑。但那哭声却近了,仿佛只有十几步远。饮泣声断断续续,仿佛已经哭得很累了。“是哑巴!”花妮突然在身后说,把地龙吓一跳。她到底还是跟来了。地龙低声说:“别说话!”两人都伏在树上往那儿搜寻,终于看到一个黑影贴在一棵树上。饮泣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但周围好像没什么人。怎么她一个人在这里哭呢?

地龙反手扯着花妮,悄悄靠近,只有七八步了。没有别的动静。两人又靠近,弓着腰来到跟前,伸头仔细看,果然是哑巴!她被绑在树上的!

肯定,又是黄毛兽干的了!

地龙毫不犹豫地说:“给她解开!”花妮上前解绳,同情地说:“你怎么被绑在这里?天爷!”哑巴先前只顾哭泣,等两人走近了,才突然发现,一时吓得直抖。及至认出是地龙和花妮,反哭得更凶了。

花妮一时摸不着绳头,解了一阵子没有解开。急得身上冒汗。地龙警惕地看着周围。突然,他从七八步远的一棵大树底部,发现两点绿光!那光闪着阴森之气,动也不动。地龙霎时紧张起来。在这一刹那间,他作出了判断:是一条狗!是黄毛兽的那条凶猛的豺狗!他知道这条豺狗的厉害,它袭击目标时从来都是不吭声的。

豺狗早就发现了他们。但它一直不动声色地卧在那里。主人让它在这里看住哑巴,既不要让她逃走,又不要让任何人碰她。它忠于主人。自从五年多前,它在一座大山里被主人征服以后,就心甘情愿地归顺了他。那时,它才两岁半,已是一个豺狗部落的首领。半年前,它打败了原先的首领——一条凶恶的老豺狗,才取得了这个位置。它很骄傲,很凶横。部落里几十条豺狗都惧怕它。它很风流,它可以随便占有每一条母豺狗。那一天,为了争夺一只黄山羊,它的部落和另一个豺狗部落发生了一场恶战。它凶猛地冲在前头。双方七八十条豺狗杀成一团,从山上杀到山下,从山下杀到山上,砂石滚滚,荒草狼藉。双方死伤惨重,胆儿小的终于逃跑了。最后只剩下它和对方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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