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真的是聋了,我所说的话它一句都没听进去,我所保佑的平安,它一句都没听进去!当我信心满满的走出阁楼时,门外的管家就说一份邮件发来了,而且指名收件人是我!我当然知道是什么自从那次我吐血之后我自然不会像傻瓜一样的置之不理随它而去,当成是一个玩笑话。
也许太过于自信了吧,我也没想什么就毛手毛脚的撕开了信封,一贯的白色,一贯的黑色格子,一贯的黑字体,但瞬间,让我所有的信心都一消而散怎么会呢!
“姐姐,你在看什么?”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头,我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但我此刻没有时候去理会他们。急急忙忙遮了那报告单塞在手背后匆忙跑到了楼上,躲到了那个我一次又一次渴盼去的地方。
“姐姐她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
“不说了,走,我们上楼做作业去,要不要来杯果汁”
艾滋病晚期!
赫然入眼的却是这四个字!让我如何受得起!如何扛得起!
有那么时候,我是笨的,但总有一时候,我是聪明的我想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妈妈是怎么一下突然死了
我又为何身体越来越差
为何大家不肯告诉我妈妈真正的死因
但为何大家就不知道想想我要是知道了的后果
这一切,我如何可以去接受这一切
我也是人,我也有权力知道事情真相的一切
我也是大家的一份子,我也有权力可以知道一切的
靠坐在地上,墙壁发出一种刚刚装修了一样的气味,参杂在淡淡的香气中,若隐若现。我的鼻尖满是泪水和绝望,我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我有病?我是否有病?我是真的有病吗?
为何老天就是聋了一辈子,也可也睁开眼看看我们,看看我们这些人,这些人的一切难道这是报应,什么报应,我何尝报应过人、
我自我安慰自己,是报告检验错了,我要重新检查,对,我要去医院!就这样,鼓励了一边又一遍之后开始收拾情绪向医院出发了。
“姑娘,你还是好好过完这半个月的时候把,没机会了!”
“如果你不想死的很快的话,那你就好好珍惜现在,保持良好的情绪,每天坚持多走几步”
“没救了,早一点也好啊,恐怕是早点来也不妙啊这情况,挺复杂的,可惜了姑娘”
“对不起,是我们医术无能,没有法子了”
走出多家医院之后,连最后的希望也一一被瓦解破灭,然后使我崩溃,接近死亡。让我好好珍惜现在,让我多笑笑,让我怎么笑的起来!
当我走过我曾经走过的道路时,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快乐和希望,连最初的悲伤也没了。我又来到了那个医院门口,仅仅是一小会,或者是一眼,我都希望看到高媛媛的一个背影,那次我找了这家医院许久,我也没有找到什么高媛媛病了的亲人,一直没有线索。我来到吴佩娴的花店时,还是在经营,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到我时,分外的高兴,连连请我进去坐,我问是谁,认识我?他摇头说:“不认识,就是看着挺亲切的。”呵呵,要是之前遇到这种人我一定会高兴的,但现在,看来没有可能了。
走出花店,拿了一束茉莉花,说是外地引进来的,刚开不久,很是新鲜,他的第一束花是送给我的。
我想去敬老院看看年妈妈,可惜自己没有多大勇气,怕是看到了又是大哭一场。而我的脚步却不由得走去了那个驶去敬老院的方向。你说我看见了谁?是钱脱脱,似乎很长时间没遇到了,问她时,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孩子没了,我当时愣愣,说:“其实这个小东西的存在本来就不被允许的,找一份好的工作好好生活下去。”钱脱脱说我今天有点怪里怪气的,我笑笑遮掩我的死气。
然后是爷爷?那还是不要了,我怕我说了会害的爷爷直接比我先去西了。回到家,我才猛然想起来,我最迫切想要见到的人泽哥哥!
季泽宇道!
虽然我还没有完全确定把,但直觉告诉我一定是的,我现在最想要见到的人是他!是他!
我敲了敲他们的房门,是她开的门:“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没,我找哥哥!”
“哦,你等等。”
“抱歉姐姐,泽哥哥不想见你,他要你走,对不起!”
“泽哥哥”我喃喃一句,“哦,不用和我道歉,不关你事。”平常我是和她做对的,这次看到我这样的礼貌,她也大胆起来,拖进我到房间里,拽到了季泽宇道的面前。
“呐,我先出去一下了,你们慢慢聊,哦对了,我去弄面包来!”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季泽宇道丢开手中的书,甩在了桌上,不耐烦的说:“什么事找我?”
我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他,原来我期盼这么多年的泽哥哥就是他!泽哥哥长大了,但却不认识我了,我们是否是缘分已经尽了。他现在爱的,是另外一个我,那我是否感到高兴和自豪,至少,泽哥哥还是喜欢我的。
“到底有什么事?”他敲了敲桌子,沉声道。
“你讨厌我?”我问。
他不语。
“你喜欢那个叫任泽星的女孩!”我继续问道。
沉默。
“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叫任泽星的女孩其实早已经”
“够了!”他终于说话了,但他却是打断了我的话。
“你说够了没有,那好,现在换我来说了!第一,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第二,你所问的,都是我的隐私,请问,你有权利知道吗!出去!现在立刻马上!”他愤然道。
第一次,泽哥哥对我发火。
“你原来不是这样对我的。”我伤心的说。心,像刀一下一下的在剜。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一直!”他站起身来,走进了我。还是那种草香味
“不,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我语无伦次的重复着一句。
“你所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现在,可以出去了吗,还是要我赶!”
我绝望的抬头看向他,我所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我很想问问:“你还记得那个晚上,那段话吗?”
我多么希望他现在能听到我的话,能一字一句不漏的听到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离开,这里,本该就不属于我的
第二天,我收拾了季子的一些画稿就直接奔去了机场,我不想见到任何人也不想让我任何人来送我,我不需要怜悯之心。我还是知道了季子为什么要迫切的离开这里。也许根本就不是因为害怕伤害了别人而离开,不是季子的作风,不然,她为何要出手呢。
这里也许真的不适合我们这种人,这样的人!
我走时天下雨,我记得这雨下的很大,马路上的树枝都吹在了路中央,司机说不能再前进了,恐怕要到明天才能出发。我下车以后也不知道去哪,只好先去了一家旅馆住下,这旅馆连普通的饭店都比不上,但我还是选择了去住下。
刚洗完澡后云哲溪就发来短信问我我在哪,我随便编了个谎言骗了过去。我很抱歉不能去履行自己的话,要去参加云哲溪的生日会。云哲溪说没关系,明年也可以,明年的明年也可以,明年的明年的明年也可以但我怕是没有了机会,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迫切的见到季子了
我按下发送键:“祝你生日快乐猪!”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