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同事告诉她有个明星当天在海边拍广告,同事用手机拍下了他的相片,她才知道救他的那个大个子是个篮球明星,所以才有了救她的意外巧合。
从那天以后,她便开始关注那个叫易凌枫的大个子。上网查了一下他的资料才知道他是国家队的篮球运动员,是个很有前途的人。经常会在报纸上看到他传出绯闻,明星人物就是不一样,什么都要被人关注,没有一点隐私和空间。她却认为他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别人乱写的。很想有一天能够见到他,能跟他说一声谢谢!可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不会再有相遇的那一天了。因为他,她喜欢上了篮球,喜欢上了体育运动,喜欢剪报,只要是有易凌枫的相关报导,她就会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剪下来,珍藏在自己的笔记本。不管是批评还是表扬的,通通不放过。
他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一份牵挂同时也有一份遗憾。也许她只是想跟她说声谢谢,尽管这个理由很牵强。
直到后来,她离开了那个城市,便慢慢的淡薄那份牵挂,因为她从不奢望她会再次见到他。
易凌枫见她一直发呆愣神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他看这个海螺也似曾相识,但就是不记得在那里见过。
郝依依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忙道歉。这个大个子也太奇怪了,什么时候都戴着一副墨镜和鸭舌帽。怎么就那么没脸见人吗?她总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道:“唉,大个子,咱们也算认识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语毕,她喝了一口果汁,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放下筷子,伸出右手,摆去握手的姿势。道:“伊宁峰,伊丽莎白的伊,宁静的宁,峰回路转的峰。幸会。”
郝依依也伸手与他握了个手,道:“郝依依,依依不舍的依。”
语毕,两人相视而笑,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自我介绍。两人就开始有的没的一阵瞎话,从人生谈到生活,从生活谈到工作,从工作聊什么是幸福。郝依依认为人活着就是幸福,只要心没有停止跳动就会觉得幸福。
礼拜天,郝依依来到了奶奶家里,开始打扫卫生,先是把奶奶的床上的铺盖被褥,再到衣服通通洗了个遍,屋子的里里外外都擦洗的一尘不染,这些事是她这些年每个月必做的工课。一切都整理完她准备离开时,奶奶又问到了小辉,问有没有给她打电话,训练结束了没有。她笑嘻嘻的说打过了,说他的训练也快结束了,叫她不用担心。随后她还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相片给了奶奶,说是小辉寄来的,老太太把相片捧在手心里,看了又看,颤抖的抚摸着相片中的人,仿佛他在在她面前似的。
离开奶奶家,郝依依打算回家再睡个懒觉,西宁去加班了,家里也没有人陪她玩。没走多远就接到了易凌枫的电话,说是叫她过去坐坐,告诉她地儿不等她答应不答应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在心里暗骂着,这人怎么跟麦梓佑一个德行,没礼貌而且还霸道。
她山路十八弯的走街串巷的在街道上乱转悠,还好有张嘴可以问路,要不然肯定又有一失踪案例。这爷怎么找这个一偏僻的地儿,不弄个卫星导行仪别人还真找不到这地儿。进了酒吧,她四下搜索了一下,寥若晨星几人在举杯邀明月似的,她一眼就找到了他,正自个在哪一醉解千愁呢。
她过去在他身侧坐下,心情好像不怎么好的样子,她用胳膊肘儿挤兑了一下他。说道:“大白天的没事干嘛跑这儿来装忧郁啊?”她从不来这种花天酒的地方,昏天黑地人声嘈杂的,进来就头疼。
易凌枫见她来了,递上酒杯问她要不要喝,她推托说不会喝,要了一杯果汁。看他好像还喝了不少,脸有些微红,倒还是很清醒的。她又说道:“怎么了?难不成是被那个姑娘给伤了心?你这是要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