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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2)

因而心存妒念,立意踏遍海内外名山,寻求灵药,赠与武当七女,去博明珠欢心。辞别不久,便听一海外散仙说起金银岛灵药朱颜草结实之事。忽想起好友苏宪祥与岛主交厚,以前只知他每隔些年必往相见,产药之事怎未提过?又听说此行十分凶险,意欲前往探询,并请相助。于是偕狄鸣岐向大咎山飞去,不料途遇诸葛警我。因觉对方为人诚恳谦和,前次被困十三限,蒙其相助脱险,不特毫无得色,反倒殷勤慰勉,心生好感,难得不期而遇,便同降落,晤谈了一阵。别时,警我说是新由钓鳌矶故居回转,见水云子苏宪祥在彼炼丹。虞、狄二人还庆幸不曾错过,忙同寻去。宪祥丹刚炼完,送走姜雪君,将所借丹炉藏起要走。见面一谈来意,因虞、狄二人不愿往见燃脂头陀,才以飞剑传书将李洪、陈岩召来,五人得以会合一起。陈、李二人见对方乃正教门下,人又英爽,颇为喜慰。虞、狄二人虽因李洪是妙一真人之子,上来尚有门户之见,及见对方年幼天真,根骨法力那等高强,由不得心生赞佩,不再歧视。又有宪祥居间,于是越说越投机,无形中成了好友。

五人准备停当,便由钓鳌矶动身,向金银岛飞去。飞遁神速,不消多时,便转入北海。先见下面暗云低压,恶浪排空,水天相接,一片混茫。一眼望过去,老是雾沉沉,一派荒寒阴晦之景。再往前飞不远,便见狂涛滚滚中,拥着不少大小冰块,随波起伏,疾驰而来。跟着又见大小冰山林立海上,顺流而下,不时撞在一起,发出轰隆巨响。那数十百丈高的冰山,本是矗立海上,透明若晶,回浪生光,已极好看。经此一撞,化为无数碎冰,向空激射,浪花飞涌,骇浪如山,更是奇绝。陈、李二人屡生修为,见闻甚多,重寻旧游,仍觉壮观。虞孝、狄鸣岐初次见到,更是惊奇,赞赏不已。

五人原由宪祥引路,并告机宜,随同北飞。又飞行了一阵,望见前面冰山丛中时有黑影出没洪波,并有数十百个水柱向空激射,暗雾迷漫中波涛汹涌,越发险恶。知是鲸群闹海,喷水为戏,正要赶往。宪祥笑指道:“越过那片鲸群,便是北极冰洋境界。再朝北飞万余里,就是陷空岛北海尽头,金银岛尚在侧面。”说时遁光一偏,改朝西北飞去。约飞万余里,始终是在海气蒸腾,暗雾茫茫之中飞行,除一片无边无岸的冰洋大海而外,只偶然看到几座冰山,望不到边。后来渐离寒带,除了天,就是水,连冰山也见不到一座,海雾却越来越浓。如非五人都是慧目法眼,离身数尺,便不见人。虞、狄二人方觉荒寒沉闷,笑问:“还有多远才到?”宪祥只低声说道:“前面就是金银岛。岛主生性奇特,好些禁忌。方才路上我已说过,到时由我领头,相机行事。此时不可开口。”正说之间,忽然飞出雾阵之外,前面形势大变。原来来路海面波涛险恶,水作黑色。

一出雾阵,水色立变,一眼望过去,碧波滚滚,水色清深,与来路大不相同。最奇的是两水交界处一青一黑,全不相混,整整齐齐,宛如划了一条界线。那雾也只笼罩到黑水之上,过界以后,雾影全无,上面更是云白天青,风和日美,一片清明空旷之景。遥望天边碧波无垠中,隐约浮出一黄一白两点岛屿。因相隔太远,波浪又大,直似一顶金冠,一个银盆,随着浪头起伏,出没波心。日光照将上去,反射出万道金光,一片银霞,当中又有一团日影。白云往来,上下同清,遥望已觉奇丽非常。渐飞渐近,岛影也自加大。这才看出,那岛形如玉簪,两头圆形,中段较细。左边半岛外围满布金色奇花,中拥一座金碧楼台。右边半岛石质如玉,并无房舍树木,却被一片银霞笼罩其上。中段相连之处作珊瑚色,上面设有一座飞桥,形若彩虹,先并未见,似方出现。下面陆地相通,不知要这百十丈长的虹桥何用。心方奇怪寻思,宪祥忽然挥手,令众暂停,自往岛上飞去。

李、陈、虞、狄等四人起身时,原经宪祥指教,忙把遁光停住,各用慧目法眼注定前面。这时离岛约有四五十里,遥望宪祥纵着一道遁光,星雨流天,向前飞射。眼看快要到达,忽由当中朱堤海岸之上飞射出一蓬五色光网,双方刚一接触,便同往岛上飞去。紧跟着起了鼓乐之声,远远传来,仙韶迭奏,响彻水云,听去十分娱耳。一会儿,乐声止住,便不再有动静。眼看红光照波,晴阳耀水,海面上射起万道红光,照得那座金银岛屿耀彩腾辉,精芒四射,越觉庄严雄丽,气象万千。四人久候无音,深知主人强傲孤僻,不近人情,渐生疑虑。李洪提议隐身往探。陈岩关心灵药,自不必说。虞、狄二人也是少年喜事心性,又各炼就隐形之法,见李洪小小年纪如此胆大,也自然不甘落后。略为商议,便同飞往。因岛上自从乐声止后,老是静悄悄的,除斜日返照,色彩格外鲜明外,别无异兆,不似待敌情景。四人身形又全隐去,以为不致被人觉察。陈岩虽觉宪祥不应一去不回,杳无音信,继一想:“他法力甚高,主人困他不住。何况双方原有交情。”稍微动念,也就罢了。哪知四人一时性急,竟因此生出枝节。

原来五人来时,岛主人吴宫已早警觉,五人索性一同登门拜见,求取灵药,就不答应赠送,也不致反面成仇,几于误事。宪祥偏是小心太过,深知主人性情古怪,行事难测,飞到岛前禁地边界,便将四人止住。意欲先由自己以礼求见,代四人先容,再说来意,如蒙赠与固好,不然也可按照岛规行事。如果主人虚应故事,不与来人为难,以陈、李二人的法力,必能成功,连虞、狄二人也占了便宜。哪知主人先前倒也殷勤,后将宪祥迎入东半岛金宫之内款待,宪祥说起来意,并代四人求见,岛主便改了态度。原来岛主吴宫素来强傲,不肯下人。因听来人中有两个幼童,均具极大来历,李洪更是九生修为的妙一真人爱子,前生曾在天蒙神僧门下,今生又是寒月大师高弟。吴宫虽少恶行,终是旁门左道出身,双方邪正不同。近一年中,照例开岛,来访同道和昔年旧友,多是在峨眉开府时受了万妙仙姑许飞娘之托,想要乘机扰害,后见对方仙法神妙,知难而退的那些向隐海外的旁门散仙和五台、华山两派余孽,这类人如何能说峨眉好话?吴宫有了先人之见,日前飞娘又亲来勾引,吴宫一时不察,竟落在飞娘的套中,对于峨眉由不得生了忌恨。宪祥口气再一夸大,越发勾动气忿。

吴宫人本阴鸷沉着,喜怒不形于色。宪祥修道多年,仍是当年豪爽性情,襟怀坦白。又以生平度量最大,从不与人结怨,正派中固多好友,异派中除却一些极恶穷凶的妖邪,也有不少相识。以为和主人交好多年,他那海洞岛宫在封岛时期照例不纳外客,只自己一人随时可以出入,怎么也能给点情面。万没想到吴宫海底独修,素少交游,在这半年期间,会被群邪说动;妖妇许飞娘又以色为饵,加以勾引。虽知对方存心诱惑,表面自高身价,若即若离,时冷时热,吴宫也还有些顾忌,不曾成好,但已道心摇动,为色所迷。宪祥满拟峨眉领袖群伦,声威广播,主人早听自己说过,必定借此结纳,所以尽情倾吐,历述峨眉诸长老的威德法力与人才之盛。及至说了一阵,见主人老是望着自己静听,还当他向来如此,不以为意。

等到说完,还未回答,偶一眼瞥见吴宫口角上微带冷笑,才觉话不投机,正待劝说。吴宫忽然笑道:“苏道友,我知你是好人,照例有求必应,意欲借我讨好峨眉,交接那班狂妄无知的乳臭小儿。却不知我行事任性,向不懂甚情面。他们如有自知之明,打算由你说情,向我求取灵药,就该随你来到岛前通名求见。我纵不肯轻易相赠,但他们以后辈之礼而来,我也不会使其失望而归。他们偏狂傲无知,令你先来说话。我如被峨眉派声势吓倒,双手奉上,他们自是称心省事,否则不是明夺,便是暗取,分明打着先礼后兵之计。人说峨眉派自恃走了几年运气,夜郎自大,果然不差。我就此答应,情理难容。依我本心,直以仇敌相待。姑看在你的分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好在半岛设有十三门恶阵,灵药就在西半岛,向不禁人采取,只要有本领能通行十三门,由他们随意采取,如何?”

宪祥见他犯了本性,力说:“同来四人并无一个峨眉派在内。李洪虽是妙一真人九生爱子,但他早归佛门,转世年幼,新近下山,谈不到狂傲二字。虞孝、狄鸣岐乃昆仑门下。陈岩更是一位独修的散仙,为一前生情侣来求灵药,与峨眉派何干?”吴宫仍是不听。后来宪祥又说:“李洪只是年幼好奇,随来观赏灵景,并无求药之意。同来四人,只他一个与峨眉派有渊源,既不取药,便不相干,道友何必多心?”吴宫被问得无言对答,方在沉吟,忽似有甚警觉,双目微闭,隔了一会儿,冷冷地答道:“既这等说,我留道友在此对饮半日。来人如不自恃,必在禁地外候道友出见,不敢冒失,任意横行。只要候到子夜,我必放道友出去,引其入见。我看道友分上,十三门恶阵的威力至多用上一小半,稍有法力便可通过,决不使其难堪。否则便是成心上门欺人,情理难容,我也不过分难为他们,只照旧例相待如何?”说罢,便命门人将岛上禁制连同埋伏的法宝一齐施为,加紧防守,倒要看看来人是否如他所料。又告宪祥:“你我交好多年,想来不致为此几个乳臭小儿伤了和气。”

宪祥见他将全岛阵势发动,外面禁制重重,分明已受人蛊惑,此时一走,立成仇敌,下手越难。他那禁制又极严密厉害,更有几件异宝,连想传声通知都办不到。暗忖:“同来四人以陈岩见闻最多,来时路上已曾告以虚实,不会不知轻重利害。在未见自己以前,总共半日夜的光阴,也许能够等候。主人骄狂任性,如能挨过子夜,证明不是有恃而来,盛气一消,他那灵药向不禁人求取,只要他不故意作梗,便有法想。四人如不能忍耐,或因久不见人,心生疑虑,冒失行事,我索性和主人说明,按照岛规破阵取药。狄、虞二人功力、法宝虽然稍差,陈岩、李洪前生法力早已恢复,更有几件仙佛两门的至宝奇珍,料他也无可奈何。”念头一转,觉着自己和主人交好多年,以前还曾为他出过大力,不料竟会受人蛊惑,翻脸不认人,越想越有气。强笑答道:“道友如此多疑,我也不便多言。不过来人年幼,行事未免疏忽,如能等过子夜,得蒙道友相谅,再好没有。如因我久不出见,不耐久候,难保不来此求见。道友心有成见,先入为主,既非见怪不可,他们不知底细,误触禁网埋伏,必当主人有意为难,再不放心我的安危,难免冒失。可否念其无知,开放门户,容他们按照岛规,通行十三门恶阵,取那灵药呢?”吴宫冷笑道:“道友,我们到底也相交多年,不犯为此伤了和气。他们以礼求见,自好商量;便直叩岛宫,照例行事,也可凭他们功力福缘,以定成否。只要不欺人太甚,决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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