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轻拍着她的背道:“小姐,现在必须要做的事就是阻止皇上沉迷于这不伦之情。如果这段不伦之情,被人揭发的话,那么皇上的帝位将岌岌可危。小姐,身位皇后的你有责任去阻止。”
叶晓的这翻话如醍醐盖顶,让她知道为今之际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叶雅丹收起了眼泪,脸带决绝道:“叶晓,帮我梳妆。”
“是。”叶晓为自己小姐的重新振作而高兴地应道。
楚毅芸轻拍着自己那快断掉的腰部,暗暗苦叫道:以后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这毅的体力也太好了吧!
“公主,皇后娘娘驾到。正在大殿里等候。”门外宫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自艾自矣。
“让她先侯着。”
“是。”宫女恭敬地离开。
叶雅丹的到来其实已经在她的意料之中。昨天一大早,叶雅丹见到毅出现在自己的宫殿,就应该有所察觉和怀疑的。毕竟叶雅丹可是楚都有名的才女。也好,是时候跟她摊牌了。
楚婉芸身穿红裳,以一身荣装的出现在大殿,见到是身穿凤服,端庄的叶雅丹。这样盛装的叶雅丹一改往日给人宁静,与世无争的印象,浑身散发着一国之母应有的威仪。
叶雅丹同时打量着这个西凌国以美貌著称的十五公主:一身红色盛装的楚婉芸一改往日给人那种脱俗的清纯,显得妖艳非凡,仿佛要吸引这世间所有目光一般。这样的楚婉芸让叶雅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若大的四个字——红颜祸水。
楚婉芸端坐在首位,轻尝那雨前龙井差,入口的甘甜让她享受地眯着眼,道:“不知二皇嫂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叶雅丹端起皇后的威仪,开门见山地道:“哀家这次前来,是想向公主要一样东西?”
“哦!”楚婉芸挑眉道:“敢问皇后娘娘所要何物?”
“凤印!哀家要本就属于哀家的凤印。”叶雅丹眼里闪烁着坚决。
光芒快速地闪过楚婉芸的明眸。她并没有回答,反而端起茶杯,细细的品尝着,好半响才道:“皇后娘娘可知这茶是何茶?”
叶雅丹虽然疑惑于楚婉芸这个风牛不相及的问题,但还是回答道:“雨前龙井。”
“那皇后娘娘可知这样的一杯上层雨前龙井所费几何?”
这可问倒了精通于琴棋书画,但是却对金钱方面没什么感念的叶雅丹。
望着哑言的叶雅丹,她笑道:“要想冲出如此干甜的茶,所费的雨前龙井大约十两银子。而皇宫每年光这雨前龙井的花费就要高二十万两。更不用说其他各项花费了。”
她瞄了一眼震惊的叶雅丹道:“皇后娘娘可知先皇在赐予我凤印时,是谁在掌管囊括整个皇宫用度的内库呢?”
叶雅丹脸色难看地道:“是公主。”
“那皇后娘娘可知当初先皇为何选我掌管内库呢?”楚婉芸继续追问道。
望着疑惑地叶雅丹,她揭晓答案:“因为我可以用一年的时间让内库的银子翻上五翻。”
五翻?即使只再没有金钱概念的叶雅丹也知道这个数字背后意味着什么。
“皇后娘娘可知掌握内库意味着什么?”楚婉芸嘴边扬起自信地笑容,红唇轻声吐露:“意味着掌握后宫。毕竟,这皇宫里所有的用度都需要经过我的批准。”
叶雅丹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女人也可以如此的自信,如此的有才略。她清楚地感到自己跟楚婉芸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即使,我手中没有凤印,这后宫乃至于整个皇宫,都是我说了算。”楚婉芸把事情给讲得更白。
叶雅丹惨白地着脸,紧握着身后的手,扬声道:“即使如此,哀家也必须要回凤印。这是哀家这个皇后的象征。”
差异快速地闪过楚婉芸的明眸。她以为自己方才的一番透彻的话语,应该已经使叶雅丹意识到现在的后宫已经是自己说了算了,使她知难而退。但是她却仍向自己要求要回凤印。凤印,她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到的,能让她可以名正言顺地权掌后宫之物,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楚婉芸断然拒绝道:“皇后娘娘,这凤印是先皇赐予我的。这天底下也只有西凌国的皇帝才有权收回。而你——”她眼带寒光地冷声道:“只是西凌国的皇后。而且以毅对我的情感,我想他应该会向着我多一些。”
望着已经间接承认自己跟皇上不伦关系的楚婉芸,叶雅丹深呼了口气,呼出了方才被她逼人的气势压制住的感觉,眼里换上了战斗的火焰。自己是西凌国的皇后,有责任维护皇上。“哀家,可以放弃凤印。但是哀家希望公主从今以后能断绝跟皇上的情感。”
“断绝?”楚婉芸冷哼道:“皇后娘娘可知皇上从小就已经喜欢我了。十六年的情感又岂是说断绝就能断绝的。”
“但是你们是兄妹啊!他日,你们两人的事情如果被世人所发现,你要皇上日后还怎么面对满朝的文武百官,怎么面对自己的千万子民呢?哀家是西凌国的皇后,有责任维护皇上,维护皇室的名声。”此时的叶雅丹浑身发散着一国之母的威仪和迫人的气势。
“如果我不肯呢?皇后娘娘要如何呢?又能如何呢?”楚婉芸嘴带讥笑地反问道。
叶雅丹挺直腰杆道:“公主难得忘记了哀家的娘家吗?叶家作为拥护西凌国开国的头一等功臣,历代都是为国效忠的忠臣。因此西凌国的第十任皇帝,也是皇上的太租爷爷,感念叶家的功勋,特赐龙天剑,可以上斩败坏西凌国的昏君,下斩祸乱西凌国的妖孽。”说到最后,叶雅丹的眼朝楚婉芸射出寒冽的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