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红国地处沼气遍布的南方。虽然其无论是国力还是军事势力都不能与其他三国相比。但是这天然的沼气屏障,让南红国能偏安与南方。而南红国的现任乃是一个昏君,任用奸险之徒,搞得百姓怨声载道,民不了生。”
张秀才这番精辟的分析让楚毅的眼中不屑被遇到梁才的激动所取代。那种遇到良师益友的激动让楚毅从座位上走出来,恭敬地拉起张秀才道:“张先生,胸中有如此才学,让学生实在为放才行为惭愧,请原谅方才学生的无理。请受学生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张秀才连忙阻止楚毅的行礼。
楚毅执拗地道:“先生是不是还再为学生的无理而心怀怨恨。”
“不,不。”张秀才连忙否定道。
“那就请先生接受学生行礼吧。”
在张秀才受宠若惊的眼神中,楚毅行完了拜师礼。从此张秀才成为他的良师,州首府的首席幕僚。
张氏因为丈夫的才学终于得到良主的赏识而感动的红了眼。楚婉芸轻声来到张氏的身边道:“不知如何称乎?”
张氏转头望见那面纱上方的如宝石般明亮的黑眸,被浑身散发着高雅气质的女骇给摄去了心神。
楚婉芸不得不开口问:“不知如何称乎?称乎你为张氏好象不合礼数,毕竟你的相公现在已经是二殿下的先生了。”
张氏搓搓了衣角道:“你就叫我十娘吧。大伙儿都如此叫、不,称乎我的。”
楚婉芸温婉的笑道:“十娘,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男人之间的谈话吧。我们去外面聊聊吧。”
张十娘仿佛被蛊惑一样跟着楚婉芸悄声离开。
门外站着一直侯命的夏素,见楚婉芸出来,立刻迎上。
“夏素,你去泡壶茶端到庭院的凉亭里。”
夏素领命离去。
张十娘因为夏素的艳丽容颜而发楞地望着那已经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她才恢复过来,拘谨地随着楚婉芸来到庭院里的凉亭。张十娘恭敬地立在她身后。背对着她的楚婉芸摘下面纱转过身。
张十娘是觉得脑中一白,所有地心神都被月光下美如春花的绝美娇颜所吸引。
楚婉芸已经习惯别人惊艳的眼神。她温柔地笑道:“十娘,请坐。”
张十娘一时间不敢跟这如仙子般的人儿坐在一起。
“十娘,你不用如此拘束,只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庭院。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心。”
张十娘这才脸一红坐下。
这时,夏素端着冒着茶香的茶杯过来,轻柔地把泡满茶的茶杯放在两人的前面。
“请。”楚婉芸纤手一抬道。
张十娘忙不滞疑地端起那还滚热的茶,大口的喝下。
舌尖的麻热让张十娘那从方才就被楚婉芸摄去的魂回来了。那双眼从呆滞恢复为精明。
她打量着这美得实在过分的女孩揣测着她的身份:能在州首府如此来去自如,而且观方才她轻手一按,就压住了被丈夫的言语激怒欲发作的二殿下,只怕她的身份不简单啊!
感到张十娘的带着揣测意味的打量目光,楚婉芸只觉得现在双眼闪烁精光的十娘顺眼多了。既然张秀才已经成为楚毅的先生,就没必要对十娘隐瞒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希望这精明能干的十娘能诚心地帮助自己。
楚婉芸轻啄了一口那仍显滚烫的茶道:“十娘应该很好奇我的身份。我就大方的一解十娘的疑惑。二殿下是我的二皇兄,我是当朝的十五公主。”
“公主?”张十娘震惊地打翻了手中的茶杯。她知道这位美貌高雅的女孩应该拥有一个高贵的身份。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是公主。
楚婉芸望了一眼那被茶水烫红的手,眉头微皱道:“夏素,你去拿点烫伤膏过来。”
张十娘受惊地道:“不用,不用了。这么点小伤没关系。”
楚婉芸打量着了一下已经才消红的手背,道:“夏素,你不用去了。”
张十娘这才安心那被惊动的心。
楚婉芸抬首望着高挂天空的明月道:“十娘,你认为一个女子的价值何在?”
张十娘因为一个匪夷所思地问题而摸不住头脑,只道:“应该是这女子能否让其丈夫无后顾之优的成就事业。”
“十娘,你没想过自己的价值能自己创造嘛?女子的价值不非只定位在其丈夫身上。其价值完全把握在自己的手上,女子同样也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成就一番伟业。”
张十娘望着自己的手,喃喃着:“把握在自己的手上。”这是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的大胆言论。抬首望着那被月光渡上一曾神秘光芒的楚婉芸,张十娘不知为何觉得她说得是对的。
夏素有点吃惊于楚婉芸如此大胆的言论。要知道这天下可是男人的天下。女子从来都是男人的附属品,依附着男人生活。但是她却说这附属品也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摆脱附属品的命运。
楚婉芸伸出在月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晶莹剔透的纤手,道:“十娘,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寻找我们女子的价值呢?”
张十娘望着那在月光下扬着自信的绝美容颜,仿佛受蛊惑般地伸出手。
楚婉芸笑道:“十娘,我果然没看错人。”
张十娘脸一红道:“还是公主高看了我。”
楚婉芸摇头笑道:“我从来不会高看一个人。十娘,听说你把自家的小酒铺经营得有声有色,不知道你有没有自信经营大点的酒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