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15400000040

第40章 女帝 (8)

“自从我听你的话不再吃那种药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姜画月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内室的帷帐一眼,才又道,“我刚接到书柬,原来母亲和父亲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如果没有意外,今日申时左右到家。所以我来问问你,要不要明日一起回趟家?”

“当然要。我也接到了书柬,正准备去找姐姐商议此事呢。可巧姐姐就来了。”自从接到母亲的书柬,得知她目前一切都还安好,姜沉鱼好生高兴,因此便安排了回家省亲之事,一想到明日就能见到母亲,心情就难以平静。

这时,门外传来些许争执声,姜画月连忙道:“啊,那是我的奶娘。”

姜沉鱼命令道:“让她进来。”

一奶娘模样的女子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走了进来。姜画月上前接过婴儿:“新儿,怎么了?不是让你乖乖在家等着娘的吗?怎么哭了呢?”

奶娘忧虑道:“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子殿下突然就哭了,怎么哄也哄不住,只好带来找娘娘了。”

姜沉鱼在一旁见那婴儿长得是粉妆玉琢,实在可爱,不禁向往道:“能不能让我也抱抱?”

“当然。”姜画月转身将婴儿递了过来。

姜沉鱼小心翼翼地接住,摇了摇,婴儿停下哭泣,看了她一眼,嘴巴一歪,又哭开了。

“哦哦,乖,不哭不哭,皇姨在这里……姐姐,他是不是饿了?”

“不应该啊,刚吃过奶。”姜画月见她抱也没用,便将新野重新接了回去,柔声哄了一会儿道,“妹妹,我有个不情之请……”

“姐姐请说。”

姜画月的目光朝内室飘了过去:“是这样的,新儿自从出生以来,还没见过皇上。你能不能让他见见自己的亲生父亲?我知道皇上现在昏迷不醒,本不该提这种要求,但是……”

姜沉鱼有点犹豫,但看到哭个不休的新野,心中一软,便点头道:“好。来。”说罢,起身带路。

两人一同走进内室,姜沉鱼示意宫女拉开帘子,帘子拉开后,昭尹那平静的睡容就出现在了姜画月眼中——

他躺在那里,头发、脸庞都非常干净,看得出被护理得很好。

看着他柔和的、放松的表情,真的很难想像,这个人,已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年。

想及昔日的恩爱场景,姜画月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低头对怀中的婴儿道:“新儿,别哭了,来看看,这就是你父王。他睡着了,睡了很久很久,所以都没顾得上跟新儿说句话,但是没关系的,等你再大些,他就会醒了,到时候会带新儿去很多很多地方玩儿的……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将新野凑到昭尹脸旁。

婴儿仿佛听懂了她的话,忽然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床上的昭尹。

姜画月见他有所反应,不由得喜道:“妹妹你看,真的有效。新儿不哭了呢!”

姜沉鱼在一旁看到这神奇的一面,心中不由感慨血缘果然是很奇妙的东西,这么小的孩子,难道也会因为感应到父亲的气息,而变得平静吗?

姜画月轻拍着新野道:“新儿乖,要健健康康地长大,长大了,就可以跟父王说话啦。父王最喜欢最喜欢新儿了,乖啊……”

新野目不转睛地盯着昭尹看了一会儿后,忽然嘴巴一歪,又哭了起来。

姜画月慌了:“哎呀哎呀怎么了啊?不哭不哭……算了,我还是先带他回宫吧,也许到了熟悉的地方,他就会好些了。”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往外走。

就在这时,“哐啷”一声,重物落地。

姜沉鱼回头,原来是一旁侍奉的宫女打翻了床边的脸盆。宫女自知闯祸,连忙跪下用一种很惶恐的表情道:“娘娘!皇上他……他……”

“他怎么了?”姜沉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发现昭尹脸上,两行清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他……醒了!

顷刻刹那,一股巨大的恐惧自脚底涌起,姜沉鱼几乎惊叫出声,但她最后控制住了自己,瞪大眼睛,看着眼泪缓慢地滑过昭尹的脸颊,流到了枕头上。而昭尹的其他部位,依旧一动不动。

她上前一步,抓起他的手开始搭脉,只觉脉象时快时慢非常奇怪,以自己的水平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沉声道:“传太医!”

宫女们匆匆奔去叫人。

姜画月在一旁焦虑道:“妹妹,皇上这是……要醒了吗?”

“不知道。”

“可是,他流泪了,他有反应!”

“不知道。”

“皇上?皇上?”姜画月忍不住上前几步,腾出只手去抚摸昭尹的脸,“皇上?你感觉得到吗?我是画月……我带了太子来看你,他叫新野,刚七个月大,还不会开口说话……”

哇哇啼哭的新野,怀抱希望的姜画月,和床上虽然在流泪却依旧没有清醒痕迹的昭尹,形成了一幅奇怪的画面,姜沉鱼看着那幅画面,只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隔着一重纱在俯瞰众人一般。但事实上,昭尹的任何举动、是生是死都有可能令她粉身碎骨。

姜沉鱼深吸口气,沉声说了第二个命令:“传薛相。”

又一拨宫人应声而去。

过不多时,江淮领着两名太医匆匆赶到,刚要行礼,姜沉鱼就道:“别跪了,快看看皇上怎么了?”

江淮等人连忙上前查看,但刚把手指搭到昭尹脉上,脸上就露出一种非常古怪的表情,怔住了。

一旁的姜画月催促道:“太医?怎么样了?”

江淮踉踉跄跄地退后半步,扑通跪下,颤声道:“微臣来迟一步,皇上他已经……已经……驾崩了……”

姜沉鱼只觉耳朵深处“嗡”了一声,接下去的话,就再也没听到,与此同时,她的视线陡然一黑,依稀听见有人惊呼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但无边无际的黑暗漫天遍地地盖了过来,她顿时失去了知觉——

暗幕里,许多个缥缈的声音荡来荡去。

“娘娘?娘娘……”

“妹妹?妹妹……”

“沉鱼?沉鱼……”

然而,没有一个是她想要的,或者说,是她期盼的。她在求什么?求的到底是什么?

“姜家的小姐?”是这个吗?是这个吗?

“天色不早,婴送小姐回府吧。”是谁?是谁?

“小姐约婴前来,必为有事,既然有事,是谁约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

“是婴事起唐突,匆匆传讯,希望没有打搅到小姐的正事……”不,不要这句,不要这句。她要的不是这句,不是,从来不是啊!

但是,那个人,从来没有按她希望的方式喊过她,从最开始的小姐,到后来,最亲密时也不过叫了一句“沉鱼”。

那个人,是别人的“小红”,但却永远只是她的“公子”……

姜沉鱼觉得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点儿知道是在做梦,却又醒不过来。再然后,暗幕逐渐散开,依稀出现了淡淡的影像:一个非常瘦弱的孩子,拖着一样东西,非常吃力地往前走。

四下里一片静籁无声。

那孩子跌跌撞撞,那样东西实在太沉,而他又实在过于瘦小,因此每走两步,就要停下歇歇。

场景逐渐推近,地上的东西逐渐清晰,原来是个女人,一个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心中灵光闪过,一瞬间,她好像有点儿知道自己究竟看见了什么,某种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侧头一看,大吃一惊——

昭尹,就站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与她并肩而立,静静地望着那一幕,看着那孩子不停地拖啊拖就是不肯放弃。

“皇上……”她听见自己颤抖地开口,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也紊乱到了极点。

但昭尹却好像完全没有发现她一样,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的少年,两行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了下来,他不笑的样子,看上去好生哀伤。

“皇上……”她忍不住朝昭尹伸出手,想拉他的衣袖,但下一瞬,却发现自己抓住了那个孩子的手,瘦骨嶙峋,彻冷如冰。而那孩子抬起头看她,口鼻模糊,却有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

“帮帮我……”孩子哭了,“帮帮我……我娘喝醉酒掉到湖里了……帮帮我……”

她心里因这句话而好生难过,正想答应帮他,孩子突然换上一副狰狞的表情,朝她大喊:“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朕!姜沉鱼,你竟然敢给朕下毒!你竟然敢篡夺朕的江山!你不得好死!你会尝到报应的!”

报应——

报应——

报应——

凄厉的嘶吼仿佛具备无比强大的力量,就像一只冰冷的手,伸过来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谁来救救她?救救她!只要一句话!一句正确的话,她就可以从这个梦魇里逃出去了!快说啊,快说那句正确的话……

就在她这么挣扎时,一个清脆的有点尖刻又有点冷酷的声音突然穿破重重迷雾,像道闪电一样的劈了下来:“昭尹死了。你还不醒?要逃避到几时?”

迷雾瞬间散去,姜沉鱼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入目处,是怀瑾欣喜的脸:“娘娘!你醒了!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姜沉鱼有点木然地转动视线,大红色的帐幔旁,一袭白影醒目如雪,依旧是深沉的、带点冷淡的表情,依旧是尚属于孩童的、稚嫩的年龄,然而,只要有那么一个人在,就会觉得莫名的心安。

她挣扎着支起身坐了起来,一开口,声音沙哑:“薛采……你,刚才说什么?”

薛采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可终于肯醒了。再不醒,皇上都没法下葬了。”

姜沉鱼只觉脑里一阵雷声轰鸣,忍不住捧住了自己的头。对了,她在昏倒前,太医说昭尹死了……那不是做梦……但是,为什么?

明明听见了新野的哭声,所以流下了眼泪;

明明对外界的事情开始有了反应的……

为什么突然间,就死了呢?

他死得太不甘心,所以才到梦中来质问她、报复她么?

姜沉鱼头痛欲裂,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旁的薛采忽然上前,将一碗汤汁端到她面前,命令道:“喝下去。”

姜沉鱼看了那好像清水却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汤汁一眼,皱了下眉,但没问什么,乖乖地喝了下去。说也奇怪,那汤汁一经饮下,清凉的感觉就迅速在体内散发开来,连带着头疼都减弱了很多。

她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毒药。”

“真的?”

“假的。”薛采瞪着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问清楚是什么东西就吃下去。”

“但这不是你给的么?”

薛采怔了怔,有点被感动了,但立刻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道:“就算是我给的,也不可以乱吃。”

“原来你竟多疑到连自己都不放过了……”

“那是因为……”薛采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然后非常严肃地压低了声音道,“你马上就要成为一国之帝了,而周遭有很多狼虎视眈眈地看着你,等着扑上来吃了你。”

姜沉鱼重重一震,拢发的手便停在了空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似的转头盯着薛采,轻声道:“你在说什么?”

“有很多狼虎视眈眈地看着你,等着……”

“不是这句,是前面的。”

薛采吸了口气,沉声道:“你,马上就要成为一国之帝了。”

姜沉鱼虽然全身虚弱无力,但听到这话也还是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谁要为帝?”

“你啊。”薛采的声音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里,听起来清楚得几乎可怕,“就是你,姜沉鱼。”

“你开什么玩笑?”

薛采凑了身,平视着她的眼睛,冷冷道:“我没有开玩笑。昭尹死了,你就是下一任帝王。”

“开……开什么玩笑!”姜沉鱼终于怒了,掀被跳到了地上,也顾不得赤着双脚,急声道,“在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产生如此疯狂的想法?皇上呢?皇上的遗体现在在哪儿?不、不对……今天是十五吗?母亲回家了啊,我要去见她……”她的头突然一阵抽动,疼得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她怎么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薛采一把扣住她的手,用的力道几乎让她尖叫出声,但如此彻骨的疼痛,奇异地抵消了头部的疼痛,她颤颤地抬起眼睛,望着他,看见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哀伤。

“薛采……”

“最后一步了。”薛采用一种她从没听过,或者说他从来没用过的温柔的声音道,“只差最后一步,走过去就可以了。姜沉鱼,你走了这么这么久,放弃了那么那么多东西,难道,只是为了停在这里吗?”

“但是……我……我不要当皇帝……”也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也许是他的眼神太亲切,姜沉鱼忽然就哭了出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取昭尹而代之。我只是想要个公道,因为他太过分,他把自己不幸的童年全部归咎在公子身上,并去深深地伤害公子甚至最后舍弃公子……失去了公子,我太痛苦,我必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才能抵消那种痛苦。所以我选择披上替天行道的虚伪外衣,卷入龌龊肮脏的政治,去抢夺天下人都要的权势……我压根儿不喜欢每天都上早朝,我也不喜欢批奏折,我更不喜欢开口闭口都要哀家爱卿……这个样子的人,不是我,不是我姜沉鱼啊!”

“但你却做得很好。不是么?”薛采的眼里有很浓很浓的悲伤,那令他看起来难得一见的柔软。

“薛采,我刚才在梦里看见昭尹了,我梦见他变成了小孩的样子,好可怜,真的好可怜……我好后悔,我后悔我什么机会都不给他就让他变成了一个活死人,我后悔我都没有给他一个可以改过自新的机会,其实作为一个帝王,他比我更合适,也更出色,我、我不应该抢他的东西的……薛采,他死了,他现在死了,我再怎么愧疚都于事无补了,我好后悔,我真的真的好后悔……我不想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你只是负罪感作祟罢了。昭尹死了,所以你觉得对他有愧,所以不肯进一步登基,但是,听我说——你一定要登基。”薛采的口吻很严肃。

同类推荐
  • 以疼痛之名

    以疼痛之名

    朴树的歌声干净而透明,容易让人跌进无尽绵长的回忆中去,在香烟氤氲的烟雾中,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她们,看到了我们的年少轻狂。微带着疲倦笑容的美丽的茹颜,倔强的面无表情的娃娃,流着泪的微微颤抖的安冉。这些影像都像放电影般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那个遥远的浙江,那个遥远的培烁,那里有我所有的爱与不爱。甚至,我甚至怀念那个男孩子,那个叫刀疤的,与我势不两立的男孩子。他曾是那样地为爱付出,又同样地被爱所伤,六年前,我们都还只是孩子,固执地一直往前跑而不愿回头张望的孩子。而四年之后,我坐在这松软的沙发上,回想起这些风吹的往事,心里除了无比的怀念与自责,更多的,则是怅惘。
  • 如果你也听说

    如果你也听说

    从我进入江艺的第一天起,就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过往。当然,这样的艺术学院,绝对不会有人在我身上看出一点破绽。因为,我看起来实在是与她们没什么两样。十六岁以后,我只能用这种隐藏的方式,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再残忍,我还是愿意苟且地活着。所以,原谅我,黎诺,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最后的约定。
  • 听说我曾爱过你

    听说我曾爱过你

    是自己死缠烂打追回来的男人,所以秦曦对沈宁远百般隐忍。她为他放弃所有,孤身跟到他的城市,忍耐他奶奶的刁难,接受他朋友的嘲讽,隔三差五送他相亲,换来的却是习以为常。她在医院拿通知单时,他正跟奶奶安排的女人吃家宴。他的狐朋狗友戏弄她时,他在一边看着,说:“别小气,他们只是开玩笑。”她终于决定分手,他终于害怕失去,一切已经脱轨的走向,是否还能挽回……"
  • 恶魔殿下别乱来

    恶魔殿下别乱来

    该死的混蛋,为了保住性命,居然夺走了我珍贵的初夜!还不要脸的说什么给我补偿费,我呸!姑奶奶有的就是钱!因为他,生平以来第一次没有完成任务,还荒唐地失了身!临走前我冷冷地警告他:“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绝对会杀了你!”可却没想到,我们的孽缘才正式开始!
  • 年度大戏之提拉米苏

    年度大戏之提拉米苏

    她是一抹寻爱的幽魂。前世的她名叫风惜颜,是才名绝冠的江南第一美女。前世的他名叫白袭然,是风流潇洒的江南第一公子。她与她,演绎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倾城之恋!浪漫的爱情,弹指即为天涯……造物弄人,红颜薄命。她消失的令人心疼,令人感慨…奈何桥边,她等了一年又一年,花开又花谢。却未曾见过她的笑颜……她不愿喝下那碗遗忘前世的孟婆汤,她不愿忘记他温柔如玉的眉眼…终于,她的爱感动了上天。可是,她不曾想到的是……
热门推荐
  • 魅姬

    魅姬

    本是明媚的豆蔻年华,却被夫君狠心送入吴国为质。为了孩儿,她忍受了吴王兄弟俩长达十二年的凌辱,世人眼中最妖娆的魅姬,一袭霓裳惊艳秦王宫。有人说她狠毒,她却为两个绝世男人念念不忘!伊人冷艳,一世艳名岂能被寂寞生生掩埋?
  • 萌妻嫁到:无良废材妃

    萌妻嫁到:无良废材妃

    【完结+美满】一朝穿越,古灵精怪的她待嫁为妃。她戏帅哥,玩暧昧,占便宜,偶尔吃个醋,假装在乎。可是快活的日子没过多久,麻烦事却接踵而来。风流倜傥的俊王爷身份有待补充,温文尔雅的帅皇帝另有心机,刁蛮任性的俏小姐又是处处针对……嘿!她可不是吃素的。既然要玩,那就玩把大的,俊男美女统统都到碗里来!
  • 漠乌河传奇

    漠乌河传奇

    嬉笑怒骂,光明传永恒……,随百世之情缘。权欲纷争,分而不合,凭一时之意气;爱恨纠葛。灼灼异彩,谁留芳名?宇宙何浩瀚,是为:赤霞、橙雪、黄风、绿雨、青云、蓝雾、紫烟。得七石而凝其魂,采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精华;备尧舜之大德者,始昭昭然天下……上至帝王将相之尊,下至引车卖浆之流,无不粉墨登场。欲罢不能;刀光剑影,乌河大地,天降七石
  • 静默笙箫人已殇

    静默笙箫人已殇

    她没有记忆,不懂过去,能记得的是他为自己奔波劳碌的身影。口不能言,使她成为上京后宫里的“哑妃”,但是只因能在他身边,流言蜚语都甘之如饴。只是三年,那个深情地唤她妻的帝王为何不曾看顾?伤了的心,错了的情。她原不是她;他本不是他。情到深处已是殇,帝王人家莫道恩。
  • 实用礼仪文书写作大全

    实用礼仪文书写作大全

    礼仪是礼节和仪式的合称,它主要是用以调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人有生有死,有喜有哀,人在社会上生活,必然会有各种各样的交往和活动。亲疏有别,长幼有序,礼仪就是在社会交往中的分寸、等级。
  • 发现小说

    发现小说

    利用他的理论可以非常现成地把世界文学、中国文学进行清晰的归类、判断,具有很高的文学性和可操作性,但同时又超出他个人文学观的阐释,这一点是非常了不起的创新。重新界定了现实主义的内涵、边界和层次,本书见证了阎连科自己的文学观,也重新为文学的优劣作了独特的富有启发性的判断
  • 公子,奴家知错了

    公子,奴家知错了

    “怎么,你把我吃干抹净了就这么走了本公子还有何颜面?”他将她压在树干上,邪魅而又带着威胁地逼视着她,问道。所谓人情债肉来还,那肉债该怎么还,公子答曰:“继续肉还。”于是河边小树林,某地密室,甚至是某人的洞房花烛夜都会留下某两人叠罗汉的小身影。
  • 西方互文性理论对中国的影响

    西方互文性理论对中国的影响

    本文是一个典型的比较文学影响研究的课题。从比较的视角,综合运用理论分析、文本分析、社会批评、实证研究、文化研究等批评方法,对西方互文性理论及其在中国的译介、传播、影响和研究等方面进行全面深入的考察和研究。本文所探讨的互文性仅限于文学创作与文学理论方面的研究层面,对于国内出现的从语篇分析角度进行的诸多研究中只是在必要时提及,不进行深入研究和探讨。目前互文性在中国的研究还属于起步阶段,迄今为止只出版了一部专著,国内对互文性的研究和探讨可以说还处于有待深化和提升的阶段,因此本文将用较为浓重的笔墨对互文性理论的前历史、其在法国的诞生、其在欧美的流变及其理论本身的特点进行追根溯源、系统梳理和详尽描述
  • 跟诸葛亮学口才:成大事必备的说话艺术

    跟诸葛亮学口才:成大事必备的说话艺术

    语言能力是一个现代人才必备的素质之一。说话不仅仅是一门学问,还是你赢得事业成功的常变常新的资本。好口才会给你带来好的运气和财气,所以拥有好口才,就等于拥有了辉煌的前程。一个人,不管你生性多么聪颖、接受过多么高深的教育、穿着多么漂亮的衣服、拥有多么雄厚的资产,如果你无法流畅、恰当地表达自己的思想,你仍就无法真正实现自己的价值。本书通过现代事例加以诠释后,成为快速提升说话能力的一部奇书。
  • 有效沟通(大全集)

    有效沟通(大全集)

    生活中有时会充斥着许多不和谐的音符,人性的弱点把美好误为丑恶,把善意误为恶意,把真诚误为虚伪,把正确误为错误,把鲜花误为毒草……都会给人与人之间的心灵交流蒙上一层阴影,制造一种难堪甚至痛苦。所有这一切的不和谐,最需要的就是沟通。沟通让世界更加和谐,让人性更加美好。《有效沟通大全集(超值金版)》为大家提供及时有效的沟通指导,帮助读者在增强沟通能力的时候迈出最为关键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