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15300000045

第45章 乱起 (21)

姬婴吞下药后,微微舒缓,但依旧面如死灰,痛苦得说不出话,只能疲软地看了薛采一眼。薛采会意点头道:“我这就去找侯爷!”说罢,匆匆跑掉。

过不多会儿,江晚衣飞快出现,身后还跟着两名侍卫。姜沉鱼尚未来得及问他任何问题,他就已先命令侍卫将姬婴抬入房中,然后屏退了所有人,将门由内关紧。

姜沉鱼抓住薛采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公子怎么了?”

薛采的回答无比简练:“生病。”

姜沉鱼的心为之一沉:“什么病?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这样病了很久吗?”

薛采沉默片刻,摇头道:“我不知道。”

“你成天跟在他身边,怎么可能不知道?”

也许是她的语气过于着急,薛采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将她的手摔开,冷冷道:“我又不是大夫,怎么会知道?而且,他这个病,自我跟着他之前,就已经有了。不过是一直藏着瞒着,不让任何人知道罢了……”

他接下去还说了些什么,姜沉鱼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什么都听不进,看不见,只有一件事情,漂浮在脑海里,无比鲜明——

公子……

一直一直在生病。

而她,一直一直不知道。

姜沉鱼不知道自己在屋外站了多久,浓雾迟迟不散,期待中的阳光没有出现,今日,竟是一个大阴天。

风有点凉,之前没想到会出来那么久,因此临时披上的衣衫很单薄,她揪紧了外套,感觉双腿麻木,手脚冰冷。

一旁的薛采看了她一眼后,进另一间屋取了件披风出来,丢到她身上。

当姜沉鱼为此愕然时,他别过脸,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公子的披风,便宜你了。”

披风里,果然带着熟悉的佛手柑香,姜沉鱼捧着它,想起它的主人正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不知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就一阵心酸。

很茫然,很焦虑,很担忧,很悲伤……仿佛这世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重重叠叠地压在了她身上,痛苦得几乎麻木。

而就在那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江晚衣走出来,对那两名侍卫吩咐了几句,刚待转身回去,姜沉鱼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追问道:“公子怎么了?他怎么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江晚衣犹豫了一会儿,谨慎道:“他好点了,你别太担心……”

“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那个样子?他这样病多久了?严重吗?那小瓶子里的是药吗?为什么吃了药还不见好呢?”她越说越焦急,最后几乎词不择意,“真的和颐殊无关吗?是不是有人给他下毒了?是有人要威胁他吗?是皇上……”

江晚衣立刻打断她:“淑妃娘娘!”

姜沉鱼一惊,这个称呼仿若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心上的同时,亦把种种情绪一敲而散。

她瑟缩了一下,露出被刺痛的表情。

江晚衣眼中歉然之色一闪而过,转身正想进屋,袖子却被扯住。他无奈回头,看见的是姜沉鱼怯生生的目光,难以描述的轻软,却像无数根丝线,足以将任何人都束缚住。

姜沉鱼就那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扯着他的袖子,手指不停地抖啊抖的,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请……告诉我吧……”停一停,唤道,“师兄……求你……”

江晚衣面色微变,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因为,姜沉鱼的眼泪已流了下来。

豆大的眼泪,在纯净得好像用墨线勾画出来的睫线处凝结,然后迅速滑落,映得她的眉目更加深黑,皮肤又更显苍白。两相对称下,焕发出一种惊人的柔弱之美。

“师兄,请告诉我,我真的、真的很担心,求你了,求求你,师兄……”她哭得泣不成声。

江晚衣的脸由白变青,又从青转白,最后长叹一声,低叹道:“公子,得的是心疾。”

“心疾?”姜沉鱼睁大眼睛。

江晚衣“嗯”了一声:“先天遗传。他的母亲也是因为这个病而心衰去世的。”

姜沉鱼想到了两年前父亲的寿宴上她所听闻的有关于姬婴的事情,他母亲就是那阵子去世的,难道,现在又轮到了公子?

“那么……公子他?”

江晚衣垂下眼睛,神色黯然,姜沉鱼连忙握住他的手,急唤道:“师兄!”

江晚衣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做了回答:“公子顽疾已久,又加之铢累寸积,过度操劳,气滞血瘀,炙火炎心,已无可根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温阳补气、左以扶正……”

“我听不懂……”姜沉鱼喃喃,“师兄,你说的这些词,我都听不懂……”

江晚衣眼中露出悲伤之色,缓缓道:“也就是说,若他能不理会任何外事静心调养,也许还能有五年寿命。”

“那么,如果不能呢?”

“不过一年之期。”

姜沉鱼顿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朝她袭来,然后,硬生生地将她整个人从头撕裂到脚。

她双眼一翻,向后栽倒,一旁的薛采下意识地伸手去救,结果就是连他也被一起摔倒在地。

江晚衣连忙上前探她鼻息,然后舒了口气,对薛采道:“她只是受惊过度,昏阙了。”

薛采在姜沉鱼身下龇牙道:“快把她给我挪开!看着这么瘦,竟然这么沉,压死我了!”

江晚衣命令侍卫将她送回房间,再折返回姬婴的房间时,就见姬婴靠躺在榻上,虽然面色犹灰,但眼睛却恢复了清澈。

“你为什么不睡一会儿?”

姬婴望着他,轻轻一叹:“你不应该告诉她的。”

江晚衣苦笑:“我知道。”停了一会儿,又道,“但是,当她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叫我师兄时,我就没有办法拒绝她,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对不起……”

姬婴垂眼看向自己的胸口,换了话题:“我真的还有五年可活?”

江晚衣无奈地摊手:“那得要你静心修养……”

“那么就当做有五年吧。”姬婴微微一笑,“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可以做很多事了。”

江晚衣为之气结:“公子!”

姬婴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说:“我知道。晚衣,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如何,我最清楚。我太清楚了,是的,这一切,我都太清楚了……”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江晚衣走过去,将一只瓶子递到他手中:“这是我所能配制出的最好的一种护心丸,可解你病发时一时之痛。但是,这些药都只能治标不治本……听我一言,公子,留得青山在……”

姬婴凝视着那只晶莹剔透的瓶子,眸光明明灭灭:“可是,十丈软红,我这一生,时光太短,而牵挂……却太长……”

是多少年前,在一场春雨中遇见了那眼神清亮的少女,湿漉漉的头发,水珠滴滴下滑,抬眸展颜一笑,人比花娇艳;

是多少年前,在母亲床头殷殷守护,看她气息微弱生命流逝,悲不能言,而她临终前,告诉他的那番话,仿若尖刀割断筋骨,仿若血肉重新揉筑,一瞬间,天崩地裂,万劫不复;

是多少年前,跪在灵位前,沙漏流淌,夜月消隐,终于做出任性的决定,什么都不再顾虑,什么都可以放弃,也要去找某人,从此远离天涯,再不归来;

是多少年前,推门的一瞬,被熊熊火光映伤了眼,火光中,年迈的父亲走出人群,对着他,扑地跪拜;

是多少年前,一盏孤灯照着暗室,照着那人眉目癫狂,冲他嘶喊——欠我的,欠我的,你一生一世都亏欠我的!

是多少年前,一场大雪覆尽万物,沧海桑田,从此再无所谓天堂人间;

又是多少年前,在雪中看见一株梨花,隐隐约约,隔若浮生,却最终,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近前?

十丈软红。

他这一生,得到太多,失去太多,亏欠的,也太多太多。

“晚衣,帮帮我。”姬婴如此道,“给我五年吧。我不贪心,五年,就够了……”

江晚衣的眼睛,一下子就沉痛了起来。

图璧四年六月廿九,程王铭弓于寿宴日,传旨禅帝位于公主颐殊,燕王彰华联宜王赫奕同登帝台,为伊加冕,风光一时无双。越日,璧使起航归返。

四国自此进入新篇章。

“虞姑娘,东西都收拾好了,可以启程了。”李庆走至姜沉鱼门前禀报。

姜沉鱼点了下头,环顾房间,该收拾的也都收好了,只剩下燕王送的那把琴还未装箱,她想了想,抱琴走出去。

回到驿站住,已有十日,这十日里,表面上看一切如初,随同李庆一起负责使臣们的衣食住行,但她心里清楚,自己是以怎样的一种绝望心态在不动声色。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出发回璧国了。原本是很高兴的一件事情,也因为发生在姬婴身上的噩耗而变得不再具备任何意义。

有时候她忍不住会想,大千世界,时光荏苒,但如果没有了那个人,于她而言又会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这么久以来,她所做的每个决定,她所一直为之努力的坚持,不都是为了能靠姬婴近一点、再近一点么?

当那个目标一旦消失,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尽管意志如此消沉,但当事件摆到她眼前时,又无法弃之不顾,所以,还是每天都去跟李庆商讨回航事宜,听底下的厨娘们抱怨唠叨,接触父亲的线人们,答应他们一些诸如补充资金、人手之类的要求。

然后,争取更多的时间与公子相守。

公子其实是个很忙的人——在这段时间里,她发现并证实了这个事实。

他永远有看不完的折子,做不完的决议,他的客人们一批又一批,对他提着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要求,而他,却无时无刻不显得那么从容。语速从来不会加快,笑容也从来不会消失,但是,那一个个的麻烦、意外、请求,就在他的一颔首、一扬眉中,瓦解冰消。

当姬婴处理那些事情时,都会默许沉鱼留在一旁。她知道公子是在刻意教她一些处事之道,于是就学得很用心。而同样留在公子身边的,还有薛采。

薛采很少说话,可只要说话,每次都能把人气得够呛。有时候,她觉得他还是以前那个锋芒毕露的骄傲小神童,但当他不说话时,低垂着的眉眼却又显得那么静默,带着难以溶解的悲凉。每每那时她就会忘记他对自己说过的任何无礼的话,然后越来越喜爱他。

那样的孩子,也难怪燕王会对他青睐有加。当姜沉鱼走到燕王的住所外时,忍不住还在想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一人从燕王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两人面对面地撞上,彼此一怔。

——颐殊!

姜沉鱼没有想到,竟然会在燕王这里碰见她,尤其是,此刻她已经成为了程国的女王。可看她的着装打扮,还是极为随意,身后也没有跟随从。是独自前来的吗?

颐殊默默地打量着她,姜沉鱼抿唇,后退一步,抱着琴行了个半礼:“阿虞拜见程王陛下。”

颐殊扬唇一笑:“虞姑娘多礼了。你是要找燕王陛下吗?他就在里面……不过,在那之前,可否借旁一步说话?”

此言正中姜沉鱼的下怀,她倒想听听,此人对她究竟还有何话可说。当即跟着颐殊拐了个弯,走到后院的一株柳树下。

风拂柳丝,荡过湖面,撩拨起,涟漪无数。

颐殊凝望着那些涟漪,仿佛痴了一般,就那么静静地看了半天,以至于姜沉鱼不得不出声提醒:“陛下?”

颐殊目光一悸,回过神来,再看向她时,就带了浅浅笑意,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匣子,递到她面前。

姜沉鱼伸手接过,掀开盖子,一股奇香扑鼻而至,里面盛着满满一盒子的药膏,色泽黝黑,光亮异常。

“这是鸦玉。”颐殊解释道,“可接骨续筋疗伤,乃吾国的秘宝之一。”

姜沉鱼点头道:“一个以杀戮闻名的国度,其疗伤的手段也自然高明。”她说得不怎么客气,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因此颐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但很快隐去,笑道:“之前不知道娘娘的身份,多有得罪。”

她喊出“娘娘”二字时,姜沉鱼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泄露了,虽然不知道是谁泄露的,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但是那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颐殊分明是在用这两个字暗示她、警告她,企图粉饰太平。

姜沉鱼心中冷笑——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颐殊嫣然道:“幸好也没有酿成大错,所以,娘娘收了我的礼物,就不要再生我的气好不好?”

“没有酿成大错?”姜沉鱼很慢地重复了一遍,“一只手一只眼睛和两条腿,对陛下来说,完全不算什么吗?”

颐殊笑容不变,但目光却幽深了起来,缓缓道:“当然不算。也许说起来会有些残酷,但是,娘娘肯定没有杀过人吧?”

姜沉鱼想起了那个死在自己匕首下的刺客。

“娘娘如果杀过人,且杀过很多很多个人,就会知道,想要对付谁,想要谁死,谁不让我高兴了就让他比我更难过——这些,都变成了非常简单与容易的一件事情。”

姜沉鱼忍不住问道:“我让陛下不高兴了?”

颐殊抿着嘴唇,自嘲地笑笑:“其实我很惭愧,不过如果再来一次,也许我还会那么做。我说了,当你经历过一些很黑暗的事情后,道德啊伦理啊什么的,对你来说就会完全不再有任何作用。婢女为我梳头,梳掉了一根黑发,我就可以为此毫不怜悯地掌她嘴巴;宫人与我对弈,吃了我的一颗棋,我就可以砍他的脑袋……所以,一个破了相的女人,却成了我被某个男人在床上拒绝的理由,那么,想要她死,也就变得不是那么不可理解吧?”

“为什么你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些事情?”姜沉鱼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其实,颐殊可以不承认,更不必主动提起,但她却约了她,说了这些肺腑之言,为什么?

同类推荐
  • 冷酷殿下的睡美人

    冷酷殿下的睡美人

    凌霄是国王指定的继承人,以修行的借口离开岛屿,只是想要在被重任禁锢之前赠自己一段自由。欧阳萌萌坦言内心疑问:“你爱羽音尔公主吗?还有,她爱你吗?”凌霄顿了三秒:“羽音尔公主曾说她欣赏我的音乐才华。”喂,那到底爱不爱啊!?政治婚姻要说爱,好有难度啊!
  • 大少的冷妻

    大少的冷妻

    有钱的人不一定幸福,没钱的人不一定不幸福,但倒霉的事多多少少都会摊上一点。=======================================‘飞花断喉,喋血芙蓉’听过这八个字的人很多,真正体会这八个字的,却没有。因为死人,等于没有。杀手血芙蓉,来无影,去无踪,好像不存在,又好像处处都在,冥冥之中在暗自洞察一切。她冷漠,无情,在暗夜里呼唤正义。她是全凭喜好做事的暗夜修罗血芙蓉,本也是富家千金嫡女,童年父母婚变,她从公主变成灰姑娘,此后恶运连连…。母亲去世,兄长失踪,丢给她一个嗷嗷待哺,身份成迷的婴儿,未成年的她受尽唾弃指责。看尽人间世态炎凉,只想平平淡淡过一生,谁料,昔日的老子,要拿她联姻。靠之,人善被人欺,这次叔可忍,婶也不忍了。他出生豪门,少年英雄,饶是强大此般,还是逃不开家人逼婚,于是…“我扮演你妻子,条件是你要用你的全部势力做我的后盾。”“成交。”故事从此开始…
  • 乖乖女孩冷宝贝

    乖乖女孩冷宝贝

    他们的相遇是场意外,却在不经意间留下了牵连。他,帅气冷俊,没什么可以难得他,却赢不了乖乖牌的她。还在不知不觉中,对她动了真心。她,天生的乖乖牌。一切却因他的闯入而改变。明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人,可还是让他偷走了自己的心。他,一直守护着她,只希望她开心快乐。甚至愿用生命换她幸福。她,他是她生命中最要的人,因为日久天长才会萌生爱意,可是她很清楚,他不爱自己。那么她能找到只属于自己的幸福吗?情非得已的改变,无法预料的事情,让一切都改变。他们都不在是最初自己了。五年后他们再次相遇,她却牵着别人的手。让他不知所措。他们能否跑掉一切负担,只为彼此幸福。五年后,他们还能牵手到白头吗?
  • 雪与雪之间的距离

    雪与雪之间的距离

    那些年的青春残片,“胖穷丑”女生因自卑而努力为学业奋斗,以时光为代价追求一段注定无望的感情。幼稚天真和敏感自私所带来的悔恨,时过境迁后的彻悟与万劫不复,在那里,永远下着雪。
  • 有个天使是恶魔

    有个天使是恶魔

    谁说带翅膀的就是天使?它还有可能是烧鸡。谁说纯白羽毛就是天使?它有可能是羽绒服。这些都是谁说的呢?但是天使确实是在人间,只是你们见过吗?断翼的天使又是什么呢?传说中的天使不是头上戴小圈圈的吗?你见过拿小叉叉,笑起来很邪恶,使起手段很恶毒的天使吗?嘿嘿,因为那个本来就是恶魔,天使背后化身为恶魔的家伙——恐怖暴力份子之粱小羽是也!“对!说你呢!我最近手痒痒,给我当个免费沙包吧!”“唉,不要爱上我,我可不是拉拉公主。”“怎么地?这世上没女人啦?都盯着我一个算什么?!”“说SHIT不文明,我说屎屎屎,总行了吧!”为什么哥哥要指定说是个新同学呢?是他?还是他!难不成是他们!?谁才是她该守候的人呢?
热门推荐
  • 中国历史故事一本通

    中国历史故事一本通

    中国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中华文明亦称华夏文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也是世界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明。发现于云南元谋的“元谋人”,距今约170万年,是中国境内已知最早的原始人类;距今四五十万年前居住在北京周口店一带的“北京人”,能直立行走,能够制造、使用简单的工具,并懂得使用火,已具备了人的基本特征。近代考古发现了公元前1350年商朝的甲骨文、约4000年前至5000年前的陶文、约5000年前至7000年前具有文字性质的龟骨契刻符号。这些都是华夏民族悠远起源的见证。后来,大禹治水,平定九州,开启了中国历史王朝盛极必衰更替的序幕。
  • 在劫难逃之透风的墙

    在劫难逃之透风的墙

    怀揣美好一心想要疼一个人,哪怕人家离过婚,偏偏神秘的影子挥之不去。当纯情热辣辣地拨开心中的迷雾时,还在死心塌地守候那一份没有着落的痴情,注定机缘巧合的背后必有阴谋一步步靠近。
  • 恶少的小小新娘

    恶少的小小新娘

    什么情况?什么年代?居然到时下还会有娃娃亲?西门莉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的同时已经成为了某人的准未婚妻。不不不,这一切都不是西门莉雪的意愿,所以,离家出走就显得如此理所应当。如果对方是跟自己青梅竹马的常磊,西门莉雪又有什么好反对?偏不巧,对方是大自己十几岁的大叔。Ohmygod。
  • 妾上无妻

    妾上无妻

    她是翼王府嫡郡主,却遭心仪之人背叛,害得翼王府除她之外满门抄斩。从此她性情大变,和亲远嫁,却在中道被劫,从而命运再度转折。他是龙乾太子,与她青梅竹马,却在共许终身时背叛她,待幡然悔悟,佳人已远。他是邻国的年轻王爷,闲散不得宠,表面性情温和胆小,实则却是腹黑无情。自救她后,他无趣的生活开始变化,本是将她当猫养,不料她骨子里是头狼。试看聪明强势的女主如何在一群腹黑男子中纠缠,试看在情与冷的交织中,女主如何一步步的登高至顶,傲然天下。
  • 在北大听演讲

    在北大听演讲

    北京大学是中国著名的高等学府,无数文人学者、国家政要、商界巨子都把能来北大演讲作为一种荣幸。他们相信,在北大里会有他们的知音和听众……
  • 行之大陆

    行之大陆

    魔人的魂珠仿若是修真者的金丹可以让人类行者吞噬来增加行力与魂力……,行之大陆。颠覆了传统的异世大陆上面魔兽与人类的对抗情节。魔人,是一个全新的视角
  • 拽拽倾城妃:皇上,过来跟我混

    拽拽倾城妃:皇上,过来跟我混

    n天前,一个女人突然冲出来抢了他的衣服,之后对他视若无睹,扬长而去……现在这女人竟然又出现在他后宫?!她不但把他忘得一干二净……错,她根本就是从来没打算记住他!而且数次出言犯上不说,这女人还明目张胆地在宫中跟他抢人,就连后宫嫔妃她也不放过?!更过分的是,她终于正眼看他的时候,竟然是大逆不道地要他跟她混?!离谱的是,他对这个提议,竟然心动了……??????
  • 好妈妈胜过好老师:一个教育专家16年的教子手记

    好妈妈胜过好老师:一个教育专家16年的教子手记

    荣获二十多项大奖,现象级家庭教育图书!本书是近年来难得一见的优秀的家庭教育原创作品,是教育专家尹建莉的教子手记,是一本还未上市就以“手抄本”流传的图书。2009年一经出版发行,即引起巨大轰动,数年来一直高居各大图书榜榜首或前列,全球总销量已近600万册。书中给出许多简单而又实用的操作办法,理论和实践完美结合,使父母们不仅立刻获得许多有效的经验,教育意识也随之改善。它是实事求是谈家教的典范,是家长们最实用的工具书。
  • 名人的做人智慧

    名人的做人智慧

    做人是一生的修炼,学会做人,可让我们在路途中的风景更加惹人留恋。而读名人的故事就是探求人生,探求名人、伟人是如何成长、如何学习、如何生活,以什么样的感情和态度来直面人生的风雨。他们崇高的理想及不平凡的经历时时鞭策着后人不断前进。
  • 你该知道的中国历史(上)

    你该知道的中国历史(上)

    《你该知道的中国历史(上)》主要内容包括:传说与考古中的“人之初”;从部落到国家的转变——夏、商、西周;春秋列国风云变幻,战国七雄走向统一;第一个统一的封建王朝——秦朝等五部分。本中源远流长的历史,博大精深的文化,是中华民族永远的骄傲,更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内在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