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了她的脖子,他俯身压在她身上,下巴顶着她的下巴,边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得意邪魅的笑容,无耻的开口:“喊啊,以前的你,叫的可跟唱歌似的,咬着嘴唇干嘛,你明明在享受不是吗?”
柔善美别开头,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反抗完全是徒劳,她彻底颓然了,只目光森冷的看着为所欲为的男人,眼底里的恨意,几乎要将阮向南灼烧成灰。
她充满恨意的眼神,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是她越恨他,他却越不想放过她。
他就不信征服不了她,就算征服不了她的心,她的身体也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就当被一只猪睡了,她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可把阮向南想想成猪,却无法抵挡住那酥麻感觉。
从未从宣墨雅身上得到过这样畅快淋漓的爆发,他也耗费了大量体力,如今疲累的躺在她肩窝上,他大口的喘息着,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胸口剧烈起伏着,面色一片红润,檀口喷吐着芬芳,眼神却死一片绝望的死寂。
她的表情出卖了她的身子,她的眼睛去而反应了她的心。
稍作休息,阮向南的大掌,轻抚上她的美丽的侧脸,语气暧昧中,带着七分的温柔,三分警告:“以后,只有我能碰你,你最好给我守身如玉着,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滚!”冰冷一句,她别开头,躲过他的抚摸。
这个举动引起了他的不满,一把扭过她的脑袋,强迫她和自己直视,他发现,现在的他尽然容不下她半分对自己的忽视。
“柔善美,你最好给我乖乖的,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你和那些男人在一起,无非不就是为了钱,为了你的演艺事业,他们能给的,我也可以给你。”
她默不作声,只是冷冷的鄙视的看着他。
他脸色一沉,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那样的目光,带着强烈的谴责,那种谴责居然让他心里内疚的不行,他不允许她无视自己,但是也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眼神。
“不要这样看我,你没这个资格这样看我,我肯要你,那是你的荣幸。你最好急着我的话,为我守着你这身子,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你,如果你胆敢给我红杏出墙,我会让你复出千百倍的代价,我南少穿过的鞋子,就算是丢掉了,别人也休想穿,记住这种宠你的方式,我可以给你一切,但是,我也可以毁了你的一切。”
心悸一阵,她的一切,柔炅,这会儿几点了,柔炅快回来了吧!
天呢,孩子回来肯定会敲她的门,到时候如果阮向南和孩子见面了,那她的一切就真的完了。
“阮向南,你滚,你马上给我滚。”
歇斯底里的吼叫着,用力的推拒着身上休息中的他。
他却死死的禁锢着她,容不得她动弹半分:“要我走可以,但是就你现在这语气,看来我是要在这里过夜,好好调教调教你,作为我的女人,该怎么和我说话了。”
柔善美一阵心慌,内心里的倔强不允许她和阮向南低头,可是想到柔炅,她却不得不把自己的自尊和倔强都踩在脚底下,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求求你走吧,你折磨我也折磨够了,求求你了,你快走吧。”
他依旧不满意:“说些好听的,兴许我会考虑离开。”
柔善美的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捏在一起,疼的无以复加,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好听的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可是柔炅!
想到孩子可能随时会回来,她终不得不向他低下了头:“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现在快走好吗?”
那样听话哀求的语气,照理说他该满意了,可是他的眉心,却凝结在了一处,聪明如他,怎么可能发觉不了,那样对自己恨入骨髓,前一刻还巴不得自己去死的女人,怎么短短几分钟内,转变会这么快,显出这样一幅臣服的模样来。
她,每句都在赶他,难道,一会儿她有什么访客,是他见不得的?
她的那些男人?还是,另外他不知道身份的男人?
思及此,他目光一凌,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是接完我这个客,还要接客吗?这么迫不及待,甚至不惜求我臣服于我让我离开,柔善美,我警告你,你那些不干不净关系最好给我撇清楚。”
柔善美此刻,真是绝望到了极点,无意瞥见了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时间显示,柔炅已经下课了,和阿姨去买菜,再回家,顶多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内,无论用什么办法,她都要把阮向南请走。
知道交涉是没有用途的,顶多只会让自己的尊严被自己一次次的作践,虽然只是假装屈服,假装妥协,但是即便是假装的,对她也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目光陡然瞥见了水果盘里的一把水果刀,她表情一僵的,然后,眼底里绽放了某种叫做决绝的颜色。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一把推开阮向那,而后冲到水果盘前,一把拿起水果刀,对着自己的左手就是一刀下去,不深,却也够痛:“你再不走,我立马死给你看。”
“你……”
没想到她会如此过激,虽然更加笃定了她必定有什么人要见,但是看着她手腕处不断溢出的鲜血,他还是怕了,也疼了。
心口一阵的刺痛,他眉心纠结成了一团,终究还是认输了:“柔善美,这要是是你的手段的话,算你狠。”
愤愤一句,他穿好衣服,摔门而去,他一走,柔善美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