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凡带着夫人以及数名仆役出门相送,秋辰白的下属袁琅也带着数名部下前来迎接,段府大门前,一时间便挤满了人。
跟段逸凡寒暄了几句,秋辰白便看向人群后的雪轻,冲她笑了笑,将她叫至跟前。
“如何?昨日的答案考虑得如何?”他一脸笑意,好似早已料到她的答案,一派轻松的等着听满意答案。
“哼!你那根本就是要挟,卑鄙小人!”雪轻轻哼,毫不客气的开骂。
秋辰白不怒反笑,从怀中掏出她的那块玉佩,分成两半,将一半递给她,一半自己收好。
“作为你我的定情信物,这半块玉佩我就手下了,记得来找我哟!”他狭长的凤眸中满是笑意,唇角邪魅的勾起,笑得魅惑万千。
“呵!定情信物,你还真敢说。”雪轻忽然冷冷一笑,语气中明显带着怒意。
这个死妖孽,又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暧昧的话,这不是存心让别人误会他们的关系,让她不得不答应他吗?
一把抓过半块玉佩,雪轻抿唇垂眸,看着手中不完整的玉佩,心情郁闷到不行。
她眼眸微转,一个想法忽然闪现在她的脑海,随即她邪气一笑,抬手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将身子压低些。
秋辰白疑惑不解,但也很好奇她想要做什么,于是配合的弯下腰与她平视。
雪轻不疾不徐的伸手抚上他的左肩,扬唇轻笑了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突然一把扯开他的衣襟,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冷不防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痛!你做什么?”秋辰白吃痛惊呼,随即便见鲜红的血液,从她嘴边顺着他的肌肤滑下。
咬出满意的伤口,雪轻终于放开他的肩膀,轻轻往后退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满意的看着他肩膀上血淋淋的齿痕。小巧的粉舌魅惑的轻舔了舔唇边的血迹,脸上绽出邪魅惑人的笑容,就如同魅惑人心的恶魔般,令人胆颤的同时,却又无法挪开目光。
“你既然留下了我的玉佩,我也要留下点什么,这样才公平,对吧?”她魅惑的笑着,抬眸笑睨着他。
“你是承认你是我的了?”秋辰白倒也不生气,反而为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而开心。
她竟然还有如此妖媚惑人的一面,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丫头,虽然这一口咬得挺狠,并且还很痛,但能见到她这么难得一见的一面,被咬一口也值了。就像她说的,漂亮的花都是带刺的,她可是带毒刺的花,咬一口算是轻的了。况且,再温顺的小猫咪,有时候也会咬人的不是?尤其她还是个脾气不好的小猫咪。
“呵!谁是谁的这可不好说,不过,像你这种恋童癖外加妄想症的危险病患,怎么能随便放出去危害人间呢?况且,还是个善于伪装的笑面虎,跟狡猾多端的狐狸精的混合体,这种祸害人间的妖孽,总得有个人收了才是,反正我也闲得无聊,就当做好事了。”她眯眼而笑,眸光飞扬,唇边勾着邪魅惑人的笑,那妖媚万千的模样可半点不输秋辰白。
在场众人已经傻眼了,尤其是秋辰白那些个下属,已经全呆了。
这丫头好厉害,竟敢这样说他们家王爷,要是换了别人,早不知死几次了。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何会被说有恋童癖跟妄想症,但其他的却说得非常确切,尤其那“妖孽”二字,真是形容得妙呀!
不过,他们虽然这样想,但谁也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附和一下而已。
“我是妖孽,你是妖精,我们两个正好绝配。”秋辰白半点不生气,反而笑得妖娆,以食指轻抬起她的下巴,魅笑道:“虽然我很高兴你在我身上留下你的记号,但这一口咬得是不是太狠了,要是留下了疤痕,我这完美无瑕的肌肤不就毁了吗?”
“怎么?你这么心疼那身完美无瑕的肌肤,是想要出卖色相去诱惑谁吗?”雪轻挑眉而笑,一张毒舌毫不留情。
这丫头,还真敢说,虽然这样的她也很可爱,但是那张毒舌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心中想着,他却不露声色,邪佞的笑着,道:“那还用说吗?自然是诱惑你了,你不是喜欢我这副身材吗?”
“呵呵,没关系,等我高兴的时候就给你治好。”雪轻笑眯眯的瞅着他,话中有话。
“听你这话,好像不高兴就要多留几个似的,还真有点可怕呢!”秋辰白放开她的下巴,虽然嘴上说可怕,可脸上却不见半点惧意。
“哎呀,你听出来了?呵呵,放心,我不喜欢咬人,大不了就让它烂掉。”雪轻笑得灿烂,一脸天真无邪。
这不是比多咬几口更狠吗?此刻,不只是秋辰白,连旁边的人也全都如此想着,尤其是看着她那么明媚照人的笑脸,更是令人不觉心头一颤。
“既然要走了,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我可是很忙的,如果没事我就不送了。”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雪轻瞬间恢复平日模样,不冷不淡的道。
“唉,你这无情的丫头,算了,我也该走了。”秋辰白故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向段逸凡,拱手告辞:“逸凡、嫂夫人,叨扰多日,今日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段逸凡点点头,“慢走。”
秋辰白与一众部下一起走了,送走了这名贵客,段府一下子平静了不少,然而,段逸凡却并未因此轻松,反而更加烦恼了起来。
朵儿等三人经过三天的折磨,状况已经变得非常糟糕,全身皮肤红肿搔痒,被忍不住痒的三人抓得满是伤痕。不仅如此,在搔痒的同时还伴随着难以忍耐的刺痛,就好似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在皮肤上一般,此外,三人都出现了掉发、耳鸣等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