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公子,忙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吧!”不想跟他废话下去,她出声道。
这家伙一肚子花花肠子,突然提到百药经肯定也是另有目的,她怎么可能给他得逞的机会,而且之前的事情也还没个结果,她还是小心为上,赶紧打发他去睡觉比较妥当。
“嗯,正好我也有些乏了,进屋吧!”秋辰白难得配合的起身,一边掩嘴打了一个哈欠,一边以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身后的雪轻。
一跨入房间,秋辰白便轻解衣衫,只穿着里衣躺在床上,可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睡觉,却故意躺进了里边,留下了一半的床位。
雪轻帮他将衣服挂好,却不想一回过头来,便让她觉出了不好的预感。
秋辰白一手支着头,斜躺在床上,笑眯眯的睨着她,“小雪儿,被子太凉了,过来给本公子暖被。”
果不其然,那个死妖孽又在耍花招,存心想找她的麻烦了,昨天才玩了共浴那一套,今天又玩暖被?对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公然性骚扰,亏他一个大男人做得出来。
雪轻无视他,转身便走,却在下一刻被一根衣带缠住了腰,硬被拉到了他怀里。
“小雪儿真不听话,我要惩罚你。”秋辰白笑得妖娆,却透着说不出的邪佞狡猾。
“对于无礼的要求,我有权利拒绝。”他的惩罚,反正就是不入流的性骚扰嘛,真是够了!
“那我让你好好休息,也是无礼的要求吗?”秋辰白眉梢轻挑,终于提起了搁置许久的事。
来了!终于还是提起那件事了,他好像真的都知道了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确好好休息过了,为何你要对此抱持怀疑?”雪轻保持着镇静,冷静以对,可心中却暗暗打鼓。
他难道骗她,其实根本没出门?还是找了人暗中监视她?不,不可能,不管是哪一个,她都不可能没有发现。
“因为这个。”秋辰白掀开枕头,那块白色的锦帕原封不动的放着,“这块锦帕我原本不是这样放的,若没有人动过,为何会变了样子?”
“我怎么知道!”雪轻心中惊讶,又狐疑万份,那块帕子她明明是照原样放好的,哪里不一样了,他是想套她的话吗?
秋辰白微微笑着,拿起锦帕,捏着两角展开,透过烛光望去,上面依稀显现出些微的字迹。
“这块锦帕上用同色的线绣了字,若不是非常仔细的看,是看不出来的,我之前将有字的那一边折在下面,回来后字却跑到上面来了,这微妙的变化,你是否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笑眯眯的瞅着她,一副什么都知道,不容她狡辩的模样。
这个混蛋,竟然动了这种小手脚来防她,她这次可真的着了他的道了。可恶!这个死妖孽,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嘛!
“我什么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让什么都没做过的我来解释,这本身就是个问题吧?”论装傻充愣,她可不会输给谁,只要死不承认,他也没办法怎么样,哼!她可不是会认输的人。
“真是个不知死心为何物的丫头,你就算死不承认,我也知道你想找什么,不过别白费心机了,你是不可能找到的。”明知她不是泛泛之辈,他自然小心藏好,怎会让她这么容易就找到?好不容易遇见个可以帮他打发时间的有趣的人,她可不会让她这么早就从自己身边解脱。
的确就如他所言,她忙活了一天也一无所获,但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他如此断定的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她真的是恨死了!这个死妖孽,竟然笑得那么灿烂,看着就碍眼!
“怎么?无话可说?”秋辰白唇角勾了勾,笑意更深。
“反正你都下了定论,我就算说再多也没用,懒得浪费唇舌。”火大,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令人火大,她跟他绝对是相性不合。
“哟!还嘴硬?好,既然如此,为了惩罚不听话的你,就要你今夜不准离开本公子身边。”秋辰白邪肆一笑,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
“你直接说陪睡不就得了。”雪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反正也逃不了,索性就这样吧!
让她陪他一起睡觉,为他暖被窝,还将她抱得这么紧,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性骚扰了,而是明目张胆的非礼、轻薄,是犯罪了哦!这个死妖孽,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呵!知道就好。”秋辰白轻声笑着,倒也没有别的举动,只将她禁锢在怀里,似乎并无其他打算。
见他还算安分,雪轻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觉得非常不自在。
虽然身体是十二岁,可她的心理年龄可早已不止十二岁了,自己身为女人却被个男人这样抱在怀里,与他同床共枕,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一件可以大而化之,不去在意的事。况且,这个男人的脸长的好看,身材还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离他这么近,她又想起昨天在浴室的事情了。
哇哇哇!感觉真的不妙啊!心脏也跟着凑热闹,怦怦跳个不停,要是被他发现……妈呀!好想逃。
从秋辰白温暖的怀中抬眼偷觑了他一眼,只见他此时已经闭上了眼,呼吸也很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轻轻抓起他放在自己腰际的手臂,试图逃脱禁锢,离他远一点,可他的手臂却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让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未将他惊醒的情况下挣脱束缚。然而,这难得的自由却只持续了一瞬间而已。
正当她准备悄悄起身的时候,那只好不容易才被她移开的大手,再一次环上了她的腰,并加大了力道,秋辰白也随即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