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被发现了吗?真没办法呀!”雪轻故作无奈的笑着,道:“我只是在哀叹上天不公而已,天下外貌平庸之人那么多,为何上天独独就厚待了你,给了你一张妖孽的脸,又给了你如此有看头的好身材呢?”
秋辰白挑眉一笑,“哟!真意外,没想到你竟会夸奖我,怎么?该不会正好是你中意的类型吧?”
“不错,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对象是你,我已经完全没兴趣了。”虽然他的身材的确是她喜欢的型,这身皮相看起来也非常赏心悦目,不过,一想到是秋辰白那个死妖孽,她立马就产生了排斥感。
“是吗?真的没兴趣了?”秋辰白笑眯眯的牢牢盯着她,身子却慢慢向她靠近。
见他越靠越近,雪轻不觉往后退,一直退到池边,无处可退。
“秋公子,男女有别,请别再靠过来了好吗?”眼看着他已来到自己面前,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身为女子,雪轻还是生出了怯意。
秋辰白并未因此放过她,伸手将她禁锢在池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扬着邪气的笑意道:“都直勾勾盯着我的身体看了,你还会在乎男女有别这种事吗?”
“我只看又没摸,可是你这样靠近我,就有点太超过了吧,会害我嫁不出去的。”雪轻不满的抱怨着,眼眸一转,随即扬起了一抹谑笑,道:“难道你真有恋童癖,所以故意引诱我?”
“若我真有恋童癖,那你觉得,你今天会怎么样呢?”秋辰白不答反问,笑容愈加邪佞了些。
雪轻迎上他的目光,笑眯眯的道:“我会怎么样不知道,不过你若是敢出手,肯定会扎得满手是血,我可是带刺的。”
她孟雪轻身上,不仅带刺,还是有毒的刺,随便出手可是要人命的。
“想说自己是带刺的花吗?呵呵,虽然还是朵花骨朵儿,但也算是朵花,不妨就让我采了,免得刺伤了别人。”美丽的东西都是危险的,他最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了,得到之后才有成就感。
“呵!秋公子这次要改行做采花贼了吗?白天做窃贼,晚上又要做采花贼,莫不是做贼做上瘾了?”雪轻垂眸低低的笑着,泡在水中的左手悄悄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反正都已经被我偷过一次了,这次也让我得手如何?”秋辰白笑得邪肆而魅惑,抬指轻挑起她的下巴。
趁着他一只手松懈了禁锢,雪轻抬掌向他击出,秋辰白霎时闪身躲避,对雪轻的禁锢瞬间崩解。
就在那一瞬间,雪轻一掌拍在身后的浴池边,只见水花飞溅,她飞身跃出了浴池,稳稳地落在了数步之遥的浴池边。
春夜原本就很凉,穿着湿透的衣服突然离开热水,凉意一下子便直袭而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夜凉如水,我身子单薄,经不起久泡,就不打扰公子入浴,先退下了。”不顾身体袭来的凉意,她微笑着打了声招呼,这才转身离开。
她浑身的衣服因湿透而贴在她的肌肤上,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虽然只是小女孩的单薄身板,却犹如含苞的花骨朵儿,已经悄悄开始绽放,再过两年,应该就会变成娇美的花朵了。
秋辰白含笑注视着她离去,虽然他对小女孩没兴趣,不过这丫头很是有趣,怎么逗她都觉得不够,让他百看不厌,越来越想弄清楚她的身份,将她据为己有了。
“哈欠!”刚出屋子,雪轻便冷得打了个喷嚏,刚才在屋里还好一点,这外面的冷风一吹,真是冷死人了。
她急急跑回自己的屋子,三两下换了衣服,并拿了备在身边的药服了两粒。这样下去肯定会感冒,身为医者,自己病了怎么成。
说来说去,都是那个死妖孽害的,最好是别让她感冒了,不然她要他好看。
翌日一大早,雪轻被秋辰白喊了起来,说是有事要出去,要她准备早点。
雪轻一边将早点摆好,一边吸了吸鼻子,昨晚果然还是感冒了,不过好在她服了药,并没有恶化的迹象,再吃两次药应该就能好了。
“怎么?生病了?”瞧她似乎鼻子不舒服,秋辰白想起昨夜的事,不禁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还好意思问。”雪轻抬眸赏给他一记白眼,退至一旁便不再理他。
“一会儿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吧,我可不想被传染。”他头也不抬的说罢,端起碗筷便径自吃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没有找雪轻的麻烦。
雪轻很是讶异,这个人非但没有找她麻烦,还让她好好休息,虽然有说是不想被传染,但这句话明显是为了掩饰他关心她而故意说的,可是不找麻烦反而关心她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这个混蛋妖孽竟然会关心她,真是不可思议。
她扭头看了一眼门外,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天上要下红雨?她又回头看向正在用早点的秋辰白,难道说,这个人也病了,所以才会这么反常?
不用伺候那个讨厌的家伙,雪轻自然高兴,也难得顺从的接受了他难辨真假的好意。
不过,机会难得,她怎么可能当真乖乖去休息,玉佩不知道被他藏到哪儿去了,她当然要趁着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好好找找啊!
将秋辰白送出了门,她便开始在秋辰白房里翻找了起来,虽然说是翻找,但为了不被秋辰白发现,她的动作迅速而轻巧,动过的东西全都保持原样放回原位,那熟练的手法,一看便知她已经不是头一次干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