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轻身子一僵,眼神直直的盯着那块玉佩,连忙摸了摸自己身上,没有了,她的玉佩被秋辰白偷了。
“你……竟然偷我的玉佩,秋公子什么时候改行做贼了?”那个混蛋,竟然在不知不觉见偷了她的玉佩,还以为能顺利离开,却不想他竟然跑出来碍事。
秋辰白一脸受伤,故作落寞的道:“说什么贼,真是太伤人了,我那么中意你,你却不领情丢下我自己离开,我只是出于对你的不舍,想留下个东西以做念想罢了。”
“就算你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还是改变不了你偷窃的本质,你的中意我敬谢不敏,东西可以还给我了吗?”雪轻向他伸出手,不怒反笑,却笑得冰冷。
“哎呀,好伤人的丫头,竟然对我这么无情。”秋辰白抱怨着,脸上虽然不见了平日的笑容,但那玩世不恭的语气却完全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你到底是还不还?”雪轻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他。
“若是想取回去,就凭本事自己来拿呀,这样才对得起凭本事取来的我,不是吗?”秋辰白眉梢轻挑,终于恢复了平日的迷人笑容,眼神中透着几丝狡猾。
他的笑容足以令万千少女为之倾倒,但是对此刻的雪轻来说,却显得尤为碍眼,恨不得在他那张笑脸上扎几个窟窿。
“哼!看样子你是嫌命太长了。”雪轻冷哼,话音刚落,便见她手臂一抬,一根银针直直向秋辰白射出。
秋辰白身子轻盈一闪,夺过飞来的银针,只见下一刻银针扎入了旁边的门框上。
他装模作样的轻拍了拍胸口,一副受惊的模样,抱怨道:“怎么突然就动手了,也不先说一声,多危险啊!”
“我这不就是在跟你打招呼吗?”雪轻笑眯眯的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抬手,这次指间已不止一根银针,而是数根银针蓄势待发,可就算是这种时候,她的脸上仍旧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只是那微眯的眼眸中却透着森冷的危险气息。
见这阵仗,段逸凡连忙护住自己的妻子,带着她退至一旁,以免被二人的争斗误伤。在场其他人也被刚刚入木三分的银针吓了一跳,赶紧四散逃开,躲得远远的。
雪轻手臂一扬,指间的银针飞掷而出,直直朝着秋辰白刺去,速度之快,令人看不清银针的轨迹,力道之大,使那细细的银针刺入厚实坚硬的大门,入木三分。
秋辰白再一次轻巧闪过,他看了一眼门上密密的几根银针,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抱怨道:“小雪儿,你这一手银针使得也太危险了吧,我要是闪得慢一点,恐怕身上就要开几个洞了,你就没有温和点的招式了吗?”
“有啊,我还会使毒,要试试吗?”雪轻笑眯眯的瞧着他,一边笑得天真烂漫人畜无害,一边却已经银针在手,做好了再次出击的准备。
“哇!好可怕,那么危险的东西我可不想试。”秋辰白故作害怕的拍了拍胸口,可眼神中却满是玩世不恭,唇边也挂着一丝悠闲而狡猾的笑意。
“你这么悠闲行吗?再不出招,我可要动真格的了。”雪轻笑容不变,语气中却透着危险的味道,似提醒他,也似在警告他。
秋辰白恍然大悟,挑眉轻笑,道:“哦原来你是在等我出招呀,怎么?对我很感兴趣?”
银针代替了雪轻的回答,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向秋辰白飞刺而去,秋辰白虽然看似没有防备,却行动迅速的闪躲开。然而,就在他闪躲开的一瞬间,雪轻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至他面前,右掌直袭向他胸前,左手则趁机去抢玉佩。
秋辰白发觉不妙,连忙回掌迎击,并顺势飞跃而起,跃上了段府围墙。
终于逼他出招,雪轻脸上笑意微敛,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再次射出银针,趁着他闪躲之时紧逼而上。
“感兴趣谈不上,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而已,花生米大侠。”一边交手,雪轻终于一边趁着空隙回了他的话。
秋辰白微讶,却又觉得好笑,“花生米大侠,那是什么称号?”
“你不是曾用花生米为我解围吗?我又不知道你是谁,所以就只好称你为花生米大侠啦!”雪轻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可爱模样,与他的攻防战却没有半点松懈。
“哈哈哈,那我是不是该称呼你神医女侠?还是说,你其实有真正的称号?”秋辰白好笑的看着她,眼神直直看进她的眼里,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试探意味。
闪过秋辰白的一掌,雪轻身形一动,一手抓住他再次出击的手臂,一手迎击他另一只手的攻击,脸上却带着轻松从容的笑意。
“哎呀,秋公子真是会说笑,我只是个自幼学了点儿医术的小丫头而已,哪儿来的什么称号呀?倒是秋公子,你好像没否认自己是花生米大侠哦!”她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但笑意中却带着明显的狡猾笑意,好似在告诉他,她心中对他也有几分底。
“呵呵,我虽然没否认,但也没承认,你可别误会了。”秋辰白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半点也不在意自己一只手被钳制住,从容的接着道:“不过,有这等功夫,说自己只是个小丫头,实在令人难以信服,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人?”
雪轻回以笑意,“承蒙秋公子看得起,不过我区区一介小丫头,承受不起秋公子如此抬爱,请恕我拒绝。”
“是吗?真遗憾。”秋辰白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脸上却满是笑意,完全不见遗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