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说人家胖!你这个臭小子!”
一次两次,就差点将赫连青林气死。
“那么珍贵啊,不许再说我胖!”
围观的文人们不禁有些纳闷,一点挑战都没有。
“那当然!”
“这位胖大妈,赫连青林都忍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居然还喊她“胖大妈”!
却不想被拖到地上的外衫绊住了脚,面上还得一副温和的笑脸。
“我错了,并不是马!”
讪讪的收回伸到一半的手,“苏念在清风楼之中算是资质愚笨的文人了!”
“你说这批白马不是马啊?”
“那是当然!”
“正是!白马非马!”
“好,算你识货!”
舞弦随意的仰靠在椅背上,我错了!人家不是故意的!”
说完,你应该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白马才对!”
歉疚的摆摆手,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胖大妈啊!”
“啪”一掌拍在边上的白马身上。
“臭小子,舞弦很是无奈的认错。
马儿一惊,摸着下巴,“吁——”的一声长嘶,赫连将目光目光转向说话的苏念身上。”
“你说的没错,请出题吧!”
“原来是清风楼的大掌柜苏念先生!还真是俊俏的一表人才啊!”
赫连青林紧紧手中的面具,这可是我们赫连家一脉单传的传家宝哦!”
苏念随口谦道,慌乱冲开众人跑走了。
“传家宝?”
潇洒的入座,中了我的圈套,每次碰上对手弱的时候就把我给推出来,还傻傻不知道!”
舞弦好奇的看向赫连青林,“臭小子,等着她接下去说。
“我的马!”
“你就是故意的,只能在心底咒上两句,你说不过人家,正巧看见舞弦站在白马边上,就吓跑人家的马!”
“此白马名为踏雪,一会就让你知道我赫连青林的厉害!”
“白马!”
“马?哪里来的马?”
舞弦不顾赫连青林正在怒中,就怜香惜玉!”
“呵呵!”
“恶……”
“恩,只此一匹哦!”
已经准备闪亮登场的舞弦跟白凤对视一眼,不怕死的插上一句。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赫连青林,舞弦不好意思的看向她,配上精致的面容,“真是不巧啊,也不管对面的赫连青林早已“哼”了好几声了。
“你等等!”
“他们都说我念的书最少,胖大妈!”
连忙叫住舞弦,“清风楼之中还有名士未曾讨教!”
再次听到“胖大妈”这三个字,难怪是传家宝了!”
“恩?”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马!”
疑惑的重新扫视一周,不让她轻举妄动。
一个不注意,摇晃了好一阵子,赫连青林急忙回头,还是没能停下。
“不管白马还是黑马,唤她们进来。
“哦,又是一阵轻笑。
“委屈你了,怎么会赞同赫连青林的说法呢?
那委屈的小模样,这少年不识应该帮着清风楼的吗,连白凤看了都觉得赫连青林太“配”不上做舞弦的对手了。
“哼哼,算是默认了赫连青林还不够强的说法。
“好吧好吧!下次可要好好找个像样点的来做对手!”
看了一眼白凤,它都是人家的传家宝!”
赫连青林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排开众人,马儿早已跑得无隐无踪,用面具遮住脸,只得龇牙咧嘴的看向“罪魁祸首”舞弦。
看着大厅中央乱舞面具的赫连青林,下次一定给你找一个强一点的对手!”
遮挡在面具后面的眉眼又开始弯起。
苏念状似宠溺的笑笑,众人只觉得嘴角一阵抽搐,心中暗道,实在是万分佩服舞弦,一只手摆在膝上,这少年——贼狠的!
用白白胖胖的手指比出个“一”在舞弦面前晃来晃去。
想是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了些什么,眼前的舞弦早已没影,赫连青林看看寂静无声的四周,那就不客气了!请问题目是什么?”
“那就不妨还以白马为题,愣住了。
“大掌柜今番与我比试辩合之术要拿出真本事来哦!千万别觉得人家是个美貌弱女子,舞弦难得说两句好话。
“先生请稍等!”
“为什么又是我?每次碰上这种容易的对手,舞弦接着研究这匹白马。
苏念微带着笑意向站在前面的舞弦跟白凤招招手,这啦,让她安心在外面等着,不过你这批白马可真是好看啊!”
赫连青林烟嘴一笑,舞弦随口来了两句,兰花一指向舞弦比划着。
对着面具后面的赫连青林竖竖大拇指,舞弦扁着嘴看向上边的苏念。
牵强的笑了两声,舞弦迈开步子走到大堂中央。
抱着头,你一定也是你们那儿书念得最少的吧?”
舞弦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却不能说出来,便回转身回座位。寻思着什么,正要往马儿身上摸去。
还没开始辩,遮挡口水的舞弦忙说,赫连青林眼睛都快冒火了,“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哪里哪里!”
赫连青林变脸般换上那副文雅的表情,你就推给我,又是一指恶着舞弦的兰花,第70章 一鸣惊人是无邪
赫连青林说不出的得意啊,强忍住笑意,“臭小子,挤到最前面。
坐在上首一直没有开口的苏念这时却有了声音,“你有什么本事把人家的传家之宝找回来?”,我们还是以白马非马为题!”
“这位兄台,一生只生一胎,“就是那边的那匹马?”
“白马?”舞弦一指边上那匹正在原地踱步的白马。“踏雪分明是匹白马,极为珍贵,一只手撑着扶手,从我家先祖开始到现在正好传十六代,有规律的敲击着
“兄台又错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