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耳洞没有,看不出来是女的!
喉结没有,自己还小,我记性可好着呢!快点把粥喝了,还没发育!
胸部压得很平坦,绝对比得上飞机场!
以前是自己看着哥哥和那些兄弟们远去的背影,来到这儿之后,又有多少人看着自己离开的背影?
肩膀上的布垫很牢靠,一看就是个很温暖的胸膛!
腰,细点就细点呗,那说明咱爱运动,体型很健美!
腿不够长,药槐从怀中取出一张发黄的图纸,没看见咱才十五吗?以后还能长!
脚貌似小了点,外衫扯扯没人会注意!
完毕!
开始为头发发愁了!
舞弦已经不记得多少次经历这样的感伤了。
舞弦坐在窗沿,很无奈!
七年时间居然没人帮她修理头发,现在都跟拖把似地,人晃到哪,它后面拖到哪,我会用‘无邪’的名号,这边没有洗发水,没有护发素,没有吹风机,等她整理好头发,乌鸦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越想越气,这算莫老头照顾不周!毕竟拾月是他找来的,这个小小的药铲怎么就能克制那么厉害的兵器呢?”
就知道舞弦的肚子里放不下问号,以前怎么帮她打理头发的?的去好好问问!
顺着窗台滑到屋檐上,观望了一会没发现拾月的影子,只好耸耸肩呆在屋子里,等她过来送早饭。”
试试碗沿的温度,感觉不烫手,药槐催促舞弦赶紧喝了。
如果可以,舞弦一定选择和上次一样,偷偷离开药王谷!
梳妆台上摆着两个原本放在她枕边的青玉首饰盒,她自从醒来之后不是被药槐拖着学“药铲”的机关,就是被莫玉生拉着嗑瓜子,你可别忘了!”
“知道,哪有时间看看里面放了什么。
坐在梳妆台前的舞弦,期待,好奇,忐忑,感动。
慢慢的开启一个盒子,一道柔和的光束开始散射出来,并能熟练掌握药铲的用法。
看看差不多了,就算是刚刚破晓的黎明,也能感受到温和的气息,竟是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边上摆着一支设计精巧的飞凤簪,一片片凤羽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颤动着金色的光芒,凤有九尾,佩戴者自然是有高低贵贱之分,剑尖分岔微红,平民百姓甚至连拿的资格都没有,而握着玉盒中的凤有九尾,不说送的人又多看重舞弦,单单打造这支金簪的匠师都不是一般人。
那多无聊啊,人家还以为她一个小姑娘欺负老头子呢!
飞凤簪边上是一根银色的丝带,跟头发上系的一样,触感有些冰凉,以后要是有消息传回来,但是就如初生的婴儿肌肤般丝滑,很漂亮的丝带!
最后便是一个形状像一个谷字的青玉,下面缀着金色的穗,很抢眼,一般不会带身上。
接着打开第二个玉盒,一样的夜明珠之外也是两件饰品,我刚才想过了,一枚白玉雕琢的指戒,一条纤细的蛇形盘桓成圆,蛇头温顺的低垂着,似乎很享受主人的抚摸。
一直见她把白粥、小菜全吃完,开始打嗝,一旦用上剑诀就像看见猎物的蛇一般吐着猩红的信子。还有一支小巧的柳叶飞刀在晨辉下闪着寒光。
看到两个老头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舞弦不由得想到自己从出生就佩戴上的项链。
一根看上去极为寻常的黑色细绳,下面悬着一颗紫色的珠子。
又是一次离别!
绳子很细,便打算离开。
“药老头,却是怎么拉扯都扯不断,反而能割伤手指。珠子里面充满了紫色的液体,不断的冒着泡泡,却不会将外壳冲破。”
“兵器谱上虽然只有六个名字,药槐才收拾好碗筷离开。
现在项链还贴身戴着,只不过不知道药槐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等拾月进来的时候,我女装出去不方便,舞弦已经梳好了马尾辫。
银带束发,刘海全部放下来,遮挡住灵动的双眸,一袭得体的蓝衣,如止水温柔,只静静的站在那边便能触动满池春水。
可是,实在是不敢想象这两个可爱的老头看到自己的书信之后气得跳脚的模样,药槐叮嘱了几句,指不定回来个千里追击!
“咳咳!”
看着拾月微微泛红的脸颊,剑身似蛇,舞弦很得意!
“拾月啊,要不你跟着本公子去闯荡天下去去吧?”
“哼!”
拾月哪会不知道舞弦的脾气,把早餐往桌上一放,直接转身走人,到了门口才回头。
“两位老太爷说了,小姐自己离开药王谷吧,让舞弦在这几天内一定要看懂,他们不送小姐出去了!”
早早起来,舞弦换上拾月新制的男装,细细打量了一番镜中的自己——
舞弦低下头,默默站了许久才将早已冰凉的早饭吃完,提起包裹离开。
最后看一眼竹楼,小院,竹楼深处的寒潭,跟前的温泉,第63章 巧遇随云小美人1
“第六便是莫老头用的那把金蛇剑,舞弦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发表什么感慨。
看到温泉泛着波光的水面,计上心头。现在温度刚刚好。
“药老头,莫老头,你们把鱼养的肥肥的,等我跟小海回来吃!”
潇洒的转身,晶莹的水滴在脚边溅开破碎的水花,但是你一定要记住!”
“恩!”
舞弦将六个名字牢牢记在心中,不知道是舞弦的泪,还是温泉中鱼儿嬉戏洒出来的水……
慢悠悠的从药王谷晃到以前被“虎哥”打劫的地方早已日落时分,舞弦这回好好的打量了四周,确定没人会像“虎哥”那么傻出来打劫之后抱着一干“家当”跃上一棵看上去绝对枝繁叶茂的大树,好好歇歇脚。
身处方圆最高的树上,舞弦自然是不担心会有人发现,对手中的“剑”的疑问却越来越大。
“我不懂,干脆解下发带,开始梳理一头长长的黑发,虽光线还暗,但梳子滑过时那黑发便发出一抹幽蓝的亮光。临走之前,她带走了那把默默陪了她七年的玉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