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打、打、打、打劫
挑了根粗壮的大树,舞弦挽起袖子就往上爬,用最快速度爬到树冠的位置,挑了根平缓的分支,舞弦一屁股坐下,就开始用力的喘气。
把包裹挂在枝桠上,舞弦抱着树干想睡又不敢睡。
这可是她第一次在树上过夜,万一睡着了,手一松开,她不就掉下去啦。
半睡半醒间,舞弦听到一阵轻微的声响,那是踩在枯叶上特有的声音,不由得绷紧神经,专注的看着树下。
半睡半醒间,舞弦听到一阵轻微的声响,那是踩在枯叶上特有的声音,不由得绷紧神经,专注的看着树下。
声音由远及近,被树冠遮住的月光隐隐约约从缝隙中照射下来,看着下面两个拉长的影子,舞弦不由得一阵紧张,感觉心脏“咚咚咚”的在使劲打鼓。
其中一个影子有着尖尖的耳朵,边上还有一根长长的柱状,有点像小恶魔的形象。
“喵呜——”
突然,一声猫咪的叫声传来,舞弦竖着了耳朵仔细听着,生怕自己听错了。
又传来一阵怪异的响声,像是松鼠在啮咬松果的声音。
舞弦小心的探出脑袋,往影子的方向看去,当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才把跳到喉咙的心放回到原位。
这是后来追上来的加菲和小东西。
只是,它们的形象实在是——
太惊人了!
加菲后面拖着个大大的篮子,上面装着满满的咸鱼干跟坚果,小东西则是怀抱两颗腰果舒服的躺在篮子上面。
舞弦不得不惊叹,它们到底弄了多少东西出来?一路追到这儿,怎么可能都是大路,路上掉了的不算,篮子里的食物够它们吃上好多天了。
“加菲,小东西,我在上面!”
出声将它们的注意力吸引上来。
小东西因为身上没有负重,把两颗腰果小心的放在篮子里,几下就窜到舞弦怀里,不停的蹭着小脑袋。
加菲则是往树上看了一眼,把篮子拖到树底下,懒懒的蜷起身子缩在松软的树叶堆里。
不是它不想在舞弦怀里撒娇,实在是它那分量……有点强猫所难了!
舞弦在树上逗着小东西,不经意间看到加菲期盼的眼神,虽然这只猫总是鄙视自己,但是跟着自己混总不能喜新厌旧吧。
于是,先将挂在树枝上的包裹重新背回身上,把小东西放进怀中,慢慢的往下爬。
既然不在树上过夜,舞弦自然是想好好休息一番,毕竟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要是不休息好,哪有精力应付可能遇见的危险。
在树林中过夜,就一定不能少了暖和的篝火,而且很多动物怕明火,可以避免很多危险。
把包裹放在加菲的篮子边上,舞弦到四周捡了些柴禾,堆成一堆。
要生火了才想到火种的问题。
纠结了好一阵子……
既然古人能钻木取火,咱可是宇宙无敌的大人物,怎么可能生不了火?
翻开树枝,找来根比较平滑的,再找个一头尖锐的树枝,舞弦伟大的实践开始了!
经过了半夜的努力,舞弦不得不承认,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别说是火苗,就连火星她都看见过,倒是把手心磨得渗出血丝来了。
看看通红的手心,再看看那堆柴火,舞弦只能放弃钻木取火的念头。
钻木取火不行,不是还能用火石吗?
舞弦开始四处寻找看上去灰色的石头,看锦华身上带着的火石,好像就是灰色的。
又是一番折腾,露水已经很重了,舞弦也提不起兴致生火了,只好裹着披风靠着树干休息。
睡梦中,舞弦看到自己手上拖着加菲,背上背着包裹,肩上趴着小东西,还有后面一个结实的篮子,开心的在山脉中游玩。嘴角渐渐晕开一抹笑意。
清晨的阳光透过林间的缝隙,融融的照在舞弦的脸上,加菲昨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就缩在舞弦的身边,小东西则是占据了她的衣袖。
“哈——”
舞弦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本来睡觉前和不断的提醒自己要提高警惕,结果一闭上眼就睡死过去,周围发生什么事情一点都察觉不到了。
动动僵硬的身子,舞弦沐浴在阳光下,开始做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天早上都要做的事情——做广播体操。
“下面开始做第二套广播体操‘雏鹰起飞’!第一节,踏步运动……”
虽然没有音乐伴奏,但是就那么老套的几句话,舞弦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了,于是自己给自己配音。
而加菲和小东西则猫眼跟“鼠眼”横看竖看,满脑袋的问号。
因为溜出来时想得不够周到,导致舞弦不想饿着的话只能跟加菲借点咸鱼干。
一片下肚,舞弦使劲地张着嘴哈气,对她来说,这鱼干咸的过分了点儿。
把躲在咸鱼干后面啃坚果的小东西揪出来放在肩上,舞弦收拾了下,将加菲的篮子用跟结实的带子绑在自己手上,叫上加菲,一行三“人”开始上路了。
太阳渐渐漫游到头顶的时候,舞弦终于走上了一条看得出来是路的小道上,上面有些浅淡的车辙印和新的马蹄印,想想应该比较好走。
一路要顾着加菲,舞弦走的一直不快,加菲能跟上,小东西能在前面转悠两圈。
惬意的慢慢在小道上晃悠,要是现在是傍晚迟暮,舞弦准会哼一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微风拂过,两遍的树叶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起初还没怎么注意,后来渐渐闻到淡淡的烟草味,舞弦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猛一回头,后面多了两个光着上半身,手持大锤的彪型大汉,边上的树丛一阵响动,又出来几个同样光着上身的汉子,只不过手上拿的是柄小斧子。
强盗?
好寒酸哦!居然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光着身子就出来打劫,太没前途了。
舞弦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身上分文没有,衣服倒是有几身,他们穿得下?
核心人物总是留到最后在出场的,之前的几人分开一条小道,进来个提着光头的中年男人,留了有些长的八字胡,随着呼吸一飘一飘,逗得舞弦直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