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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轮回 (1)

“我生妖娆,看不到珈蓝山的光芒,美丽的姑娘游牧于唐落深谷,她口中的阿哥啊,就是我。我生多情,守不住波西湖美丽的彩虹,慈祥的母亲记挂着多图索,她呼唤的是我的名字,名字啊!”悠长古老的戈壁歌谣如同天籁之音,缓缓在通往戈壁外的卞阳古道上传去,歌声飘远,这是一首回归的歌,年少的恋人,热爱的母亲,她们都在期盼着游子回归,像是当年打马匆匆离开一般,随着夕阳回到家乡。

只要在戈壁生活过的人听到这首歌都不禁生出几分浪子归心。

歌声袅袅,在卞阳古道缓缓走来的是一头瘦驴,驴车上驮着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汉子躺在木板车上,旁边是从珈蓝山采集下来的草药,一包一捆的堆在汉子身后,汉子闭着眼,身体随着瘦驴艰难的步伐一步一晃,像是要逃避夕阳醉人的日光,汉子转个身,将蓑帽盖在脸上。

汉子口里的歌声戛然而止,古道一侧的树林里窜出了一条人影,是一个半大的男孩,男孩像是逃避丛林里的饿狼,不顾一切冲上了古道。

瘦驴停了下来,木板车上的汉子一个缓冲,险些被甩下车来,一脚踹在驴屁股上,大开骂口:“你这只死畜生,要摔死老子啊!”蓑帽从汉子脸上滑落下来,露出了他全部的脸部轮廓,他的脸属于那种戈壁人特有的刚毅轮廓,只是在这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刀疤,刀疤从左眼角一直划到右嘴角,如同一条巨大的虫子伏在汉子的脸上,细心的人也不难发现,这胡茬汉子的一棵左眼珠子是假的,那是用域外大食国转卖来的猫眼珠子代替,虽然也是圆溜溜,但看久了,这猫眼珠子总是会泛出幽绿色。

冲上古道的男孩被刀疤汉子的一张脸吓得不轻,像是一只迷失在戈壁里的驼崽子不知所措,刀疤汉子也在盯着男孩,男孩的身上破烂不堪,裸露的肩膀露着一道道鲜红色的伤疤,男孩的脚下也是血水不停流,像是翻山越岭时划破了脚掌。

刀疤汉子端坐在木板车上,目光从男孩身上转移,看着周围密集的胡杨林,冷笑一声:“这是哪位当家的,看中了这只迷路的小驼?”

两声粗犷的大笑,三条似狼一样的身影跟了出来,当中一人在前,冷望着刀疤汉子,恶狠狠地说:“识相的赶紧滚蛋,既然知道是戈壁沙窝来的人,还废什么话?”

卞阳古道往西一百里外就进入到了茫茫无际的沙漠,沙漠尽头是另一个繁华的国度,名曰西夜,在中原过惯了刀光血影生活的人们向往那里的和平与安静,所以总会有富商还有退隐的大官们穿行过茫茫大漠,去往西夜定居。而过往有金,即便再贫瘠的地方也会出现盗贼,戈壁沙漠里同样不例外,不知什么时候起,出现了几百人的队伍,他们专门打劫过往行商和旅客,掠夺财物,更又甚者,为了弥补盗贼人数的流失,他们还挥马打刀窜入沙漠边缘的小镇里,光天化日下抢走那些幼龄的孩童,待这些孩童长大了,他们会残酷的训练他们,使之成为盗贼军团中的一人。

这股子势力很大的盗贼隐于沙漠腹地某处,虽然当今的大世朝廷也曾派人围剿,但怎奈人不胜天,终究失败了几次,再也没了围剿的意思。这让这帮子盗贼更加猖獗,因为他们藏身在沙漠里,他们也被人叫做沙飞!他们的老家寨子也同样有了称谓,叫做沙窝!

刀疤汉子听黑衣人报出了沙窝名头,脸上禁不住变色,他长居戈壁边缘镇子,如何不清楚沙飞的厉害,但看看眼下可怜又伤痕累累的男孩,他只能叹息一声,闭眼不再多说。

“算你还长眼睛!”当中人穿着一身沙漠狐衣,带着一股子沙飞才有的血腥味走到男孩面前,如同老鹰提小鸡一样提起了男孩,怒声说:“臭小子,我让你跑!你小子有种,竟然割断我马爷坐骑的一条腿,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娘,杀了我爹,还烧了我家的房子,我恨不得咬死你!”男孩声嘶力竭喊着,虽然强忍着,但泪水还是涌出了他稚嫩的眼眶。

“好啊,这个办法好。”狐衣沙飞将男孩提溜到自己脖前,呵斥:“你咬!”

男孩一愣,但接下来就是一口狠狠咬住了沙飞的脖子,沙飞的脸色变也没变,待着男孩自己松开了嘴,摸了摸被男孩咬出血来的脖子,突然冷冷一笑:“你咬过了,该我咬你了!”

“你……”男孩还没反应过来,狐衣沙飞已经一口咬住了男孩的脖子,鲜血顿溅,男孩凸出的眼珠充满了绝望,渐渐失去了光泽。狐衣沙飞呲着满嘴是血的一排牙齿,将男孩扔在一旁,对身旁两人说:“记住,任何企图再逃跑的男孩,如果他们的仇恨太深,就不要让他们成长为一头留着尖牙的野狼,在他们还是狼崽子的时候就得掐断他们的脖子。”

“明白了!马四当家的!”身旁两名沙飞齐齐应着。

这个一身狐衣的马四当家的转身又看着古道中间的刀疤汉子,刀疤汉子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就没睁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马四当家走到驴车旁,看了看车上的草药,又盯着刀疤汉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了句:“你是太平镇上的那个人?”

“是!”刀疤汉子回答时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哼!算你命大,这个月大当家下了命令,不得杀太平镇上任何一个人。你赶紧走吧!”马四当家转身消失在了来时的胡杨林里,剩余两人也一同离开。

刀疤汉子这才睁开了眼睛,一只猫眼珠子泛出了少有的阴蓝色,而另一只人类的眼珠子则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他跳下驴车,缓步走到男孩尸体前,静静看了一会儿,抱起了男孩。

半个时辰后,卞阳古道的胡杨林里多了一座无名的孤坟,刀疤汉子重新爬上驴车,将蓑帽盖在脸上,驴车再一次挪动在古道之上。

胡杨林深处,一双冰冷目光冷冷注视着这一切,待刀疤汉子离开,这双冰冷眼珠子的主人也吐出了一句话:“果然是太平镇上的石人,见死不救!”

太平镇上不太平

暮色时分,太平镇土黄色城墙上一直断尾巴的老狗对着远方一阵狗吠,听到了久违的声音,刀疤汉子从木板车上露出了两颗眼珠子,望着那渐渐靠近的太平镇城墙,轻轻吐说:“到家了。”

太平镇有城墙没有城门,实际上城墙也不叫城墙更像是几堵残垣断壁,野狗野猫跳窜的孤墙头,城墙外面是卞阳古道隐没的影子,城墙里面是几十户散居在城内的百姓,每一户都是食不裹腹,人人面黄肌瘦,恨不得直捧起黄土来充饥,刀疤汉子坐在驴车上,进入太平镇,行至太平镇最大的一户前,慢腾腾爬下了车,对着土屋里喊:“憋肚子,出来卸草药!”

刀疤汉子话落,大户土屋推开了一道门缝,一个胖乎乎大约十二三岁模样的愣头小子钻了出来,看见刀疤汉子欢喜的说:“师父,你回来了。可买了我爱吃的猪肉?”

“你小子还就只想着吃啊,饿不死,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快点卸货,要不晚饭没得吃。”刀疤大汉扔下两句话,向土屋里走,还没走到门前,一张脸突然冒了出来吓了他一跳,刀疤汉子看了看,才说:“翁爷,有事?”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太平镇几十户百姓的里长,但同样是一身皮包骨头,他咳嗽两声,深陷入眼窝的双眼全是浑浊的纠缠:“李刀,我以为你昨天就会回来呢?”

“哦,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下。”刀疤汉子原来叫做李刀,李刀瞅着翁老,微微叹息说:“翁老,是不是他又来逼你了?”

翁老不住摇头,唉声叹气:“造孽,造孽啊!他看不见我们这些就快要饿死的百姓,眼里只有钱,他昨天就来找你,你不在,他就又去找了我。他说,如果你不能按时交货,就,就……”

“就怎么样?”李刀愤愤说。

“就停了对太平镇的救济,李刀啊,没了救济粮,我们可都是要饿死了啊!”翁老老泪涌出,依然说不出的干涩:“我知道你不屑他的所作所为,但为了一镇百姓,为了孩子,你得答应他啊。李刀,我求求你……”翁老说着,扑通一下跪下。

“翁老,你起来!”李刀终于点点头:“罢了,老天没眼!我认了,我做!”

李刀徒弟是个孤儿,从小被李刀收养,李刀没多少文化,见小孩从小就大肚,于是起了个名字叫李大肚,他的心愿很简单,希望这孩子肚里能多装些苦和痛,毕竟在这世界上生存不容易。

李大肚收拾好了药草,见师父没跟自己捎回猪肉有些失落,悻悻靠在车上,小声嘀咕着什么。

“肚子,你又在嘀咕什么?”李刀如何发觉不小这小子自小的毛病。

“哈哈,师父,肚子饿了,咱们什么时候吃饭。”

“就知道吃。”李刀吓人的刀疤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慈祥,他摸了摸李大肚的脑袋,说:“先跟我去趟镇后荒山。”

李大肚看着师父,禁不住问:“师父,又是那些人?”

李刀不语。

半个时辰后,李大肚将家伙准备整齐,跟着师父来到太平镇后的荒山,说是荒山其实只是一座山头而已,李刀站在山前,放眼望去,总共一眼之距的山头上插满了木旗,每一个木旗下面对应着一个坟包子,如果有仔细人数数,恐怕不在百座之下,李刀来到小荒山一块空地上,默不作声开始工作,他用的工具是戈壁人惯以刨地取水的一种铁器,形状像是并排的手掌,被叫做“胡里”。李刀紧紧抓着胡里,紧密有节奏的刨土,李大肚也在旁边用另外一个胡里刨土,李大肚悄悄偷看师父的脸,每一次来到荒山抛坟,自己的师父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句话不说,甚至连眼皮子就不眨一下,如果不是李大肚,而是换了别人来,或许就会错把李刀当成是抛坟吞尸的恶鬼!

李刀一心一意抛着坟,眼前一座座孤零零的坟冢似飞快的消散,他像是又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是自己还是个喜欢憧憬的郎中,喜欢抱着儿子坐在镇外石头山上数着天边飘过的云彩,儿子咿呀的跟着李刀学舌,李刀会紧紧抱着儿子,让他贴在自己胸前。

李刀微微闭上眼睛,眼神里掠过一抹不轻易察觉到的肃杀,坟被扒开了,他从怀里取出了一块胸衣,胸衣上沾满了鲜血,李刀轻轻放入空坟,轻轻填埋。

许久,李刀站起身,荒山后面有一条在夕阳日光里扭曲不堪的黄沙路,李刀目光摇摇凝视,那条路是通往戈壁的一条捷径,但它途中的危险程度是其他穿行戈壁路径的十倍,甚至百倍。可以说,如果有一百次机会穿行这条路,将会有九十九次葬身黄沙戈壁腹地,所以这百年这条捷径已经近乎绝迹,它也被戈壁人称作莫神,用词出自沙漠另一头西夜语,翻译过来就是祭品之路,献给沙漠死神的祭品!但大多数人也许并不清楚,这条路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从第一次有人发现它时,这个名字就存在着,叫做“轮回!”。人无生死,天无明灭,唯有轮回!

轮回路上没有任何活的植物,或许除了那个之外,李刀将飘远的思绪收回,回头问李大肚说:“听翁爷说,红屋子里的人请你去吃饭了?”李刀的话语带着几分冰冷,质问李大肚说:“肚子,有没有?”

李大肚胖脸憋得通红,点点头,但又重重摇摇头:“卡杀老爷请我去吃烤肉,但我知道师父最讨厌他这种狗官,所以我虽然很想吃,但一口肉也没有吃。而且,卡杀老爷问我回心丸的配方,我也咬死了没说。”

看着李大肚认真的表情,李刀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肚子,高兴说:“好,做的好,不愧是我的徒弟!”

李大肚傻呵呵的笑了起来,但很快脸色变了,变得有些担忧:“但是师父,卡杀老爷很凶的跟我说,如果咱们不能按时交出一千瓶回心丸,那,那……”

“说出来!”

“卡杀老爷指着那烤炉上的死猪对我讲,我们的下场就跟它一样!”

“可恶的狗官!”李刀握紧了拳头。

这个卡杀老爷是大世王朝戈壁四镇的震行郡伏令,管辖着四镇,但虽然手握着几百兵将,他非但不出兵镇压日渐嚣张的沙飞,反而对过往戈壁的各个商团收取高昂的保护费和税金,有时还索取商团携带的货物,中饱私囊。而他管辖的四镇里,因为戈壁干旱天气,庄稼已经连年无收,他跟朝廷申请来了救命粮,却自己囤积着待沽自卖,赚取大量银两,完全不顾一条条被活活饿死的生命。而卡杀这一次找到了李刀,自然也是为钱。

近两年来,大世内乱,逃亡西夜、芒狼等西域各国避世的人越来越多,但人们想要走过戈壁,就要避开戈壁里的各种毒杀生物,比如毒蝎,沙蛇,这些防无可防的冷血杀手,而李刀自己所研制的一种叫回心丸的药丸,能够让这些蛇虫鼠蚁退避三舍,而且在严重缺水的生死时刻,还可以将回心丸咬碎含在嘴里,可保三天无事。李刀一直将回心丸珍藏的很隐秘,但偏偏不知道如何被卡杀这匹贪婪的沙漠豺狗所知道了,自此,卡杀就软硬皆施想要夺取药丸。但李刀死活不同意,卡杀想过杀死李刀,但杀死了李刀,自己就失去了这次赚大钱的机会,于是,他以伏令身份给李刀下了死令,一月内交出一千瓶回心丸,否则后果自负。

“师父,卡杀老爷他会不会,会不会真的把我们……”李大肚担忧说。

“以为以死相逼,我就会就范!”李刀冷哼。

天色渐晚,天平镇冒起了几缕炊烟,李刀和李大肚也回到了土屋里,李大肚刚刚离开屋门,镇门口突然响起了狗吠,老狗枯泉坚守在城墙上,对着太平镇外狂吠不已,李刀自语说:“枯泉!?”

太平镇上其他几十户人家伴随着枯泉不绝的吠声,都纷纷推门走了出来。翁老一边咳嗽,一边扶着门框,站在门旁,愣愣的摇摇头,也在纳闷。翁老身旁是他刚十岁的外孙女,小叶。小叶抓着翁老的衣角,像是有点害怕,说:“爷爷,爷爷,枯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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