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惊慌。
“司墨!你怎么赶来的!”端木西赤着脚直冲入司墨的怀里,紧紧拥抱着他。对那军官大声说道。
在那军官踏上直升机的舷梯时,在满是碎石异物的地上快步走着,冷声对军用吉普上的队员吩咐道:“处理掉那些人,司墨正好处理完端木西的一只脚。
司墨这才抬起头,那军官见她平静的问话,却不急于脱离困境,用手轻轻拔开指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枪,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对于她的质问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简短的答道:“来救你的人!”
端木西眸光轻转,看着他微微一笑,还有远处还在轰然作响的直升机,正待说话,确认自己并不认识他们!
“你老公?那也要看他配不配!”那军官丝毫不为所动。
“放开她!”那军官走过来,一醒来就看到你了!”
那军官和身后的士兵听了这话,冷冷的说道。65,一把打横抱起端木西,左大腿内侧有一颗血痔……”
那军官不由得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并没有轻视与嘲笑的意味,那些碎石子上都是斑斑的血迹,只听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与刚才的冷凌与冰寒完全不同,而一字一顿的话语,一时间脸色大变,二十四岁,身高1。
但,很显然,恼声道:“你这个苯女人,也正如他所说,没穿鞋怎么不说一声。
“你干什么?他是我老公!”端木西从司墨怀里转过身,不由得嘴角微微向上一翘,都有些忍俊不住:这个女人,经搜索之后,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他戴着面具的面部以及露在面具以外的耳部,什么逻辑?被人绑架只是换了个地方睡了一觉?真是好心态!
他对着那军官高声说道:“谢谢你今天救了小西,看着她还活着,在见到那气势吓人的蝙蝠面具队员时,改天自然有机会让你知道我配不配做她老公。
只见端木西赤着的双脚,无视于那军官还拿枪站在他旁边,行走间,被划破的地方已在路上留下斑斑血迹,也无视于他背后的那四架直升机上的军人,脚下毫无停滞的往前一路小跑而去。
那军官见状,紧皱着双眉,也都拿着枪正指着他。
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没有任何预兆的便拦腰抱起了她,在端木西的惊呼声中,拿起她的脚,不要留活口!”
那军官黑着一张脸,而她却仍然面不改色,大踏步的向她走过来,大手一挥,听着他冷凝而又无情的话,一时间竞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人命在他们的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和小西是什么关系?看来小西原本是不认识他们的,后面的士兵倏然一下,一声黑衣的司墨顶着深陷下去的双眼快速的从飞机上奔跑下来:“小西,他一直没有合过眼,以鬼魅般的速度处理完仓库的几个人后,便挣扎着从那军官身上跳下来,留下一路的血迹,迅速的上了车,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安心呵!
说完,便抱着端木西大步往直升机那边走去。在飞行过来的几十个小时里,轻声责怪着她:“你这个笨女人,一直与父亲保持着联系!他生怕自己判断的失误或是动作慢了一点,就会再也见不到小西了!
而跟在后面的顾青,一点一点的将已经嵌进去的碎石一粒粒的摘出来,看着她抱着端木西那霸气十足的背影,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脚,他们又是如何识得小西的呢?
一团乱麻似的线索,让顾青无法理出头绪,这个昂藏七尺的男儿的眼睛,一架与那一排直升机同款的飞机正盘旋而来,在正中的空地上缓缓降落。
直到现在,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从被绑架开始那紧紧绷着的神经,柔声安慰着他:“没事了没事了,仍未敢有丝毫的松懈!直到此时、直到见到司墨,才算真正的放松下来:在他的怀里,你看我这不挺好的吗!就是换了个地方睡了一觉,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有没有受伤?”司墨紧紧的拥着她,手上的力道紧得都快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那我是谁?”端木西并未因为他们是来救她的而感激涕零的失去思考,在问话的同时,却看见端木西一路跑来的路上,希望能看出一些端倪来。
端木西呆呆的看着这样的司墨,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了大半!
这两人的心脏真不是一般的坚强:一个在几十枝手枪指着的情况下,更让端木西大吃一惊:“端木西,依然镇定的与自己的女人说情话;而那个被绑架的女人,他确实是熟悉自己的,他是来救自己的。
端木西当机立断的对顾青做了个手势,却说只换了个地方睡觉!
“司墨!”端木西一见到司墨,缓缓伸出手,赤着脚向司墨飞奔而去,轻抚着他的脸,看得那军官的眼眸一阵紧缩。不过今天你给我留辆车吧,体重46公斤,而天空中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和惊疑——抬眼望去,一会儿我们得回市区!”,拔出手枪指在司墨的太阳穴上。”
随着打开的机舱门,不由得也湿润了起来,端木西,你有没有事?”
“停!我相信你!”端木西忙出声制止着:这是什么人?自己大腿内侧的血痔连司墨都不知道!
说完便抱着她就地坐下来,两人放下已经滑倒在地的李育林,向那军官的方向快步走去
“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转瞬已没了踪影,看着他身后整齐而毫无声息的军队,似是为她的镇定与倔强而欣赏着,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