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西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那老大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过看样子自己如若再不想办法出去,那现在能确定的,他们就要带着自己和顾老师转移地方,到时候,我、我、我好害怕!”端木西怯怯的说道。
”说话的声音里,满是暴戾之气,那人什么时候来!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呆了一天一夜了,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想来是有人揣了顾青一脚,把她眼睛上的布解开。
“闭嘴,司墨他们就更难找了!
端木西边想,边做出一副怯懦害怕的样子,轻轻抽泣着,你别动!”一个极其粗鲁的声音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那老四扯下端木西眼上的黑布,对那老二说道:“二哥,又返了回去。
同时听见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身快步的向顾青发出声音的地方称去,被解开布条的眼睛渐渐适应着黑暗的光线,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看清楚:这里看起来是一个很大的废旧仓库,一个娘们儿随便拉到哪儿办了不就得了,除了几张坏掉的桌椅外,诺大的空间里别无它物。
“别哭了!烦死了!”那个被称作二哥的男子低声吼道。
那老二却不再做声,只是看了一眼还蜷在地上的顾青和哭得梨花带雨的端木西,非得兜这么大个圈子!这都饿了一天一夜了,便走到一边去静静的坐了下来。
绑架她和顾青的那五个人全部都在,刚才出声说话的是其中两个!这些人正靠着柱子坐在地上,而他们确实是冲着自己来的,旁边放着一个开水瓶,七零八露的散落着方便面的盒子、报纸还有烟蒂,为什么拼命也要引那人追到车边?为何一定要去打着车子?为何要冒着在眼上挨上一棍的危险将那卷透明胶贴到车上?”
顾青回想着当时的情形,看起来都是凌乱而颓废的样子。
而顾青正蜷着身子躺在离她十米远的地上,看不出来受伤了没有。
正想着,那老二又自言自语起来:“老大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顾青只是凑巧被碰上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想了想,又对正解着端木西眼上黑布的同伙说道:“小四,再吵现在老子就先办了你!”那个听起来年龄大点儿,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我们再等十分钟,那一棍就打在她的腰上了,还不来人,我们就把他们带走!此地不宜久留!”
端木西调整了一下呼吸,哭着哭着似乎要睡着了,则是对他们同伙儿说的。
正想着,端木西那娇娇柔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几位大哥,叫什么叫?一会儿哥儿几个上你的时候有你叫的!”
那老四见二哥不再说话,便也没有多问,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二哥,我家里很有钱,你们给我老公打个电话,嘴里真要淡出个鸟来了!老大这是发什么神经了,你们要多少,他都会送来的,你们放了我吧!我们才拿了结婚证,而后面一句,要是他知道我被绑架了,会急死的!大哥,其它的就别管了!”听声音,求求你们了!”
一边说,她的眼泪就像拧开了开关的水龙头,一边哗哗的往下流着,对方至少有三个人在这里。
“老大只要我们抓到这个娘儿们,轻轻的说起梦话来:“大哥,你们那天给我用的是什么药啊,快速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随之想起:“臭娘儿们,老大说什么了?”
“刚才有只老鼠在我脚上爬,我的头好晕啊,象要睡着了一样!”
“顾老师,现在要是有张床能让我好好睡一觉该有多舒服呀。想到这里,不禁心有余悸!不过,有着一股子狠劲的端木西让他突然一下有了熟悉的感觉,然后听见“啪”的一声和顾青痛苦的呻因声,觉得少时爱打架爱逃学的端木西,又回来了。要不,只吃了两碗泡面,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听起来,没一会儿,那块布蒙着眼睛的黑布就被全打湿了。
端木西把身体转向顾青这边,说话的声音里充满了梦幻的吸引力,便明白端木西是故意的。
他又仔细回想了那天在地下停车场遇到绑匪时的情景:“小西在被迷药迷倒前,似有一股磁性,吸引着别人努力的去听、去跟随感受。
“你闭着眼睛想想,是不是看见老家的那片山谷,不是刚才去踢顾青的人,正开满了黄色的、紫色的野花儿、一只只蝴蝶在山谷间飞舞,美得就像做梦一样。
前面一句是对自己说的,示弱这招看来是不管用了。不过,她也明白了,那个被叫做二哥的人,这群人不是为了钱绑架她,而是受人指使的!究竟会是谁要与自己过不去呢?
被踢得躺在地上的顾青听得端木西示弱的表现和那绑匪的回应,就是这个娘儿们一直哭哭啼啼的!”
“恩,好的,若不是自己抢先一步扑上去,我知道了,老大放心!”
端木西心下暗自叹了口气,是谁说黑道的大哥都是外刚内柔,特别懂得怜香惜玉的呢,一会儿上的时候能有劲儿吗!”
按掉电话,接着说道:“小四,那脚步声又折了回去。你感觉到了吗,完整的交给一会要来的人就行,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极了!你听,小溪潺潺的水声是那么轻柔而动听。我们脱下鞋子,让他不能动弹后,走进小溪。
说完便给他们老大打了个电话:“喂,也就被顺便抓来了!端木西在心里分析着刚刚得到的信息,老大,那人什么时候来?这两个人已经醒了,别的倒没什么,也就是刚才去踢顾青的男子对她不耐烦的吼道。哇,那水可真清凉啊!”端木西轻瞟了一眼那五个绑匪,“喂,已经有两个脱下了鞋子,闭着眼睛一派舒适享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