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王妃一见黛玉和雨萱两个,忙问道:“萱儿,婷儿怎么样了?”
雨萱见了西宁王妃,眼圈变红了,黛玉忙回道:“王婶,婷儿妹妹在床上呢,只是伤了手,您快过来看看。”
西宁王妃忙跟着黛玉雨萱两人进了卧房,北静太妃和东平王妃自然也进了屋,西宁王妃看见雨婷正躺在床上正低声哭着,心疼的眼里立马流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哭道:“婷儿,你怎么样了,可是疼的很。”
雨婷见了母妃,心里忽然觉得委屈得紧,当下便哭道:“母妃,婷儿手好疼。”
西宁王妃道:“好孩子,让母妃看看。”
便说便忍着泪看了看雨婷的手,如烟见西宁王妃伤心,忙劝道:“王妃娘娘,郡主的伤并无大碍,如今已经敷了药膏,你不要太过伤心。”
西宁王妃谢了如烟,慢慢止了泪道:“这孩子生下来我和王爷便极宠着她,从来没受过半点伤,如今看她这个样子,我怎能不心疼。”
雨萱上来跪下道:“母妃,都怪萱儿没有照顾好妹妹。”
雨婷忙止了哭道:“母妃,今日之事跟姐姐一点关系都没有,您可不要责怪姐姐。”
西宁王妃看着她们姐妹两个互敬互爱,心里很是欣慰,忙拉了雨萱起来道:“萱儿,母妃知道你一向爱护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玉儿你来说。”
黛玉忙上前将发生的事一一回了三位娘娘,西宁王妃越听越生气,北静太妃早就知道事情的经过,只听着黛玉又讲了一遍,东平王妃却却听越坐不住了,黛玉讲的跟自己女儿讲的可是一点都不一样啊,便看了齐雅蝶一眼,却见齐雅蝶正在低着头并不看她,便知道黛玉说的恐怕是真的,当下便又急又气,恨不得打齐雅蝶两个巴掌,只是到底是自己女儿,怎么样也舍不得。
黛玉刚说完,东平王妃忙对西宁王妃道:“弟妹,蝶儿年纪小些,不懂事,您便饶了她这一回吧。”
西宁王妃心里生气得很,自己婷儿伤成那个样子,这位始作俑者的母亲却连自己女儿都不问一声,只知道给自己女儿脱罪,再看看齐雅蝶那个样子,好像自己一点都没错似的,当下更加生气,只沉声道:“王妃娘娘严重了,不敢怪罪雅蝶郡主。”
东平王妃自然知道西宁王妃很是生气,又看了一眼齐雅蝶,却见她仍然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当下便对她道:“还不快给王妃娘娘赔罪。”
齐雅蝶听见自己母妃这样说,心里才有了些害怕,她原本就无法无天惯了的,以前在家里打骂丫鬟东平王妃并没有批评过她,在她心里有了任何事情自己的母妃都能为自己摆平,如今见自己母妃也没有办法了,才觉得这次闯的祸真的大了,忙对着西宁王妃道:“王妃娘娘,今日都是雅蝶的错,雅蝶不是有意的,还请王妃娘娘大人有大量,念着蝶儿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蝶儿这一回吧。”
西宁王妃北静太妃和雨萱黛玉听了这话更加生气,她若是年幼无知,那雨婷还比她小好几岁,西宁王妃冷笑道:“这也算是年幼无知,原来我们家婷儿倒比雅蝶郡主还大些了。”
东平王妃忙陪笑道:“弟妹,蝶儿也知道错了,弟妹便原谅她这一回吧。”
西宁王妃道:“如今伤的不是我,没有什么需要我原谅的,如果婷儿不计较了,我们西宁王府便也不计较了。”
齐雅蝶一听西宁王妃将西宁王府都搬了出来,知道自己真是闯了大祸,当下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只对着西宁王妃哭道:“娘娘,蝶儿真的知道错了,蝶儿再也不敢了。”
西宁王妃也不想让两个王府的关心弄得太遭,又见齐雅蝶这会是真是悔过,便道:“既然郡主知道错了,那边罢了,只是希望郡主以后不要再欺负我家婷儿。”
齐雅蝶忙答应了,又谢了西宁王妃便站了起来。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北静太妃道:“婷儿的被伤的事情说完了,雅蝶辱骂玉儿萱儿和婷儿的事可还没说呢。”
齐雅蝶闻言忙看向东平王妃,东平王妃陪笑道:“王嫂,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说几句玩笑话罢了,王嫂何必当真。”
北静太妃闻言大怒,当下便道:“原来这边是东平王府的玩笑话,这是我们北静王府向来不开这种玩笑,只当这是侮辱。我们家玉儿自来守礼,雨婷雨萱两个丫头又是王府客人,如今平白被人辱骂,怎么能就此作罢。”
东平王妃又瞪了齐雅蝶一眼,齐雅蝶无奈,只得跟雨萱黛玉雨婷三人道了歉,有对北静太妃道:“太妃娘娘,蝶儿真的知道错了。”
北静太妃道:“既然郡主认了错,我这做长辈的自然不会为难你,只是我这北静王府规矩多,想来不是郡主喜欢的地方,郡主以后还是少来比较好。”
齐雅蝶闻言大惊,不让她来北静王府可比什么惩罚都让她难受,她可是还想着能讨好了北静太妃以后才能嫁给水溶,没想到将北静太妃也惹怒了。
东平王妃自然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只是如今西宁王妃和北静太妃已经给了面子,此时再也不能开口求情,忙拦住了齐雅蝶的话道:“王嫂放心,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导雅蝶,等她懂规矩了再来府上赔罪。”
齐雅蝶听自己母妃说了,也不敢再多话。北静太妃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东平王妃又对着雨萱雨婷黛玉三个人说了一会子好话,便辞了众人,带着齐雅蝶回了王府。
水溶正在主屋中等着,听着卧房的动静,心里也是生气的很,几次想冲进去教训齐雅蝶,只是到底是黛玉卧房况且还有雨婷在,便生生的止了步。这会见东平王妃拉着齐雅蝶出来,便对齐雅蝶道:“你辱我玉儿妹妹已有两次,玉儿不计较我这当哥哥的可不能不护着她,若再有下一次你就小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