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家里非常困难,又欠着他们家的钱,所以才不让告诉自己吧!哎!这样善良的一家人,在以后却再也没遇到过啦!
“干爸干妈有什么打算?”温蓉关心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你不知道,以前吧!他们老不在家,我多自由啊!现在,一回家,他们就管这管那的。烦死了!要不?”王倩并没回答温蓉最关心的问题,却只是一味的诉苦。
“切!你别告诉我想跟我一起住啊!你爸妈一准儿不同意。”
见在她这儿问不出什么答案,温蓉索性不再问了,晚上自己找干妈了解情况去。
“嘿嘿!所以啊!我这不是跟你说嘛!我妈说了,只要把你叫来亲自跟她说,她就同意,否则,免谈!你说她咋就那么不相信我呢!”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那么贪玩来着,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居然喜欢玩游戏。多危险啊!游戏厅那种地方,以后你还是少去的好。”
晚上放学后,温蓉便去了干妈家。
“小蓉来了,坐,想吃什么自己取,干妈就不招呼你啦!”
看着愁眉不展的干妈,温蓉无奈的轻叹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王倩也有独生女的这种不懂体恤别人的毛病呢!
“干妈,我这次来,是想请您帮个忙!”
看着忙碌的干妈,和一回来就趴到炕上看电视的王倩,温蓉不由蹙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出自己的来意。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干妈正闲得慌呢!”
虽然自己还有很大的烦心事,但干妈想都没想,便点头应诺。
“我租的那房子您知道吧!”
“知道啊!我还正想跟你说呢!你们那院子,我听说房东前两天刚刚搬进新楼,现在就剩你一个人啦?”
“嗯!”温蓉点头轻应。
“快别租了,一个人住怪危险的,必须搬过来跟干妈一起住!这样你吃饭也方便,平时自己没时间煮饭吧!”
干妈一看温蓉默认,立刻严令温蓉搬过来。
“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的,我已经把那房子给买下来了。”
“小蓉啊!不是干妈说你,现在工作不好找啊!你怎么能现在就买呢?你妈他们又不在这里。”
“这个房东急着还新楼的欠债,十间正房三十多米长的院子,才要三万元,我就买下了。”温蓉笑着解释。
“哦!倒不贵,这要搁平时,没个五万多六万根本下不来。”
“别说这个啦!我今儿来,就是想让您搬过去和我一起住,我也好有口热饭吃。您不知道,我现在吃方便面吃的都快吐了。”
“哎呀!你这孩子,我说什么来着,让你每天放学跟王倩一起到干妈这,你死活不听。看看,苦了自己吧?行,干妈明天就搬,你把大门钥匙给干妈。”温蓉这次是由衷的笑出声来。
干妈还是那个性子,她不会在乎自己住温蓉的房子,是不是占了她多少多少便宜。她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就只想着哎呦我干闺女这一个人住多危险,都没个做饭的人,有多么多么遭罪。
第二天晚上回来,干妈已经全整好了,热腾腾的饭菜也早已经端上桌子。
“哎呦!小蓉啊!你说你们房东是怎么想的,这么大一处院子,就只把正房盖了,得损失多少房租啊!啧啧……”
“恩恩……可不是,哎呀!你说平乐乡房租都快赶上市里啦!”
“切,人家有这十多间房子就知足了呗!”
像他们这些普通小老百姓,是没那么多规矩,讲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到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坐在一起,就是闲话家常,很平常的画面。
“那干妈,您说我把这全盖起来怎么样?”
“嗯!现在钢筋水泥什么的也都很便宜,砖嘛!让你干爸想办法,他虽然下岗了,可是厂子里,还是认识几个能说上点话的人,最起码能给你打个对折。”
“嗯!那我就把这个事儿全权交给干爸处理了。这是1万元,不够您在问我要。”
“哎!”干爸只是闷声答了声,便又埋头吃饭。
“行了,你好好上学就好,这事干妈干爸帮你忙乎。可怜的孩子,才这么大点岁数就,哎……”
说到这里,干妈眼眶忽然就红了。温蓉家的事闹到尽人皆知的地步,干妈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一直不敢在她面前提起,怕她伤心罢了!
“行了,别哭了,别回头把小蓉也惹哭了。”却是干爸闷声呵斥干妈。
‘今天是1997年6月30日,星期三,以下是国际要闻:近期,投机商开始出售M国国债,筹集资金,再度向TZ发起致命一击。T央行奋起还击。为了稳定军心,今日,T国总理差赫利发表电视讲话:“我再次重申,TZ不会贬值,我们将让那些投机分子血本无归。”发誓归发誓,偏偏其金融市场像个扶不起的阿斗。此时的T国央行已弹尽粮绝,仅有的3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早已花光。就在T总理讲话两天之后,T国央行被迫宣布实行浮动汇率制,放弃长达13年之久的TZ与M元挂钩的汇率制。’
“哎!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啊!在太平盛世掩盖下的各种弊端,终于还是一一暴露出来吧!”
《富爸爸穷爸爸》中:美国岌岌可危的债务问题在很大程度上也应归因于那些政治家和政府官员们作出的财务决策,他们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很少甚至几乎没有接受过理财方面的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