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闻声,带着一阵风推门而入,烛光随风摇曳,屋内混混暗沉,漫漫落账飘起,床上贺兰瑛佑一丝不挂的躺着,修长的身材比例绝佳,洁白的肌肤如陶瓷一般光滑细腻,在灯光的照耀下,还微微发着白色的光芒,圣洁的如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莲一般清丽,看一眼都是不可饶恕的侵犯。
萧夏被眼前桃色的风景愣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多欣赏了一眼,终于发现自己的非礼勿视,脸上迅速的浮起羞红,嘴巴张开的可以放的进一个鸡蛋,从里面传出一声尖锐的叫喊,之后才急忙的转过身子。
她竟然看到了贺兰瑛佑的裸体,此刻心,扑通扑通的像是快炸开了一样。恼羞成怒,她背着身子大声指责。“唐或,他没穿衣服你干嘛不说一句。”
都是他的错,这下什么都看到了,会不会长针眼。
掏了掏耳朵,唐或走进萧夏,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审视她,口气不耐烦:“你们是夫妻,该看的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干嘛大惊小怪,我耳朵都被你震聋了。”这女人发什么神经。
萧夏的脸越来越红,像是红富士苹果一般,良久才结结巴巴的辩解。“是……夫妻……也有自己隐私,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就是侵犯了他人的隐私,罪名很大的。”
实在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语去形容震惊,一颗心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看着萧夏强烈的反应,唐或回头看着床上重要部位插针放血的贺兰瑛佑,皱起眉头,嘴巴重复萧夏刚才的话:“隐私?侵犯?”夫妻之间看到对方的身体,用这两个词会不会太奇怪了。
难道是那小子因为自己瘦小的身材不好,所以才恐吓自己的妻子注意夫妻之间的隐私?“对,就是不能侵犯他人的隐私。”萧夏的脸越来越烫,脑海竟然还会止不住的浮现贺兰瑛佑的身体,她在心里不断自责,她想她需要找个地洞钻起来冷静一下。
原来看到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恐怖,以后再也不看了。
用力的摇了摇头,冷静,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萧夏的忙问:“唐或,他没事吧?”
唐或点头,恢复自己一向的自大。“有我在,你觉得可能有事吗?也不打听打听,我江湖上祸水毒圣的威名……”
听着唐或说贺兰瑛佑没事,萧夏的一颗心放下,红的发紫的脸上撤出笑容。“谢谢,我相信你,那,时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说完,速度极快的逃离了现场,头也没有回一下。
回到房间时萧夏已经冷静了许多,有唐或在,她暂时可以不用担心贺兰瑛佑,回想这两天的刺杀和下毒事件,她心中燃起了不安,到底有多少人要来刺杀贺兰瑛佑。
目的又是什么,单单只是皇权吗?聪明的人不是一眼就能看清形势吗?贺兰瑛佑是傻子,在皇帝心中分量也不高,若说有宠爱,那也只出于亲情的考量。
洗漱完毕,萧夏躺在床上,昏暗如墨的房间寂静,一切更加让她疑惑了,也可能她知道太少了,所以对于处境形势看得也不清楚。
今天忙乎了一天,她确实是累了,混混沉沉的入睡,梦里萧夏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在喊她,是贺兰瑛佑的声音,睁开眼睛,她还看到了贺兰瑛佑的一张俊脸,是个不错的梦,萧夏的嘴角露出了好看的微笑。
“娘子,娘子,你醒了吗?”大床前,贺兰瑛佑摇晃萧夏的身体。好奇着萧夏到底做了什么梦,竟然笑的这么甜。
被贺兰瑛佑摇清醒了,萧夏眨了眨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开始真实了,她吓一跳急忙的坐起了身子,是贺兰瑛佑真的在她睡得房间里。
萧夏看着贺兰瑛佑没有事情的在她面前,眼眶忽然有些发涩,有些哽咽的出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伤了好了吗?毒也没事了吗?你怎么随便就下床走路?”
面对萧夏突如其来一大堆的问题,贺兰瑛佑疑惑了,他要先回那个问题,那就按顺序来好了,想通了之后他扬起了一个漂亮的笑脸,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道:“我想娘子就来了,伤不痛了,毒也没事了,然后,我想娘子所以就随便下床走过来了。”
说着,他还坐上萧夏的床,伸出手:“娘子,我还想要抱你。”语气开心的撒娇。
萧夏心中喜悦,只要他没事就好,想抱多久都没有关系。只是她刚出的手停在了半空,眼睛慢慢的不断的放大,最后竟然奇迹般的变成了两个大灯笼。
贺兰瑛佑没有穿衣服,萧夏抓起还盖着自己半截的被子整个蒙上贺兰瑛佑光溜溜的身子。脸霎时红的滴血,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若说昨天是晚上然后离着有些远,她没看怎么清楚,那么今天靠着非常近,该看到的几乎什么都没落下。
气急败坏,萧夏怒吼:“贺兰瑛佑你耍什么流氓不穿衣服就出门,你傻了,难道还疯了?不知道天气凉要多穿衣服吗?”
太过分了,这臭小子是存心想要看她出丑吗?
“唔,娘子。”贺兰瑛佑被憋着不舒服,在被子里挣扎。
老早在门口看着好戏的唐或,终于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这两个人未免也太可爱了。
闻声萧夏朝着门口看过去,这才坐到原来一切都是唐或惹的祸,她怎么说贺兰瑛佑好好的会这样子出现在她的睡的地方。恨恨咬牙,萧夏瞪着唐或。“你干嘛戏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