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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记得走的那一天,我和秦川坐在火车上,车都开出了市区,我才想起给杨漫漫打电话。可是,火车在这荒山野岭里,手机却接受不到一丁点的信号。

正在我失望的收起电话的时候,秦川把他的手机递过来,笑着说:“用我的吧。”

我把他的电话捧在手心里,盯着那可怜的一格信号,慌慌张张的拨下了杨漫漫的电话。听筒嘟了老半天,我才突然想起,杨漫漫有个坏习惯,就是从来不接陌生人的电话。

于是,我又编了一条信息发过去:死猴子,这个是秦川的号码,我再打过来,你接啊。

可是,就在我再拨过去的时候,他却关掉了手机。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冰镇过一般,凉得差点喘不过气。

我想,他一定是生我的气了吧,气我的自私自利,气我的重色轻友。

不过这些令人当时揪心发愁的东西,因为有了秦川,有了新奇的大学生活,也就慢慢的淡忘了。

我和秦川就读的大学在西南,夏季的时候会有丰沛的雨水,豆大的雨粒拍着墨绿的树叶发出啪啪的声响,光滑的柏油路在大雨过后露出浅浅的白。

秦川的手掌异常温软,会让我的手指潜意识里有种缱绻的不舍。就像第一次跌进了他的视线,尽管只有那么一瞬间,你就永远不想再离开。

好几个雨后的下午,秦川带着我爬上学校综合楼的天台。然后我们坐在栏杆后面,两个人四只脚就悬在半空中,荡啊荡的。

这个时候秦川就老爱跟我讲关于这座城市的故事,说话的时候他不看我,眼睛眯成细细的一条缝。那种感觉,竟让我滋生了不少的贪婪。

原本,王子和灰姑娘爱情的结局,就应该是这样无忧无虑的相度余生的。不过,也不知道是自己打小就运气背还是因为秦川太优秀,我总觉得,我们的这段爱情还是岌岌可危。

在确信我的第五条短信石沉大海的时候,天气也很配合似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是开学后的第二周,秦川开始为他在学校里的第一个画展奔波起来。对画画一窍不通的我,不忍心做他的累赘。于是,就开始了一个人在学校里游荡的生活。

偶尔,我会想起曾经无数次和我唇枪舌战的杨漫漫,和他那些无厘头的话。那段时间,杨漫漫的企鹅号一直都灰暗着。但是我知道,他很多时候都在线,而且还将他的个性签名从用了好几年的“坚持就是胜利”改成了很煽情的“我习惯让你走在我的左手边,因为那是离我的心最近的地方。”

我想,杨漫漫一定是恋爱了吧。我记得他曾经告诉过我,上大学之后一定要找个女朋友。而对于那女孩子的标准,杨漫漫是这么说的:“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她什么地方都和你相反就好了。”

那个时候,我还猛扑过去掐他的手臂。他就在那边呼天喊地叫:“沈伊伊,拜托,你有个女人样好不好?”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的嘴角扯起一个轻轻的笑。

我把手机收起来,抬头望着窗外湿漉漉的天空,那雨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石堤上有一男一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我手搭凉棚,眯着眼睛一看,然后就看到了他,是杨漫漫。我的嘴立马成了O型,揉了揉眼睛,再放眼过去,这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而且不出我所料,他真找了个女朋友,温柔小巧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淑女。

见了我,他就没好气的说:“呵,我跟你沈伊伊真是冤家路窄,走到哪儿都能碰上。”

“那是,你杨漫漫呀,注定一辈子要为我鞍前马后。”话一出,我就立刻感觉自己有多蠢,看了看站在杨漫漫左边的小可人,又不好意思的说:“我的意思是,有我沈伊伊在,你杨漫漫就别想有好日子。”

小可人也笑了,她说:“你们认识啊?那先聊着吧。”说着,她就转身往2楼走去。

我拐着肘子去顶杨漫漫,调侃着说:“不错嘛,这小妞适合你。”

他停下挠弄头发的手,露出些许讶异,“她呀?呵呵,还行吧。”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个学校的呢?”我问。

他扯起左边的嘴角,不屑的说:“我呀,就是来看你是怎么被人甩的。”

“喂喂喂,有点良心好不好,好歹大家也哥们一场啊。”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秦川就是一斯文败类,你呀,就等着被伤透小心肝吧。”

我一下子就被杨漫漫说得没有了底气,不知如何反驳他,只好岔开话题,问:“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和我联系呀?还有,什么时候拐骗了这么善解人意的一个小妹妹啊?”

“我,我对你有没意思,干嘛要整天缠着你呀。再说,你不是有秦川么,我才不想做什么电灯泡呢,尤其是你沈伊伊的电灯泡。”他朝我横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立马又变得温柔起来,“至于她呢,是我刚进学校的时候认识的,学中文的,有内涵吧……”

那一整个下午,我就和杨漫漫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贫个没完。不过,我总觉得和他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无所顾忌了。

傍晚,雨停的时候,杨漫漫陪着他的小可人迈出了图书楼。我又掏出手机来给秦川发信息:我今天在学校碰到杨漫漫了,他居然也在我们学校学服装设计。

过了很久,秦川回过来,信息的内容短到只有一个字:哦。

秦川真的很忙,能陪我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难得的一次共餐,我很珍惜。

那个仲夏的夜晚,星月璀璨,大街上仍然一片嘈杂,街灯昏昏黄黄的,在这个夏夜里徒增了几分暧昧。

从德克士出来的时候,我撑着秦川的左肩,一步一步轻盈的迈在街边低矮的石松上。偶尔失足滑落,他就坚稳的将我护在怀里,我就着这个过程一次又一次的周而复始,的确,他的怀抱奢侈到了让我无法不贪恋。

就在我们环抱着走过南安街的时候,两个人影打闹着闯进我们的视线。秦川先停下来,对着迎面走过来的杨漫漫微笑着点头。我一定睛,见是他和小可人,便调侃起来:“哟,小两口准备上哪儿共度春宵啊?”

说着,我从石松上跳下来,钻进秦川的怀抱。我的目光注意到小可人他突然忸怩,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在街灯下,倒平添了几分羞涩。她准备开口说什么,却被杨漫漫搭过去的手给阻止了,杨漫漫说:“怎么啦,只许你们州官放火,就不许咱百姓点灯啦?”

秦川也被他的这句话逗笑了,他说:“你俩能不能别成天打嘴仗啊,见了面就像杀父仇人似的。”

杨漫漫也笑起来,不过他的笑容在下一秒就立马僵了,目光就那么憎憎的盯着秦川的脖子。我沿着那目光望过去,在秦川的脖子上,发现了那条我送他的项链。我知道来不及了,所以并没有遮掩,只是露着一脸尴尬的笑。杨漫漫说:“这项链是大佛寺求来的,定姻缘的噢。”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的笑容像是一片望不穿的冰天雪地。我低着头琢磨了半天,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身边的秦川倒是问:“哦,你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历?”

杨漫漫笑笑:“当然,当时是我陪她到大佛寺去求的呢,对了,不是一对的么,伊伊你怎么没带啊?”

我顿时就紧张起来,那项链哪是什么我到大佛寺求的,而是我十七生日那天杨漫漫送我的礼物。它的确很漂亮,所以我一直没舍得戴,后来,我又把它送给了秦川。而且杨漫漫送我的时候,明明就只有一条,哪是什么一对。

我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吞吐了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哦,那个,在宿舍的呢,戴在身上怕丢了。”

杨漫漫的笑还或深或浅的挂在嘴角,许久,他说:“好啦,不打扰你们啦,我可不喜欢做电灯泡。”

看着他转身的时候,我的心像被猛扯了一下,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才止住了胀鼓鼓的眼眶里的泪。

那个晚上回到宿舍,洗漱完,我躺在床上给秦川发了最后一条信息,等了好久都不见回复,于是,我就那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被宿舍的姐妹叫醒,她挂着惺忪的睡眼,对同样惺忪的我说:“伊伊,楼下是不是有男生在叫你啊,都老半天了。”

我以为是秦川,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冲出了寝室。走廊上,我看着那个人影,突然清醒了不少,因为他不是秦川而是杨漫漫。

我跑到他面前,正准备开骂,却被他递过来的东西止住了嘴。他的手掌在我的眼前缓缓展开,我看到一条项链安静的卧在里面。

他说:“这条项链和你送秦川的那条是一对的,现在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拿去吧,定姻缘的。”

项链丢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温暖,我想他一定在手里握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是不是该把它给我。

我对着他的背影问:“你生气了?”

“没有。”他不回头。

“明明就有。”

他突然咆哮起来:“我说没有就没有,你烦不烦啊?!”

我突然就安静了,第一次,在他面前甘拜下风。我看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跨出我的视线,走到拐角的时候,抬手擦了擦脸角。我知道那一刻,他一定是心痛了,痛到眼泪都掉了下来。

在学校里遇到杨漫漫的机会很少,再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初秋时节,宿舍楼后面的梧桐簌簌的掉着叶子。

记得那是个阴雨天,天上的云黑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刚从睡梦中醒来,拉开窗帘,就听到了楼下隐约传来的喊声。我趿着拖鞋就下了楼,然后我就看见站在细雨里的杨漫漫。

他的眉毛上好像凝上了薄薄的一层霜,说话的的时候好似载着千斤重。

“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俩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这句话的,不过,他似乎比我还要急,沉沉的吐出一句话:“伊伊,先听我说。”

我看着他一闪一闪的目光,轻轻的点头。

“我过两天就要走了。”

“上哪儿?”

杨漫漫咽了小口唾沫,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许久,他说:“法国巴黎,学设计。”

我有些惊讶,可一时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傻傻的问:“你一个人啊?”

他顿了顿,说话的时候不看我:“不,和苏落。”

“苏落?”

“就是上次在图书楼遇到的那个女生。”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心里一时间蔓延出好多难以名状的情绪。

那时的天气,也就那么轻凉凉的。细雨飘到脸上的时候,像是能钻进毛孔里。树叶也没命的掉,争先恐后的赶着下一个轮回。

楞了好久,我吸吸鼻子,笑着对他说:“好哇,以后也给咱带个金发帅哥回来。”

他也笑,笑得一脸的冰天雪地,他说:“这个没问题,绝对比你家那个斯文败类强!”

那个晚上,我喝得很醉,只记得我趴在杨漫漫的背上说了好多的话。至于那些话的内容,我已经记不得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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