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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那天她从林超的画室回到家,母亲已经准备好了午饭。她看看沈伊伊,问:“怎么了,一脸的失落?”

沈伊伊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母亲笑了笑,问:“丫头,是不是谈恋爱啦?”

沈伊伊被母亲的话问得有些懵了,连忙否认:“才没有!”

母亲心领神会地笑了笑,然后伸手去夹菜。

“妈,爸爸到底上哪儿去了啊?”

一听这话,母亲扒饭的手突然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立马收起,变得僵硬了不少。她说:“不是告诉过你吗,出去做生意去了。”

“那为什么都六年了,他也不回来?而且,我们为什么要搬家,到底在躲什么?”

“你别管,这都是为你好。”母亲望着她。沈伊伊本想继续问,却被母亲的眼神生生吓了回去。

那一整个中午,沈伊伊觉得脑子越来越乱,母亲到底在掩藏什么?父亲真只是失踪这么简单?她越努力去想十五岁那年的事,就越是觉得脑子乱乱的。

这时,母亲出了房门,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沈伊伊脑子一转,说不定母亲的房间里藏了什么呢。这么想着,她手臂使劲儿想从床上起身来,却不料全身像一软,又倒了回去。她觉得很奇怪,这段时间,时不时就会浑身发软,就像医学上的重症肌无力一样。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床上站起来,在墙边靠了一会,然后过去推开了母亲的房门。整个房间很整洁,基本一眼就能看个通透。她从床头的橱柜翻起,除了一些简单的衣物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正当她泄气地转身想要退出房间,突然停住了,她记得,母亲以前有一个习惯,就是爱把怕被她看见的东西藏在床底。小时候,母亲把她藏在书包里的零食搜出来后,就是这么干的。

她拿了手电筒,弯腰下去,床下并没有什么东西。她伸手在床沿里端探了探,突然碰到了什么,好像是一本书。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那东西从上面掰下来。原来是个笔记本,黑皮的。

刚准备翻开,她突然愣住了,门口站了一个身影,是母亲。

她就那么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沈伊伊,表情很复杂,许久她问:“你真就那么想知道?”

沈伊伊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母亲吸了吸气,终于开了口:“其实,你父亲并没有失踪,而是死了。”

沈伊伊脑子像是炸开一个响雷,把她击得呆若木鸡。

母亲继续说:“你十五岁那年,他外出执行了一个任务,成功捣毁了一个人贩集团,可回来之后,他却完全变了一个人,成天精神恍惚,还经常大半夜醒来,非要说家里有人跳舞。我想带他去看医生,他却打死不肯出家门,说是什么人死了是不能离开坟墓的。后来,我决定去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到家里来,结果就在我带着医生回家的时候,却看到楼下围满了人,拨开人群,你爸爸就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漫了好大一片。而你就站在他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死去的他,没有哭没有闹,就那么冷冷地看着。那之后,你就再没有说过话,不管我怎么哄你,你都不张口,连眼神都没有半点情绪。大概一个月之后的一个清晨,你敲开我的房门,突然问我爸爸上哪儿去了。可把我吓坏了,我找来医生,医生说你因为刺激过大,患了选择性失忆症,以至你连那一年的事情都忘了。于是,我就顺水推舟,骗你说父亲出去做生意了,还搬了家,尽管我知道这瞒不了你多久。”

沈伊伊觉得头痛起来,记忆像水一样漫过她的脑际。

“父亲当年执行任务的地方在哪儿?”沈伊伊突然问。

“西岭镇,靠近巴山土家族那边。”

她给林超打了电话,问:“你现在在哪儿?”

“在车站。”

“你等我,我跟你一起去西岭镇。”

趁母亲出门之后,她就收拾东西去了车站。她还带走了那个笔记本,也就是父亲的日记本。

沈伊伊坐车上,脑子空空的,身旁的林超一直在跟她讲话,可她一句也没听进去,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最终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是父亲死去的那一年。那天她放学,拿了学校考试的成绩单兴高采烈地往家走,每走两步,又看了看手里的成绩单,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考了第一名。她无法想象,父亲看到这成绩会高兴成什么样。

这么想着,她的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刚要跨进小区大楼,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在她身后发出一声闷响。她一回头,脸上的表情立马僵掉,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那一瞬间,她的整个身子像被抽空了一般,向前迈了两步。父亲的脸贴在地上,整个头边全是血,一点点蔓延开去,染红了她那双白色的帆布鞋。那一刻,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如潮的人声,和知了刺耳的鸣叫。

沈伊伊猛地惊醒过来,额头上的汗珠滑落下来,滚进她的眼角。

“你醒啦,刚好到站。”林超笑盈盈地说,“呵呵,走吧。”

沈伊伊擦掉脸上的汗,提着包随着林超下了车。她感觉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头上飘起了细密的雨丝,天空阴沉沉的,七月里,竟能让她感觉凉津津的。她抬头,看到前方木牌上写着两个醒目的字——西岭。

希望我能找到父亲自杀的秘密。沈伊伊想着,跟了上去。

西岭镇旁边有一条河,镇子不大,街口有很大一个牌坊,上面的字已经被冲刷得有些模糊,沈伊伊凝神看了半天,可怎么都看不清。

整条街上的建筑基本都是吊脚楼,木制的房屋在暗下来的黄昏里,像一群佝偻的老人。沈伊伊穿行其中,甚至能嗅到那陈旧木屑的味道。

林超在突然停下来,说:“今晚你就住这儿吧。”

她扭头看了看,面前的吊脚楼前有一块很大的招牌,也是用木头做的,上面用工整的楷书写着:来福客栈。

这名字让她想起了武侠小说里的那些暗藏杀机的黑店。

“不好意思,这地方不比城里,这已经是最好的一间了。”林超说。

沈伊伊回过神来,说:“呵呵,有地方住就不错了。”

说着,林超带她进了楼。

沈伊伊把脚放得很轻,踩在楼梯上,依旧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林超打开了二楼第二间房,侧身将沈伊伊的包拎了进去。

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勉强能支撑视线的灯光。

林超帮忙把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沈伊伊送他出门,他叮嘱道:“记住,晚上有人敲门的话,先问是谁?”沈伊伊点点头,看着他叮叮咚咚下楼的之后,正要进门,楼梯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戴了帽子,把头埋得很低,身上的黑色风衣跟这七月的大热天一点也不相配。

沈伊伊疑惑了一会儿,刚要退回去,那黑影一步一步朝她迈过来。她看着他,心慢慢地悬了起来。

黑影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沈伊伊的面前。他侧头朝这边看了看,沈伊伊低头想要看清那人的脸,可昏暗的灯光只给了她那人的一个嘴角。当时她真恨不得一把揭开那人头上的帽子。

沈伊伊一愣,那人就与她擦肩而过,走到最里间,也就是她的隔壁,用钥匙开了门。

沈伊伊关了门,心底暗暗生出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说不清什么时候到底,就会粉身碎骨。

她一躺下,就觉得全身酥软,眼皮一点点沉下来,最终陷入了睡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将她惊醒。她脑子里立马蹿出个大问号,这么晚会是谁呢?她刚要伸手开门,突然想起林超走时提醒她的话。她压低声音在门缝边问:“谁?!”

“是我。”是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很浓的地方口音。

她把脑袋贴在门缝前看看了,原来是客栈老板。开了门,女老板走进来,一脸媚笑地将茶壶放下,说:“厕所在楼下,最好不要半夜上,走路声会吵到其他客人。”

沈伊伊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刚要把她送出门,她突然停下来,合上门,压低声音说:“对了,小姑娘你要当心,刚刚客栈里来了个很奇怪的人,就住在你隔壁。”

“谢谢,我知道的。”虽然这么说,沈伊伊的心里还是没底。送走了老板娘,整个房间又安静下来,窗外的雨还沙沙地下着。她没了睡意,目光掠过行李包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掏出那个深黑色的日记本,在昏暗的灯光下,翻开了第一页。

7月18日。

今天,我终于如愿来到了西岭镇。提交申请之间,我已经向上司保证过,一定要端掉这个害人的人贩窝。这绝不仅仅出于警察这个身份,更多是出于我也是个父亲,每当我看到报上那些女孩干净的笑容,真不敢想象她们被卖到国外会过什么样非人的生活,这时候,我通常会想起我的女儿伊伊。

西岭镇是个民族杂居地,这里有土家族,苗族和少数的汉族。刚一下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街口那道大石雕,上面刻了几个字,可能因为年代的原因,已经看不清了。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四个字是——贞节流芳。原来是个贞节牌坊。

7月20日。

我住到了街尾一户人家里,为了不泄露身份,我扮成了一个旅游者,成天拿着相机四处跑,这不但能有助于寻找线索,还可以满足一下我对这地方的好奇。

不知是不是背靠大山的原因,这里的天气一直不好,天空阴沉沉的,时不时就会飘起小雨。

下午的时候,镇上来了三个小姑娘,十八九的年纪,跟在一名男子身后,脸上写满了笑容。我知道,她们都是被钓来的鱼。

7月23日。

那三个姑娘住在街头的那个来福客栈里,这两天玩得疯了。今天下午,镇上死了人,很多人都去凑热闹,之所以说是热闹,因为这里有个习俗,就是每当死了人,都会有很多人一起,围着棺材跳舞,那种舞被称为丧舞。

那三个女孩也去了,换了土家的服装,在人群里跟着跳。可跳着跳着,一个女孩突然晕倒了。大家都围过去,我混在人群中间,听到她躺在地上,一直念:棺材里的人活了,活了!可当时在场的很多人并没有一人看到过棺材里死人有反应,为什么就她一人看见了呢?

7月25日。

这几天,我总感觉自己四肢无力,每走一小段路就要靠在街边休息老半天,难道真的是人老了?也或许与晚上的睡眠有关,我连续两天一直重复着相同的梦,梦里我竟然对着我的宝贝伊伊跳起了丧舞。这可是为死人跳的!

我想我是想她了。

这两天,案子有了新进展,原来那个带三个小姑娘来这儿的中年人就是人贩窝的头目。可之前我问镇上的居民时,他们为什么撒谎说不认识呢?难道这里每个人都是那个人贩组织的成员?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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